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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锦鲤妃 第95节

    胤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原本打算今晚独自宿在主院,以免给年若兰引来太多嫉妒,然而从瓜尔佳氏的院子里出来以后,胤禛却越想越觉得放心不下年若兰,担心年若兰因为他与瓜尔佳氏圆房一事而胡思乱想、难过悲伤。

    胤禛思来想去,方才决定去藕香苑看望年若兰。倘若他不亲自去一趟藕香苑,看看年若兰此时的情况,恐怕他今晚都要睡不好觉了。

    胤禛担心了一路,一进门儿却见秋燕与夏荷皆在卧房门外伺候着,不禁拧紧了眉头,当即便问两个奴婢道:“你们两个怎么不进屋伺候主子,都站在门外做什么?”

    秋燕与夏荷见胤禛竟然在此时出现在藕香苑,也不由得愣了愣,两人回过神来之后连忙向胤禛行礼请安。

    秋燕小声向胤禛禀告道:“启禀王爷,主子由于怀有身孕的缘故,刚才便觉得有些困倦了,因而主子只哄着长宁格格玩儿了一小会儿,便吩咐奴婢们早早的服侍她梳洗更衣,提早歇下了。”

    歇下了?难道小丫头方才便睡着了?

    胤禛放轻脚步走进卧房一看,果然看见年若兰正身着寝衣躺在床榻上,拥着锦被睡得香甜。

    大约年若兰已经睡了一会儿,此时睡得正熟,白嫩的脸蛋儿上透着诱人的粉红,仿佛一只香甜可口的水蜜桃,让他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胤禛坐在床榻旁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年若兰的脸颊,低声轻笑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竟然这么早便睡着了!看来,若兰倒是对我放心得很,一点也不担心我中意了其他女人,不像从前那般宠爱你了。”

    胤禛见年若兰睡得正香,终究不忍心打扰她的睡眠,只轻手轻脚的换上了寝衣,上了床榻,躺在了年若兰的身边,动作轻柔的从身后将她拥入了怀中。

    第137章

    怀中抱着年若兰香香软软的身子, 胤禛很快便觉得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

    秋燕与夏荷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听着卧房中的声音,只听卧房之中一片安静, 显然刚刚睡下不久的胤禛极有可能也已经进入了梦乡,不由得满心疑惑。

    夏荷压低声音小声问道:“秋燕jiejie,你说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呀?今儿个不是王爷与瓜尔佳格格圆房的日子么?王爷与瓜尔佳格格圆房之后, 就算不愿意宿在瓜尔佳格格的屋子里,也应该回主院去睡才是呀!

    王爷为何刚与瓜尔佳格格圆了房、才从瓜尔佳格格的屋子里出来便又来咱们主子这里的呢?倘若主子不是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太过困倦先睡了,恐怕心里也不会想在这个时候看见王爷吧?”

    秋燕也赞同的点头道:“可不正是这个道嘛,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夫君刚刚同其他女人欢好过便又来找自己同床共枕呢?”

    秋燕叹了一口气, 皱着眉头叹息道:“王爷这样做不止会惹主子不开心,而且还会让瓜尔佳格格对主子不满,给主子惹来许多嫉妒与非议的。

    王府里的女人们哪里会认为王爷今晚宿在咱们主子的屋子里是王爷自己的心意, 恐怕她们一定会认为是咱们的主子使了什么手段,才将王爷从瓜尔佳格格的屋子里给抢过来的。”

    夏荷担忧的望了一眼卧房,“其实,若说嫉妒与非议,自从主子嫁进王府以后,因为王爷一直专宠主子一人, 恐怕主子也没少被王府里的女人们嫉妒与议论了。

    幸好王爷一直对主子宠爱有加, 这些女人即便嫉妒主子,表面上也不敢对主子太不客气。

    可是如今王爷已经不再专宠主子一人, 还故意给主子招来这些嫉妒与议论, 以后王爷还会不会像从前那般护着主子, 都未可知。”

    秋燕与夏荷正小声议论着,忽见胤禛身边的大丫鬟采薇过来为胤禛值夜,两人连忙收起了脸上的担忧之色, 打起精神当差,心里却依然为年若兰担心,生怕她明早醒来以后看见王爷睡在她的身边心里会不舒服。

    虽然胤禛与年若兰早早便进入了梦乡,但后院之中却有许多人未曾安寝,一直关注着瓜尔佳格格院子里的动静。

    今日可是胤禛自从年若兰进府之后第一次与其他女人同寝,福晋自然极为看重此事,因而早早便派了一个小太监去守着瓜尔佳格格的院子,打探消息。

    当福晋得知胤禛已经与瓜尔佳格格顺利的圆房后,心里方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还称赞小太监办差得力,然而,福晋只不过随口问了一句“王爷现在何处?是不是回主院歇息了”,却听小太监禀报称胤禛并没有回主院歇息,而是去了年侧福晋的藕香苑,福晋当即便变了脸色。

    “王爷即便不宿在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也该回主院歇息才是,怎么会忽然去了年侧福晋的藕香苑呢?是不是年侧福晋派人去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请王爷过去的?”

    那名小太监只不过是福晋院子里的一个二等小太监,此时见福晋阴沉着脸色,早就已经吓得心慌意乱,连忙支支吾吾的回禀道:

    “回福晋的话,奴才刚才一直按照福晋的吩咐守在瓜尔佳格格的院子旁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奴才真的没有偷懒,可是,奴才并没有看见年侧福晋身边的奴婢去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求见王爷。”

    “没见到?”福晋冷哼一声,根本不信小太监的话,“倘若不是年侧福晋派了奴婢去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请王爷过去,王爷怎么会早早的离开瓜尔佳格格的院子,之后又去了年侧福晋的藕香苑?”

    小太监听了福晋的厉声质问,都快被吓哭了,连忙颤抖着声音急急的为自己辩解道:“请福晋明察,奴才真的没有偷懒啊!奴才刚才看得真真的,的确不曾看到年侧福晋身边的奴婢去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去找王爷呀!”

    福晋听了小太监的话,心中更加心烦气躁,当即便恼怒的一拍桌子,责骂了小太监几句,将他赶了出去,还革了他三个月的银米。

    福晋怎么也不愿相信是胤禛主动去藕香苑看望年若兰的,之后又听闻胤禛竟然直接宿在了年若兰的藕香苑,心里更是燃起了一股怒火。

    年氏虽然容貌生得的确比旁人略强一些,可是,王爷看了这么久,也该看腻了才是,怎么王爷今晚才刚刚与瓜尔佳氏圆了房,便又去了年氏的屋子里过夜呢?

    难道是瓜尔佳氏刚才伺候不周,没有让王爷尽兴?还是年氏使了什么手段,用肚子里的孩子惹得王爷牵肠挂肚,才会特意去藕香苑看她?

    福晋越想越觉得不安,总觉得年若兰是她的心腹大患,倘若任由年若兰继续如此受宠下去,将来再让她为王爷生下一个健康的小阿哥,恐怕这王府之中便要没有她这位嫡福晋的立足之地了!

    除了福晋乌拉那拉氏以外,李侧福晋也一直派人留心着瓜尔佳格格院子里的动静,当她听闻胤禛刚从瓜尔佳格格的屋子里出来便直接去了年若兰的藕香苑,最后还宿在了藕香苑的时候,心里先是对年若兰涌起了一阵嫉妒,随后又不免有些同情她。

    王爷身为男子,自然不会懂得女人的心思。王爷才刚刚与瓜尔佳氏圆了房,恐怕身上还沾着瓜尔佳氏的气息,而后王爷竟然又直接去了年氏的屋子,倘若她是年氏,心里即便希望见到王爷,也会难免有些不舒服吧。

    然而,李侧福晋想到年若兰肚子里的孩子极有可能是一个小阿哥,将来还会成为三阿哥弘时成为雍亲王世子路上的绊脚石,李侧福晋又收起了心里对年若兰的些许同情,暗自期盼着年若兰此胎怀的仍旧是一个无用的小格格。

    庶福晋钮钴禄氏早就料到仅凭一个小小的瓜尔佳格格,根本没有本事与年若兰争夺王爷的宠爱。即便王爷与瓜尔佳格格圆了房又如何?如今在王爷的心里,最在意的女人仍旧是年若兰。倘若王爷对瓜尔佳格格有一丝在意,也不会在与她圆房之后立即又去了年若兰的院子了。

    翌日清晨,下了一夜的大雪终于停了,天气反而比昨日夜里下雪的时候更冷了几分,凛冽的寒风刺骨,刮在人的脸上都像钝刀子割rou一般生疼。

    虽然外面天寒地冻,但年若兰睡觉的暖阁却温暖如春,不仅烧着热热的地龙与火炕,而且还燃着上好的红罗碳。

    年若兰只觉得自己仿佛抱着一个巨大的暖炉似的,热得她直流汗,睡得有些不大舒服,醒来之后方才发现原来她被胤禛紧紧的搂在怀里,由于胤禛的火热的身子一直紧紧的贴着她,因而方才让她热得出了一身的香汗。

    年若兰只觉得自己的身上粘腻腻的很不舒服,便想要从胤禛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洗一个热水澡去去汗,没想到却在挣动之间惹出了胤禛身上的火气。

    “别动!”胤禛扣着年若兰的腰,薄唇紧贴着她白皙微凉的耳垂,低沉悦耳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蕴含着欲念的暗哑,“倘若你再胡乱动来动去,你惹出来的火便要由你负责灭掉才行。”

    年若兰敏锐的觉察到了胤禛身上的变化,顿时僵着身子不敢再动,胤禛终究顾念着年若兰腹中的胎儿如今还不满三个月,胎息尚未稳固,因而便只拥着年若兰亲昵了一会儿,便暂且放过了她。

    胤禛听年若兰说要沐浴,便柔声劝道:“今儿个天冷,你早上刚起来又出了一身汗,倘若着凉了反倒不好,不如让秋燕与夏荷用用热水服侍你擦擦身子便罢了。”

    年若兰实在拗不过胤禛,只能在秋燕与夏荷的服侍下擦了身子,而后又换上了一身儿浅紫色葡萄暗纹衬衣,外面罩了一件鹅黄色打籽绣松鼠葡萄纹琵琶襟马甲。

    年若兰近来有些梳腻了小两把头,自从怀有身孕之后又格外不爱戴那些繁复的发饰,因而便只吩咐秋燕给她梳了一个满人女子常梳的简单的盘辫,头上仅以一支样式简单的金钗为饰。

    年若兰这样的装扮反倒让胤禛回想起她在避暑山庄中照顾他时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对年若兰更多了几分怜爱。

    胤禛笑着对年若兰道:“我小时候在宫里时常见到太皇太后梳着这样的盘辫,可是后宫里的嫔妃娘娘们却嫌这样的盘辫太过简单,不能戴太多的头面发饰,反而更爱梳包头与知了头,近些年才又兴起梳小两把头。”

    胤禛一边打量着年若兰如画的眉眼,一边浅笑着夸赞道:“我的若兰果然生得极好,即使梳着这样简单的盘辫,都这般好看。”

    年若兰被胤禛夸得俏脸一红,娇嗔的瞪了胤禛一眼,“王爷,您不会是为了哄若兰高兴,才故意这样说的吧?”

    秋燕与夏荷见年若兰与胤禛有说有笑,看向胤禛的目光柔情似水,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似乎并未受到昨夜之事的影响,方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第138章

    只要她们主子平安无恙、过得开心快乐便好, 至于其他人秋燕与夏荷才没有心思去理会。

    胤禛见年若兰并未问及昨晚的事,不禁有些意外,终究还是胤禛先忍不住了, 趁着与年若兰一起用早膳的时候,便状似无意的随口问道:

    “关于昨晚的事、你便没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么?”

    “问什么?”年若兰正吃着她近来最爱吃的红豆糯米粥,闻言疑惑的看了胤禛一眼, “我应该有什么需要向您询问的事情么?”

    胤禛浅笑道:“这可是我在问你呢,怎么又变成你问我了?”

    年若兰认真的想了想,蹙着黛眉摇头道:“我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您呀!您若说有事想要告诉我,便直说吧!我实在是猜不到了!”

    胤禛打量着年若兰的神色, 实在没有看出年若兰究竟是当真对昨晚的事情毫不在意,还是明明心里很在意那件事情却又不好意思主动向他问起,这才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强颜欢笑?

    胤禛将一只烧麦夹到年若兰面前的瓷碟里, 浅笑着摇了摇头,“既然若兰没有什么事情想问我,我也便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对你说。”

    没有便没有,又为何要故意提起这个话题呢?

    年若兰觉得今日的胤禛有些奇怪,可是,瞧着胤禛的神色年若兰觉得应该没有发生什么要紧的大事, 因而, 年若兰也便将此事抛诸脑后,专心致志的认真干饭了。

    如今她的肚子里可养着一个珍贵的小宝贝呢, 她一定要认真吃饭, 可不能饿着她的心肝宝贝。

    胤禛临去上朝前, 还怜爱的摸了摸年若兰的小腹,特意嘱咐年若兰道:“你如今最要紧的便是好好养胎,倘若你觉得身上有任何不适之处, 便不必去向福晋请安了,派一个奴才去向福晋说一声也便是了。福晋一向宽和,必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与你计较。”

    年若兰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的,请王爷放心便是!”

    年若兰没去向福晋请安之前便已经料到今日在陶然居必定会有一场好戏可看,加上昨夜胤禛从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出来以后,又宿在了她的院子里,恐怕她今日注定会成为后院女人们关注和议论的焦点了。

    年若兰虽然不想主动招惹是非,但她却并不怕别人找她的麻烦。如今她在四位兄长的教导下,也对后宅争斗的各种手段已经有了很多了解,她相信以她的心思与能力一定能够保护好自己和两个孩子。

    由于今日心情不错,年若兰便吩咐秋燕将胤禟送给她的粉钻项链取了过来,戴在脖子上试了试。年若兰发现这条粉钻项链配她身上这件浅紫色葡萄暗纹衬衣和鹅黄色琵琶襟马甲还挺好看的,心情不由得又好了几分。

    夏荷看着年若兰这身装扮,由衷的赞叹道:“主子的模样儿生得好看,无论如何装扮都很美,尤其戴上这条漂亮的项链之后,更是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了!”

    秋燕比夏荷年长一些,想得自然也比夏荷周全。秋燕虽然与夏荷一样,也觉得自家主子的这身装扮十分好看,但她又不禁想到昨夜王爷在与瓜尔佳格格圆房之后,不但没有住在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反而宿在了藕香苑,此事恐怕已经惹得后院里的女人们对她的主子嫉妒的红了眼睛,倘若今日年若兰再戴一条如此华丽漂亮的粉钻项链,会不会太过惹眼了一些?

    然而秋燕转念一想,即便她的主子不戴这条名贵漂亮的粉钻项链,即使她的主子穿得再朴素无华,也依然会被王府里的女人嫉妒与议论,既然如此,倒不如不去想这么多。

    既然主子喜欢戴这条项链,戴了这条项链觉得心情极好,那便戴着便是,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她的主子开心重要。

    由于今日天气格外寒冷,年若兰便披了那件桔红色羽纱面白狐毛里斗篷,当她带着秋燕和羽青刚走到陶然居附近,便遇到了李侧福晋。

    李侧福晋打量着年若兰今日的气色和装扮,浅笑道:“呦,今儿个年meimei的这身儿装扮可真好看,尤其是这条亮晶晶的粉色宝石项链,可真是璀璨夺目、光芒四射呀,衬得年meimei这张标志的小脸儿更加好看了。

    难怪昨儿个夜里王爷在与瓜尔佳格格圆房后,还依然念着年meimei,最后还是宿在了年meimei的屋子里呢!”

    李氏说到此处,故意略微停顿了片刻,意味深长的看了年若兰一眼,掩口笑道:“说起来,我可真是佩服年meimei的胸襟与肚量呀,竟然不在乎王爷先与瓜尔佳格格欢好,而后又去了你的屋子里过夜。

    哎呀,也不知王爷从瓜尔佳格格的屋子里出来之前有没有沐浴更衣呢?若是没有,那年meimei岂不是……”

    李侧福晋尚未说完,便听见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她身后怯怯的说道:“李侧福晋误会了,昨儿个夜里王爷与婢妾圆房之后,是叫了热水的。

    李侧福晋若是不信,只要问问李公公便可知晓一切了。昨儿个晚上便是李公公伺候王爷沐浴更衣的。”

    打断李侧福晋说话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被李侧福晋议论的瓜尔佳格格。

    李侧福晋话未说完便被人贸然打断,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将心里的火气一股脑儿的都撒在了瓜尔佳格格的身上。

    李侧福晋回头怒视着瓜尔佳格格,厉声斥责道:“你只不过是一个位份低微的小小的格格罢了,竟然也敢如此无礼的打断我的话!我若是不责罚你,你以后岂不是会越来越没有规矩?

    今日你对我不敬、冲撞了我这位侧福晋不打紧,改日你若是对福晋不敬、冲撞了福晋,可就事大了!”

    瓜尔佳格格听了李侧福晋的话,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扑通一声跪在李侧福晋面前,不停的向她请罪,

    “婢妾不是有意打断您的话、故意冲撞您的,婢妾刚才听到您的话,见您误会了王爷,这才急着向您解释的。婢妾只是无心之失,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妾这次吧!”

    李侧福晋却哪里肯听瓜尔佳格格的解释,当即便吩咐身边的婢女去掌瓜尔佳格格的嘴。

    瓜尔佳格格尽管心中委屈,却不敢躲避,只能不断的向李侧福晋请罪,央求着李侧福晋原谅她。

    李侧福晋的婢女下手极重,几个耳光下去便将瓜尔佳格格的嘴角打出了血。瓜尔佳氏疼得当即便流下了眼泪,梨花带雨的模样儿十分可怜。

    李侧福晋命婢女打了瓜尔佳格格一顿耳光,依然觉得尚未解气,又罚瓜尔佳格格跪在大雪地里静思己过。

    年若兰见瓜尔佳格格故意激怒李侧福晋在先,激得李侧福晋责罚了她,如今又做出惶恐不安的可怜模样儿,不禁皱了皱眉。

    尽管年若兰一向看不惯这样的事,却并不打算为瓜尔佳格格向李侧福晋求情,她可不想自己平白无故的被人利用。

    瓜尔佳格格原本以为她可以凭借此计一箭三雕,既可以加深李侧福晋与年若兰之间的矛盾,又可以趁机讨好年若兰,还可以借此机会博取王爷的怜惜与同情,却没想到现在她白挨了李侧福晋的一顿责打,而年若兰竟然完全没有帮她向李侧福晋求情的意思,不由得心中对年若兰十分不满。

    年若兰仗着王爷宠爱她,竟然如此恃宠生娇,根本不将她这个小小的格格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