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我渣了傲娇美人世子之后在线阅读 - 第1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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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云楚见它今夜是打定主意不肯走了,懒得与它计较,径直回到床上睡了。临睡之前,他望了一眼榻上的小狗,十分不放心的将帷幔四周遮挡得严严实实,生怕它夜里悄悄钻进来。

    次日一早,齐云楚睡得正香,只觉得有东西在自己颈窝嗅来嗅去十分的不老实。他以为是秦姒又过来了,睁开眼皮子瞧了一眼,随即吓得“啊”的大叫一声,本能的将那只始作俑者丢了出去。

    那个小东西跌在地毯上,也不知是不是摔疼了屁股,“汪汪”冲他叫了几声,在屋子里疯狂的打转上蹿下跳不知要做什么。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齐三大叫一声,“主子出了何事?”

    还未等齐云楚回答,那只小狗汪汪叫了两声将齐三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齐三惊讶的看着地上的小狗,又看了看坐在床上恨不得将自己的皮剥下来洗一洗的主子,眼神往他背后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帷幔瞟了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这才一个晚上,主子又被她拐到了床上……

    哎,主子没救了!

    齐云楚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急道:“赶紧叫人送水进来,顺便叫掌柜的换个房间!”

    齐三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这里的房间您不是全部让给了旁人吗?”

    齐云楚眉心跳了跳,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齐三知道他向来不喜欢这些东西沾身,赶紧下楼去叫人烧水去了。

    齐云楚从床上跳下来,打算将亵裤也脱下来。

    谁知他才解开带子,门被人推开了。齐云楚以为是齐三过来了,头也未回,“立刻叫人换了屋子里的被褥。”

    背后的人没有出声。齐云楚回头瞥了一眼,顿时手僵住了,下意识扫了一眼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秦姒将门关上,瞧着眼前的情景,目光不经意的在他肌rou遒劲的上半身扫过,停留在他精劲的腰腹,想起他从前在床上的孟浪,心中燥热,轻咳一声,“我是来寻我的心肝儿。”

    齐云楚扫了一眼那只小狗。只见方才还在屋子里欢快的跑来跑去,十分可恶的小狗一瞧见自己的主人,立刻蹿到她衣摆下躺平抓着她的衣角呜咽,一副受了蹂/躏的可怜模样。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养出什么样的狗!

    齐云楚瞧着那只装模作样的小狗,故作镇定的将亵裤的带子系了回去,伸手将屏风上的亵衣拿过来套在身上,轻哼一声,“既是自己的心肝,就藏严实了,莫要让它瞎跑。”

    这才多久,它就成了她的心肝!

    他想起从前,他们从前欢好时,她也曾经这样叫过他。

    她是怎么喊得来着,“心肝儿,人家还要……”

    齐云楚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暗道自己疯了,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想这个,连忙转过头不再看她,催促着她赶紧走。

    秦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蹲下身去替那只扮得可怜兮兮的小狗抓抓肚子,“花朵是不是昨晚惹了你爹爹不高兴啊?”

    齐云楚:“……!!!”

    他顾不得已经败露了自己的心思的某处正气势昂扬,转过身来看看那只躺在地上撒娇打滚,死不要脸的小狗,又看看正蹲在他跟前的女子,“你,你,你真的是——”

    “我怎么了?”

    秦姒这时抬起头来看他,视线在他已经高高支起的地方停留片刻,眼里闪过一抹笑意站了起来,一步跨到他面前,眨了眨无辜的眼,“齐世子需要帮忙吗?”

    齐云楚下意识的往身下看了一眼,只觉得面皮燥热得厉害,哑声道:“你,你,你简直是不知——”

    他骂人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站到了他面前,动手将他因方才紧张系错了的带子一一解开,重新一个个替他系好。

    齐云楚顿时动也不敢动,任由她动作,连呼吸都觉得异常困难。

    他想起从前他们在一起时,她有时起得早了也喜欢这样替他穿衣裳。

    曾经多么亲密的两个人,不知为何走到了这种境地!

    他强硬的一颗心瞬间柔软,一时之间心头涌上万千思绪,强忍住想要拥她入怀的念头,视线在她细白柔软的手指上扫过。只见她指甲与从前一样不似其他女子留得那样长,总是修剪得非常整齐,叫人觉得舒服。

    她系带子的神情十分的专注认真。睫毛轻颤,紧抿着唇,跟她读书写字处理政事时的神情一样认真。

    她待你好时,会让你觉得你的任何一件事在她心里十分的重要,重要到可以跟国家大事相提并论,是值得她这个日理万机的人去花时间为你费劲心思的。

    齐云楚从前便是爱极了她这副心无旁骛的模样,只想与她长长久久的厮守下去。

    可后来他才发现,她心里装着的却不只他一个,对待旁人指不定也是这样的真情实意。

    思及此,齐云楚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不说话。

    等秦姒慢条斯理的替他系好带子,还不忘踮起脚尖替他轻轻抚平衣领处的褶皱,将他压在衣领下的发丝动作轻柔的抽出来,替他整理的妥妥当当。

    如此旖旎暧昧的事情,她偏做的一本正经,端着一副神圣高洁不可侵犯的模样。

    齐云楚被她折磨的简直要疯了!只觉得与她待在一个屋子里都成了一种煎熬,可偏偏又不好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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