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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ins,幻想,自慰(2,微H)

    说好要搬回春明景的周五下午,挨完康春华的物理,路冬拎起书包,请班长帮忙向英语老师递假条,去了艺术大楼。

    她又有点儿不受控的紧张。

    他们回到了一周之前的距离,有没有互加社交软件都无关紧要。因为不会联系,也不会发动态,只能一遍遍地翻看他的ins。

    知道他打网球,也踢足球,会和那只白狗玩沙滩飞盘,帮狗洗澡时,草坪激烈水战被完整记录。

    鲜活而不带分毫色情。

    但让路冬歉疚的是,她总有办法想入非非,总能够找到辅助自慰的素材。

    昏暗一片的教室,反锁门,落地镜对着表哥坐过的那张课桌。

    路冬咬着唇解开了白衬衫的排扣,里头有垫一件吊带背心。脱下之后,则会露出黑色蕾丝、半罩式bralette,系带勒住肩骨,稳稳托起并不算大的、还在发育期的雪白rufang。

    很软,水做的一样,稍微用点力就会泛红;也正因为青涩,所以格外敏感,容易疼也容易痒,得要带着爱怜去抚弄,它才会快乐。

    坐上桌面,脱下打底裤,背靠上黑板,岔开腿,撩起校服的黑裙。

    不知羞耻地对着镜子,露出与上身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裤,蝴蝶结系带嵌进髋骨,挠着皮肤,细细密密地痒。

    饱满的,圆润的两瓣rou,像桃子,也像去了壳的蚌,全是带了些许粘意的水。

    她喜欢用食指与中指拨开来观察,尤其是那不停开合着的,通往灵魂的rou径。

    冷空气接触得久了,有点儿凉。

    它仍旧吐着水。

    路冬偏过头,拿了支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圆珠笔,抽了张纸巾仔细地擦拭,再然后含进嘴里,舔了圈。

    捞起手机,点开ins。

    clemjanvier的主页,他在前年夏天被mention的一则公开post。

    蓝调时刻,足球场的青草地,仿佛能尝到南法海风中淡淡的咸。

    第一张是二十来人的合照,表哥站在边上,要不是tag标记,糊到可以忽略不计。

    第二则视频,应该是刚刚完赛,拍摄者逐一去和队友击掌。

    0:10,周知悔正侧着脸和人说话,发梢湿润,裸露在外的皮肤,从额前到手臂都泛着层粉。

    0:12,拍摄者喊了他的法语名。

    这还是路冬反复看了十来遍才意识到的,因为金京喊他,是用英语发音的Clement。

    视频里,周知悔愣了下,茫然地看向镜头,气息还没匀,胸膛起伏。

    0:13,拍摄者笑着向他伸出了手,他没立刻回应,甚至蹙了下眉。

    下一瞬,撩起黑蓝色球衣,擦去颈侧与手上的汗珠。

    接下来的互动,路冬一直没看,光顾着将时间轴往回,停留在球衣褶皱向上时,表哥露出的一截腰。

    偏细,线条紧实而自然流畅,能看出来平时运动量很大,但没有刻意练过。

    路冬闭上眼。

    圆珠笔刚递到下身那张贪婪的嘴边,就被一点一点吸吮进去,它却嫌吃不饱,饥渴的消化液越来越多,让主人不得不掀起黑裙,卡在肋骨的高度。不然等下放学,见到周知悔,他很心细,一定会注意那个湿沉沉的裙摆。

    几岁的人了?还会尿裤子?

    她总不能坦白回答,因为在想着你的腰自慰。

    用什么想?

    视频的一帧,你朋友tag你的,第13秒半。

    这么糊的像素都能湿成这样?

    嗯……因为,因为那天坐在你腰上的时候,就偷偷拿逼蹭过了,还记下了那柔韧的、偏硬的肌理。

    你为什么明明快硬了,却不肯cao我?

    圆珠笔被吃进半截,她不再往里推,而是一手捏住自己左乳乳根,一手探下去掐弄那个肿成两倍大的阴蒂。

    她喜欢用薄薄一层指甲刮蹭尿道口,很刺激,尤其是膀胱里有点儿水的时候。

    快要高潮了?

    嗯。

    这次花了多久?

    五分钟。

    她仿佛听见圣诞帽大战那个视频里头,他轻嘲的笑声。

    路冬垂下眼,咬着唇,加重力道,近乎是扯着奶头与阴蒂,又感受着甬道,软rou争先恐后地缠上那支细细的圆珠笔。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到了?

    因为想着你。

    只是这样?

    嗯。

    不要撒谎。

    ……因为看到了。

    说清楚,看到了什么?

    看到你撩起衣摆的时候,露出的腰,和……

    和什么?

    “和……奶头,深粉色的。”

    这就让你这么兴奋?

    “想舔。”

    想舔我,还是被我舔?

    “都想。”

    背向下滑,整个人倒在课桌上,腰部下意识地晃,路冬喘着气,手上动作没停,越来越重。

    喜欢重一点做?

    “用力一点,多重都可以。”

    她终于肯放过那枚又红又肿,完全消不下去的rou珠,抓住了笔尖,向收缩中的甬道深处抽插。

    笔盖戳到一块rou,大腿开始颤抖。

    她狠下心,让塑料棍不停地碾过那块突起。

    你知道该说什么。

    “cao我。”

    “求求你。”

    “cao我啊……”

    我会听话,会很乖巧,不再撒谎。

    所以,想请你摸摸我的头,称赞我。

    然后……

    可不可以,也对我露出笑容?

    脑袋嗡嗡地响,漂浮晃荡的光与影。

    路冬想起他西服外套上的雪松,抱着她时的手臂,碰触脸颊那道划痕的指尖,稍稍偏凉的温度。

    ——还有那双浅灰色的眼。澄澈的,望不尽的雪原,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最后是话语,他说她很漂亮,那一刻不应是作假。

    但也让她不要这么对自己。

    水涌出来的瞬间,路冬听不见圆珠笔掉到地上的清脆声响,只想尖叫着道歉。

    她做不到,她被困住了,她想得到他的爱。

    无论以什么形式,什么笔触,什么颜色,统统无所谓,只要看上去是爱就足够了。

    喘息之间,眼前的镜子,静悄悄地向她展示刚才的yin荡。

    腿根大开,肿胀的阴蒂还没完全恢复平时的大小;而被圆珠笔抽插过的,艳红的逼口,现在已经闭合,但仍旧在抽搐。

    瓷白的地上全是她的水,泛着层幽幽的光;推上去的裙摆,无可避免地被溅到一些。

    内裤早就被扯散,压在腰后,胸罩也是,双乳巍巍颤颤地暴露在外,樱桃红的奶头挺着,左胸全是红痕,过会儿可能会淤血。

    路冬愣愣看了会儿,猛地捡起笔,和一旁的速写本。

    尽可能地维持这个色情的姿势。

    只有这一刻,她会心无旁骛地,画下自己的躯体。

    人类完整的情欲,这阵躁动凝固的美。

    油彩,平笔拉出的圆弧,笔尖略微干燥分叉,勾出深孔雀绿底色。绞着的暗红,比贞洁的血珠更浓烈,更放荡,更让人甘愿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