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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么。 我一直都相信,你还活着。善条刚毅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望着你的深邃的瞳孔像是突然卸下了什么重担一般褪去了些浓厚的沉重感,他右手抚摸着咖啡的杯壁,腾升的热气弥漫在半空中。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左手撑着脸,另一只手轻轻搅动着咖啡,拉花的白色和咖色随着你搅动的勺子混在一起,你盯着这小小的漩涡问着:玄示他、算了,怎么可能会还活着呢,是我想的太多了。 善条刚毅缓缓向你讲述着当年的事。 当年御槌高志利用[非时院],暗地研究德累斯顿石板,并以收押权外者的名义做了不人道的实验。但他一直掩藏的很好,被他用来做实验的都是有重大罪过的权外者,这些人无人过问,自然也就没发现他所做的事情。而这一切,在你出现后改变了。 善条刚毅的目光直直对上你的视线,他继续说着:你是唯一的特例,当时的你打破常规,被石板赋予了将近一半的王权,并且是在当前王位并非空虚的状态下。石板异常的波动,引起的不止是他的注意,当年黄金之王在知道此事之后要求将你纳入重点监测人员,并要求你住在御柱塔内。可这件事情,被司令和迦具都玄示一齐强烈反对,司令用手中的权利向黄金之王施压,并赠予你有着青王力量的剑表明他坚定的立场,而赤王则是扩大了当时的活动范围以示威胁,当年关东那次,就是赤王所做的事情之一。 你怔怔的听着,手指无意识的捏紧了小勺子,你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你一直以为是你能力不够,玄示才很少让你参与炼狱舍的活动的,而对□□送自己武器,你也没想过背后还有这个原因。 原来玄示和迅一直都在守护自己。 后来,黑王凤圣悟和御槌高志联手,你才会出了意外。御槌高志的实验让你和迦具都玄示微妙的平衡被打破,赤王的达摩克里斯值顷刻间突破界限,司令和我们赶过去时已经无法挽回局面,司令决定履行第四王权者的责任,在赤王剑落地前斩杀他。可当司令加入战局后才发现,自己也被波及到了,他的达摩克里斯值也紊乱突破界限。他已经无法阻止赤王的掉剑,司令唯一能做的,是不再扩大这场事件,他委托我 说到这,善条刚毅的音调微微颤抖,他闭上眼平复了下气息,接上方才的话,这条左臂,便是以氏族身份承担弑王重任的代价。除我之外,原Scepter 4全员、炼狱舍全员和黑王的氏族们都无一存活。我在之后清理时,没有找到你和黑王的遗体,所以我猜测,你还活着。 你松开勺柄,轻声说:原来大家真的都不在了啊 你早已猜测到,但总归还是抱有那么一丝的幻想,既然善条能活下来,是不是会有其他的人活下来?是不是炼狱舍的大家,还是有幸存下来的? 直到此刻,你才终是死了心。 现在,炼狱舍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善条刚毅喝了一口咖啡,帮你切好了糕点摆回你面前,他说:石板在过后的第二年,选出了新的第三王权者,但我一直有关注新的王权者,他达摩克里斯值的上升速度比迦具都玄示快了很多,我猜测这是因为你失踪后,没有与新任的王权者有所联系,他单独承担赤王的狂暴的王权之力造成的。 可这不如说,这才是身为第三王权者理应承担的正常的压力。 你微微皱眉,现在的疑问反而越来越多。 如果石板又选出了另一个赤王,可自己掌握的确实是完整的王权者的力量,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真的会出现同时掌握相同王权之力的两个王么? 再加上善条所说的属于赤王的压力,你从没有感受到,赤色的力量用起来很轻松,你也从来没有过需要控制力输出的情况。 等等,控制? 你突然转头看向你几乎不离身的剑。 是剑鞘。 当时迅在剑鞘内融入的,是堪比青王张开圣域时的青色之力,是秩序,也是制御。 你听见善条问你你要加入新的赤王的氏族么? 你吃着糕点,抹茶果然还是如记忆中的一样,有些微苦,你放慢了语速,问:为什么?你想让我加入么? 善条刚毅点了点头,说:有你在,也许这任赤王不会退位的太快。新的青王的压力也会小很多。而且现在炼狱舍已经不复存在,加入吠舞罗,有赤王的保护,对你的处境来说会好很多。 不。你吃干净盘子里的糕点,放下叉子,看向善条刚毅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坚定,我是不会加入另一个王的摩下的,况且,谁告诉你炼狱舍不复存在了? 我就是炼狱舍,而且我会建立新的炼狱舍。我已经不需要任何王的庇护,有什么尽管冲我来吧。 善条刚毅的瞳孔一缩,他震惊的看着你,建立?你还不是王权者要怎么难道你已经成为王了么?! 善条不敢相信,不对,现在的赤王可是周防尊啊,你是不可能成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