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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诀唇间溢出一丝声音,面颊变得通红。 身上的人被她的反应引得心火焚烧,用力将她按进怀中。 那个声音…… 小奴隶微微伸手,犹豫着要不要掀开。 床帘忽然被打开,露出邹子彦盛满情/欲又怒火中烧的侧脸,“滚!” 吓得他摔倒在地,赶紧爬起来离开。 他、他房中怎么藏了人? 小奴隶走后,青诀松了口气。 她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坐起来,他还想扑过来咬她,青诀伸手点在他额间,企图用自身蛟珠的力量,唤醒他体内的蛟珠,压制狐毒。 这事最稳妥的办法,可也是最慢的方法。 在这施法的过程中,邹子彦已经吻遍了她的手指,顺着手臂,慢慢吻住了她的脖子。 吮完就算了,还咬了一口。 青诀吃痛,怒意爬上眉间,“邹子彦,等你清醒了,就给我跪在门外磕头谢罪。” 他轻笑了一声,像膜拜神明一样扶起她的发丝,细细亲吻,“我可以跪在你床边谢罪吗?” 青诀:?这个逆徒! 她手上加快进展,可速度再快都没邹子彦快。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爬到她身上,伸出大掌将她揽入怀中。一边温柔地捧住她的后脑勺,一边按压着她的腰,一会儿亲她通红的耳根,一会儿又吻上她紧闭的唇。 还用那种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声音,蛊惑着她,“师父,你冷不冷?要不要我帮你暖一暖?” “……” 要不是看在他听话温顺的份上,青诀真想一棍将他给打死。 她终于唤醒了邹子彦体内的蛟珠,两颗蛟珠合并,驱散邪魅,成功压制了他体内的狐毒。 他眼中的黑色逐渐褪去,露出迷茫。 “师父?” 青诀脸上的红晕逐渐散去,露出冷冽,“去床下跪着。” 邹子彦没有想为什么,毫不犹豫地下床跪下,跪下之后才回想起青诀为何让他跪着。 他唇上还沾染着她的温度,伸手触碰到湿润,瞬间红了脸。 “师、师父,徒儿知道错了。” 青诀整理好衣衫,从床上下来。 素净的脸上就算挂着怒意,仍旧显得清冷,“现在知道怕了?看你刚刚不是很能吗?” ——我可以跪在你床边谢罪吗? ——你冷不冷?要不要我帮你暖一暖? 邹子彦回想起来,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连忙将头磕在地上,“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去外面跪!” “就在这跪着,跪一夜,给我好好反思。” 青诀抓住门框,又怕撞见小奴隶。 折身从窗户回到自己房中。 留下邹子彦跪在地上低头认错,却也不算是认错,他虽然肖想她,可从来都是敢想不敢为。 这些都是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做的,现在却要让他来认错。 房间里充斥着她的气息,他看着床上凌乱的被子,回想起刚才的事仍旧忍不住心悸。 他慢慢跪着来到床边,将被子抱入怀中…… 真就跪了一夜,睁眼到天亮。 而回到房中的青诀也没有闲着,小奴隶敲开房门,似乎想在她身上确定什么。她假装自己去了一趟顶楼,方才不在房中,还故意问他怎么了? 小奴隶咬着嘴唇,摇头没说什么。 虽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第二天,邹子彦膝盖疼,站不起来。 青诀带着青黛去看比赛,这场比赛剑华宗赢得很轻松,又是毫无损伤。 走到现在的宗门,几乎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很多都换上了替补。 唯独这剑华宗,三位弟子仍旧一身浩然正气,头发丝都不曾伤一根。 领头那弟子名林霄,已达元婴中期,是华天景直系的大弟子。 青诀看过他的剑法,只觉打法精湛、剑法醇熟,一看就是经过了长期不断的修炼磨砺而来,确实不是那些小宗门能比的。 刚才他在台上出尽了风头,台下数不清的姑娘喊着他的名字,给他送花。 他微笑着收下,一身朗朗清风,淡黄色的道袍随风晃动。 他从台上下来,看到青诀的目光,还礼貌地对着她笑了笑。 看起来和御毒宗那些人确实有所不同。 林霄一下台,跟边上的姑娘耳语了几句。 青诀认得那人,是华家大姑娘。 不知道她跟林霄说了什么,他再次抬头,看向青诀的眼神顿时变了。 青诀懒得再看,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走了,回去看你那坨少主还活着没。” “宗主真爱说笑,那么大一坨哪能说没就没。” “这谁说得准。” 昨晚她要是心狠点,说不定真没了。 邹子彦好好养了两天伤,这几天的比赛青诀也没去看,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雷冥宗赢了,然后把分送给了剑华宗。 青黛看完回来,一脸惊奇,“宗主,你真是神了!跟你说的一模一样!” 青诀笑而不语,吃菜吃菜。 周围的宗门也都在谈论这个事,都在说剑华宗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今年的第一宗门非他莫属。 “你们把青雀宗忘了吗?” “害,青雀宗也就是运气好,他没碰上我!我今天把话撂在这了,在剑华宗面前,青雀宗算个——”最后一个字,在看到隔壁就坐着青诀的时候,硬生生憋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