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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从“暴力狂”直接晋升为“变态暴力狂”了。 郁想觉得这人像是被忽悠瘸了。 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她笑了下,贴着王秘书的话说:“嗯,确实比较可爱。” 储礼寒突然出声:“不冷了?” 郁想回神:“冷啊。”她反应过来,说:“先进去再说话吧,你们这儿开好暖气了吗?” 史丹尼应声:“是的,是的,先进去。暖气有。” 史丹尼陪着他们往里走。 经过花圃,拐个弯儿上台阶,来到走廊。然后穿过走廊,进到了一间阳光房。 阳光房不隔热也不隔冷。 一般来说,夏天热得要死,冬天冷得要死。 但是史丹尼在前面推开门,郁想还没走进去,就只感觉到了暖意融融。 她眸光一转,然后将屋内的情景完全纳入了眼中。 地板上铺着花纹精美的毛毯,毛毯之上摆了一张小几。几个人围着小几,就这样坐在地上,身后懒洋洋地倚着懒人沙发。 他们在打牌。 其中有一个人,还是个熟脸。郁想刚在活动上见过。 是叫什么辉来着? 他们听见脚步声,齐齐扭过了头。 “大少来了?不是说不来吗?”高学辉话说到这里,一下就顿住了。他看了看郁想,又看了看储礼寒。 “卧槽!”高学辉嘴里蹦出了俩字。 “过来过来坐。”高学辉赶紧招呼道,他甚至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郁小姐坐这儿,我有话跟你聊聊。” 有人给郁想拿来了新拖鞋。 她换上拖鞋,才慢吞吞地走向了高学辉。 储礼寒只觉得怀抱一空。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然后才跟着走上了前。 史丹尼就在后面给他们收伞。 这边郁想还没落座呢,高学辉就迫不及待地出声道:“储大少,这怎么回事啊?”说完,他又看着郁想开口:“你不是跟我说,你不认识储大少吗?” 储礼寒的目光一下落在了郁想的身上。 不认识? 郁想完全没有撒谎后的慌乱,她低低应声:“是啊,不认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 储礼寒:“……” 高学辉:“哦!原来如此!那他之前告诉你他叫什么?” 储礼寒掀了掀眼皮。 他就看看她又打算怎么编…… “没有名字啊。”郁想反问高学辉:“你怎么叫你女朋友的?” 高学辉:“……娜娜。”他心说这有什么关系? 旁边的人笑了,说:“高大少又换女伴了?”旁边另一个人就笑得更猖狂了,他说:“哈哈哈高大少你是不是傻?人肯定是叫‘亲爱的’,所以才不需要知道名字啊!” 高学辉:“……” 草。 有被狗粮噎到。 后面慢条斯理脱下大衣的储礼寒也是动作一顿。 亲爱的? 郁想嘴里就没蹦出来过这三个字。 他管她叫“郁小姐”,她也管他叫“储大少”。 有最亲密的关系,也有最疏淡的距离。 储礼寒将大衣交给一旁的佣人,在郁想身旁坐了下来。 他腿长,坐地上就不可避免地屈起了腿。 郁想转头看了他一眼。 觉得这样坐下来的储大少,脱离平日里的衣冠楚楚、一丝不苟,倒是多了一丝超逸洒脱的气质。 嗯,怎么说呢?有种漫不经心的勾人。 这时候高学辉又不服气地开口了:“那大少平时管你叫什么啊?” 他不信。 储礼寒这样的人,能这么黏糊,允许别人管他叫“亲爱的”? 储礼寒一手撑住地面。 他腿长手也长,撑在郁想的身后,有点像是要将郁想圈起来的意思。 储礼寒一抬眸,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宝贝。” 他的语调冷淡,但说出口的两个字却很火辣。 这种剥开禁欲之后的反差,让这两个被说烂了的逐渐变得油腻的字,反而多了别样的味道。 高学辉:“草!” 其他人也傻了眼。 这他妈简直比“亲爱的”还要绝杀! 他们就没法儿想象储礼寒这人管谁叫“宝贝”,不对,这都不用想象了。眼下这不就示范了卧槽?! 郁想轻轻地吐了口气。 储大少真的是相当有资本的一个人。身材好,皮相好,声音也好听。从他嘴里喊出来,郁想还真觉得耳朵都有点麻麻的。 背脊都好像过了一道电似的。 受刺激过大的高学辉拍了下自己的嘴,说:“我就多余问……” 他忙改口问:“郁小姐,打牌吗?” 旁边的人突地出声:“郁小姐没心思打牌吧,这两天网上新闻扎堆,全是跟郁小姐有关的。” 郁想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口吻有点怪。 郁想说:“牌我是爱打,但我这个人不爱输。” 另一个人笑了:“那没事儿,高大少手气烂得要死,和他玩儿,你准赢。” 高学辉不满地道:“谁输啊?等着看吧,我今天大发神威,我把储大少从我这里赚走的钱,全赢回来!” 郁想摇头:“那也不玩儿,一会儿我得饿死在牌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