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七零科研大佬的娇气包在线阅读 - 第1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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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好几天,也没来得及关注一下周围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这时候还卷入了办公室政治漩涡中,当然也不算什么大事。

    虽然望新月之前跟她说过老秦头这个人的坏话,但她一直秉承不该道听途说,须得亲验为实,再加上之前那件事让她对小姑娘的定位有了新看法,所以对她的话也就更加不以为意。

    后面的相处,她发现老秦头虽然看起来固执不近人情,但基本也没多少交集,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她就渐渐改变了想法,对他还算有点好感。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事情就轮到她自己身上了。

    这天许主任外出,来不及回办公室,望新月回来了一趟,让她下班后给他送个资料过去。

    因为她家要路过那个地方,比较顺便,徐漫也没当什么大事,就同意了。

    当时望新月脸色有点不好,但她也大概摸透了,小姑娘有点情绪化,也就没注意。

    只是没想到,刚准备走,老秦头就给她抱来一打资料,让她理完再回去。

    跟他说要去送资料,对方眉头都没有挑一下,反倒是看了收拾东西的望新月一眼。

    徐漫还以为是他是想请小同志一起帮帮忙,没想到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又给自己加了两份账单。

    她打个商量,说孩子在家,可不可以拿回家去弄,但老秦头坚持这种资料不能外泄,半点说不通。

    徐漫只得整理完,匆匆忙忙赶去给许主任送去,可想而知,没有得到什么好脸色。

    门是许主任开的,衣服松松垮垮穿着,明显是已经睡了,被人扰了清梦有些烦躁,尽管看到她的时候极力压抑怒火,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收住的恼怒。

    徐漫难免有点战战兢兢,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哪一派的,不会是对方阵营的,先拿她开刷吧。

    她只得解释到:“不好意思,许主任,临时又增加了点工作,就来晚了些。”

    “没事,”许是已经调整过来,他说话又恢复了以前温和,拿过文件看了看,确认没错后收下,又问徐漫是否要进去坐坐喝杯茶。

    徐漫婉言谢绝:“不了,已经很晚了,家里还有孩子,不太放心。”

    对方也没有再挽留,就嘱咐了几句让她好好干的场面话,然后徐漫就离开了。

    其实要说之前没有一点儿忐忑,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这会儿送东西过来,孤男寡女的,她也没听说许主任有夫人在这。

    但现在明显是她想多了,徐漫暗笑,自己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而远看着人远去的许青松,也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眼里闪过一抹晦暗,关门转身就看见规矩站在客厅里的人,心情烦躁。

    也只是看了她两眼,没了往日的温和脾气。

    ……

    徐漫回家的时候还是比平时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好在她也有给孩子们准备小零食,让他们饿了就先吃点,应该不至于太惨。

    零食果然是被吃完了,二狗见她回来,屁颠颠地跑过来:“mama,今天有收到你的信哦!”

    “什么信?”她接过二狗手中的信,一看寄信地址,大概猜到了,应该是能能来信了。

    虽然很想知道他的情况,但也不差这一会儿,她先做饭填饱肚子要紧。

    果不其然,是能能的信,信里就是交待了他现在的情况,一切安顿好了,她的酱和辣子大家都喜欢,然后问她家里的情况。

    徐漫提笔就准备回信,但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显得太过急切,干脆晾他一天再说。

    可是放下笔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突然又觉得自己矫情了,这来回送信都好几天了,她晾这一天的意义何在。

    于是很快回了信,把孩子们叫进来,问她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她都给写进去。

    弄完这一切,等墨迹干了,才放回去,准备明天去的路上顺便寄了。

    晚上流火莹莹,徐漫睡着后,突然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是她在刚才写信的窗前,不过窗子变成了玻璃窗,窗外萤火虫飞舞,极为美丽,而她手中亦拿着一本装订精美的诗集。

    她只看到两个大字,流萤,其他的都像糊一团马赛克,没一会儿,窗外萤火虫也发出蜜蜂般的嗡嗡声。

    而且嗡嗡声越来越大,让徐漫觉得声音都直钻她耳朵里,徐漫吓得一个激灵,直接睁眼醒来过来。

    然后开始翻来覆去,“流萤,流萤”她越想越熟悉,终于灵光一闪,想出来了。

    前世她生病后开始那一段时间很是伤春悲秋,也偶尔看看诗集,而流萤就是其中一首,诗作人早已经去世,她也就没有太过关心,只意在品评诗作。

    可是现在想来,这首诗作者不正是叫匕月嘛!她当时还稍微查了查诗人简介,八十年代著名乡土诗人,诗作风格沉郁,以天马行空的诡异构想,多描述动乱中的牛棚生涯,抒发苦闷心情,命途不公之感。

    因为先前她看能怀军的诗歌风格明朗向上,直抒胸臆,所以就没有把两者联系起来。

    但现在想起来,八十年代伤痕文学诗作,才是他的代表作,而前期,匕月正是因为野草三的发行,被人抓住了不妥之处,才被抓去,最后关进了牛棚。

    而徐漫之所以记住,是因为当时介绍里,他因为之前动乱遗留下病根,不到四十岁就已形容枯槁,但他在病床上,写在诗作前言的一句话,仍然深深打动着徐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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