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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春意浓(古代 h 慎)

    (背景:古代架空 分为天乾 中庸 坤泽三类人

    天乾生为人上人,可标记坤泽,使其孕育生命;中庸本身无味,是为平庸之人;

    坤泽向来体弱,身伴异香,样貌精致,体内生有孕腔,被天乾标记后可生育子嗣

    古代腺体称为绛珠;生殖腔称为孕腔)

    公庆元年,上元节至,本是一家团圆的日子,可那许府竟是大摆筵席,宴请了京中达官贵族家中颇有见面的天乾,明面上是为结交好友,实则却又不仅如此。

    说来也怪,这许家向来都只出天乾,到这一代更是有两位庶出的公子经常被人提起,不伐人中龙凤,上等之姿,可偏偏那嫡出的么子是个坤泽,注定只能屈居人下,也怪不得那许老爷在那么子刚弱冠没几日便安排了这么一场颇有点耐人寻味的筵席。

    再看那坐在角落里默默低着头不说话的许家么子,虽看不见长相,可是仅仅从布巾中露出的墨黑如丝!京中的大家之一,便惹得不少天乾暗中有了思量,即能跟许家攀上亲事,再看那虽然低头默不作声,却令人心痒难耐的么子也必是上乘的姿色,然而碍于脸面,无人敢轻举妄动,只是纷纷用肆意的目光打量着那个已经微微颤抖的瘦弱身影。

    “清风,抬起头来!”

    坐在首位的许家家主一声厉喝,角落里的少年惊得打了个哆嗦,最后终于缓慢的抬起那颗几乎垂到胸前的小小头颅。

    当那双漆黑的带着点点湿意的眼睛惊慌的看向坐在首位那位威严家主时,四周瞬间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那少年墨眉乌瞳,纤鼻朱唇,原本就如凝脂般的面孔在受到惊吓后尽显苍白之色,很难想象若是在那素白的脖颈上稍微用力的揉弄几下,该会留下多么艳丽的景色。

    便是在天乾犹如将坤泽生吞活剥的目光下,少年单薄的身子抖的如筛糠一般,那双墨黑的瞳孔中满是雾气,好像马上就要哭了出来,可脊背却又倔强的挺的笔直,如同雨后刚刚露头的稚嫩青竹。

    没有人会救他,少年心中悲戚,在这一场意味早就明确的宴席之下,他是权利的牺牲者,也是欲望的源头,唯有他的两个兄长还是护着他的,可是此时却偏偏不在府中,怕也是那上首的男人此次的意图。

    明白了其间种种,少年暗地里不由得篡紧了拳头,正当他羞愤欲死之时,身边却忽然坐下一人,这人带着从外头而来时沾染的凉意,周身冷冽的气息瞬间将屋子里暧昧不明的气息所驱散。

    带看清来人,满屋子的天乾纷纷倒抽一口凉气,高鼻深目,浓墨一般的眉眼,心中不禁愤恨不已,谁人不好,偏偏是那顾家的小公爷坐在了少年身边,原本蠢蠢欲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这位置恰好阻隔了周围多数天乾的目光,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可是这顾家小公爷向来洁身自好,性子也是冷淡自持,从未任何风花雪月的事迹,虽然是京中无数坤泽的心上人,却也只能在那双淡漠的眸子下默默销声。

    少年似乎感觉到身边无法忽略的气势,转头看了一眼白衣胜雪的男子,昏暗的烛光下,却只能看到这人凌厉的下颌,半边眉眼隐在阴影下,看不真切。

    “这顾小公爷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也没人通传一声?”

    “不知道,可是顾小公爷向来不与坤泽亲近,难道今日忽然通窍了?”

    在场的天乾中还有不死心的,悄然道:“或许只是看到那位置是空的,所以才随意一坐吧!”

    其他人听了却也觉得有理,纷纷又在暗中有了新的较量。

    “小公爷今日来此,怎也不让下人通禀一声,我等好出门相迎。”许家家主见状,脸上颇见喜色,若是同顾家结亲,可是一门“划算”的喜事。

    “行舟只是替家中兄长参宴。”

    青年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在场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果然,顾小公爷盛名在外,又怎会一昔之间转变了性子。

    于是,每个人的心中重新有了各种思量,虽然碍于顾小公爷还在那坤泽身边,倒是不乏有几个胆大的天乾开始蠢蠢欲动。

    “清风?小公子可是名唤清风吧?”

    少年身旁忽然降下一片阴影,他抬头正迎上一双殷切的笑眼,这人模样算是周正,可眼底浓重的黑沉之色却彰显着他并不是个安分的主。

    而其他天乾见竟被慕庭院陆家不学

    无术的小子率先抢占了先机,纷纷懊恼不已,心中却又盼着他能在少年面前失了礼数才好。

    少年惊慌的看着明显没来过的荒凉小路,颤抖着声音问道。

    “对。。。对不起。。。”

    “好好,来,我陪你去。”

    少年小心翼翼的道了声歉后,急忙直起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陆家小子的搀扶着离开了宴席。

    听着周围隐隐发出不满声响的男子,眸光微微闪动,长指摩挲了一下手里折的整整齐齐的素笺。

    。。。

    “你。。。要带我去哪里?”

    那人轻轻拂去他头上的杂草,温声道:“以后我便是你的兄长。”

    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一股热意悄然蔓延至全身,他迷迷糊糊的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那人时的场景,一身白衣胜雪,精致的面孔比女子都好看,

    沉默的点了点头,少年随即又将脑袋埋进了胸口,似乎这样便能逃避一切。

    “鄙人名陆承轩,幼时曾随家父来府上参宴,却从未见过你,然而今日一见,竟让鄙人心中难以自持,这杯酒,便当小公子与鄙人相识之幸如何。”

    只见陆承轩双眼放光的扶起少年,却不料少年身子摇晃着歪向一边,他随手搭在了旁边那人结实的肩膀上,垂眸望进一双黑沉的眸子里。

    辛辣的味道顺着喉咙滑进肚子里,少年拱起单薄的背剧烈的咳了起来,原本苍白的面孔竟由此染上薄红,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好似沁着点点胭脂,暧昧又缠绵。

    “sao货,竟然赶上潮期了,爷今天真

    这时,宴席前方传来一声威严的咳声,少年的手颤抖了一下,些许酒液洒在素白的手背上,泛着莹润的光泽,即使不去细想,却也明白那人的意思,他抿了抿唇,咬牙抬起头将那满满一盏上好佳酿一饮而尽。

    “我。。。”少年小声推拒着面前已经开始摇晃的酒盏:“我要去如厕。。。”

    少年不知所措的擎着手里的玉盏,清透香醇的酒液微微荡漾出阵阵涟漪,映照出一张小小的扭曲了的苍白面孔。

    少年甩掉男子的手,想从原路返回,可是还没跑几步,便被人按住脖子抵在路边的树干上,他吃痛的闷哼一声,正要高声呼救,却被一只带着汗水的手捂住了嘴巴,裸露在外的脖颈上传来一阵潮湿又粘腻的触感,少年惊恐的睁大眸子,想要扭转身子,现在这个情况另他根本无处发力,甚至连挣扎都做不了。

    这一番文邹邹的话实在让不少天乾酸掉了牙,谁不知这陆家小子胸无点墨,也不知临时从哪里学来一通看似正经周到,实则没有半点文采的大白话。

    那陆家小子眼睛似乎长在了少年身上,直直的看着那吞咽酒液时脖颈间的起伏,暗自吞了好几次口水,直到那玉盏空掉,他便贼兮兮的又给填上了。

    身后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少年被反绞着手臂一动不能动,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声,苍白的面孔憋出潮红的颜色,一双惊恐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又渴望的看向来时那条漆黑的小路。

    在坐的天乾无不鄙夷这小子的卑劣之处,却又无人出声阻止,方才见过那醉人的景色,心中便也不觉贪婪了起来。

    其实方才觉得不太对劲的时候,他就试图挣脱青年的钳制,可是奈何天乾和坤泽之间悬殊的体力差距,他被硬生生拖拽到这个没有半点人烟的地方,原本他并不觉得青年跟他离开的时候会生出什么歹意,毕竟许府是自己住过许久的地方,想来青年并不会比自己更加熟悉这里,所以才任他跟了出来,可眼下,他确是慌了神。

    靠的极近的陆承轩更是看直了眼,于是待少年缓过来的时候,抬手又将玉盏倒了满满的酒液,嘴里还殷切的说着:“清风真是好酒量,来来,一回生二回熟,你若是再品一盏,便能尝出这酒的妙处来。”

    然而直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他的亵裤被人扯下,依旧无人来此,就像当年母亲在那间阴暗的小屋中死去时一样,没有人来,从来都没有人来过。

    “小贱人,你知道爷想干你想了多久?竟然当着那么多天乾的面勾引爷,真是sao的不行。”

    少年一盏接一盏的喝下肚,眼角眉梢都沾了春色,本就红润的唇瓣此时被酒液浸染的娇艳欲滴,即使不去刻意卖弄风情,却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是走了狗屎运。。。”

    少年已然听不清他后面说了什么,蒸腾的热气似乎从身体里散发出来,鼻端隐约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他眨眨眼,眼睫上的汗珠蓦地落入瞳眸,又涩又疼。

    身后一根热气腾腾的rou具顶在少年的腰间,蓄势待发,那猴急的青年伸手捋了两把怒张的rou头,正要掰开面前软嫩的臀rou,却忽然觉得脖颈上传来疼痛,下一刻便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没有了支撑的少年身子一软,向前栽去,身下是一片青草地,倒是没有感觉到痛意,眼前像是被蒙了一层雾气,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面前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是他吗?席间那人将他寻来了吗?

    少年咬紧嘴唇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却因着体内汹涌而至的情潮,全身软棉的不行,那人动了动身体,似乎马上便要离去,少年伸出手紧紧抓住了那片微微摆动的衣摆,连指甲都陷入原本勾勒得精细不已的丝线当中。

    “放手。”

    那人冷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若是平日里少年早就胆怯的松了手,可此时却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抓紧了。

    “救。。。救我。。。求你了。。。”

    他抬起头难耐的喘息着,一张隽秀的面孔脏兮兮的,竟让人无端生出许多暴虐的念头。

    “不可后悔。”

    那人浅淡的说道,少年不知何意,只眯着眼睛迷茫的看着面前黑乎乎的影子,然而下一瞬那人俯下身来,抓住他的手腕,随即天旋地转之间,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落入了一个泛着清冽气息的怀抱中。

    是谁?

    少年抬起脸,朦胧的月光照在他莹白的面孔上,发出凝脂玉一般的光芒,他看不清楚男子的长相,迎着清辉只能看到这人坚毅的下颌骨,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不近人情。

    不过片刻,男子抱着他走进一处院落当中,屋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而这人却好似能在黑暗中视物,毫无阻碍便将他放在绵软的床榻上。

    方才还不觉得,此时一碰到身下的锦被,少年的身子瞬间软成了一滩水,屋内似乎有一股其他的味道,不是他之前闻到的异香,而是清冽的,像是雪山上干净的白雪,他体内的情潮因着这气息稍微得到了安抚,可又因此产生了其他的渴望。

    “水。。。水。。。好渴。。。”

    少年的唇瓣无力的张合着,仿佛全身的热气都涌上头顶,一股痒意在体内悄然扩散,他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竟感觉到莫名的空虚,不知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触上他潮热的脸颊,少年眯起眼睛,依旧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嘴唇无声的翁张了几下,随即便有一片薄凉覆了上来。

    似乎像是尝到了甘霖一般,少年伸出舌头探入那片湿润的源地,然而却被一条guntang的舌阻拦在外,那人感觉到他的渴求,马上占据主导的扣住了他的小舌,将舌尖抵进少年的喉咙深处缓缓抽动起来,隐隐传出缠绵的水声。

    “唔。。。嗯。。。”

    听到少年的呻吟声,男子身子一顿,微凉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细软的手臂,缓缓探入轻薄的衣衫内,少年敏感的微微颤栗着,随即面前覆下一片黑影。

    行。。。不要碰。。。呜”

    他摇晃着脑袋,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男子却缓慢而残忍的抵开他的双腿,此时有月光倾泻进屋子里,少年微微翘起的玉茎之下多出两瓣白嫩的苞谷,由于情动而缓缓流淌出粘腻的汁液。

    男子似乎一瞬间动作顿了一下,然而在听到少年轻声啜泣着唤着“哥哥”时,周身蓦地便散发出彻骨的寒意。

    长指并拢狠狠插进那处淋漓的水xue当中,少年“啊”的惊叫一声,身子如同脱水的鱼一般高高拱起,又剧烈颤抖着一下子跌入锦被中,xuerou火辣辣的疼痛着,可是涨涩的同时还生出几分麻痒的快意,他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体内细长的物事便快速的抽动起来,不消几下,就让那处敏感至极的roudong喷出大片的yin液,落得到处都是。

    少年泣不成声,尖叫着xiele身,灭顶的快意让他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已经抖如糠筛。

    “不。。。”

    他刚发出一个字,那水xue当中的长指却忽然抽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粗长的rou具,趁他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的时候,一举侵入潮热的毫无设防的roudong里。

    “好疼啊。。。哥哥。。。清风好疼”

    那巨大的rou具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劈成两半,满满的撑开脆弱的rou壁,将原本稚嫩的花户挤压成了半透明的色泽,然而在听到少年嘴里喊出的称呼时,男子周身的气息瞬间阴沉下来,修长的手掌在少年纤细的腰身上划下暧昧的痕迹,随即不顾他的哭喊,开始急促的挺动起来。

    “求。。。求你。。。”

    少年受不住的扭动着腰身,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惨白了脸色,泪水湿漉漉的糊了满脸,然而这可怜的模样并没有引起男子的同情心,反而加剧了cao弄得力度,眼见少年抽噎着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哭嗝,身下被cao干的糜烂xuerou竟摩擦出yin荡的水声。

    终究是身为坤泽的身子,不消多时,便尝出了其中的妙处,红肿yin靡的rouxue被roubang猛地cao进深处,不知戳刺到哪里,少年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呻吟,颤抖着身子淋了那根怒张的性物满当当的yin液。

    男子感受到被rou壁死死绞缠的快意,气息竟乱了分寸,发了狠的将巨物cao进水淋淋的roudong深处,“咕啾咕啾”的水声荡漾在寂静的夜里,直到圆润的冠头叩击在一个小小的rou壶上,他的身子一顿,而少年似乎也察觉出什么,原本被cao干的绵软无力的身体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起来。

    “不。。。不行。。。不能进去。。。”

    他转过身子试图爬起来逃离这里,身后的男子似乎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在那根挺立的rou具抽离身体时,少年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却被人捏着脖子轻而易举的按在床榻上,他的脸尚埋在锦被里,喘不过气,男子已经用性物残忍的破开rou唇,狠狠cao进xuerou当中。

    “啊。。。”

    少年惊叫一声,身下玉茎跳动几下泄出白浊。

    “我说了,不可反悔。”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少年哆嗦着身子转过头想看清男子的长相,却被身下颠簸的cao干打散了意识。

    “唔嗯。。。啊。。。”

    红嫩的唇瓣微微张合着吐出动听的呻吟声,带着略微粗糙纹路的指腹缓缓抚上少年后颈上红肿凸起的绛珠,那里有一颗鲜艳欲滴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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