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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称病没去御前,实则是因为昨日要得太狠,晨起时赖床不想动。 整日未曾出门,他便也懒得正经穿衣束发,身上只披了件轻薄的长衫,乌黑长发垂在身后,于腰际草草挽了个结。 他侧躺在美人榻上,长腿随意地搭着,柔韧的腰陷下去,衣襟微垂,显出小半美妙风光,和风光上斑驳的人为痕迹。 自听见姜煜进门,施淮安便将信纸放下了,原本正要起身,闻他所言,又重新躺了下去。 他一只手撑着脑袋,瞧着姜煜走近,笑吟吟地问:“什么报答都行?” “什么都行。”姜煜随手脱掉外袍,上前压住他,握着他的发道,“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去给你捞来。” “奴婢要那月亮做什么?”施淮安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微微抬身,唇凑近他耳边,含着热气道,“奴婢如今最喜欢殿下您。” 姜煜捏住他的手指:“淮安若说想要我,那可就浪费了——我本就是你的。” 施淮安轻笑几声,屈指蹭了蹭姜煜的喉结,仰首吻他的下巴,随后低低道:“既然殿下这样说,那奴婢便不客气了。” 语罢他忽然转身趴在了榻上,侧首从眼尾朝姜煜抛去一个湿漉漉的目光:“七皇子金口,就帮奴婢咬一次罢,好不好?” “……” 姜煜眸光一沉。 施淮安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答,眼睫垂下去,平淡道:“算了,奴婢自知下贱,不配……” “谁说你不配?”姜煜缓缓拉开身下人的衣带,目光落得很低,藏住了眼中诸多情绪,“我只是在想,以前从未做过这档事,恐弄得你不舒服。” 指下肌肤凝脂似的滑。 姜煜俯身含他的耳垂:“但你若是想,我也可以学。伺候你,总比伺候那老东西让人舒心多了。” 施淮安咬唇哼了一声,半晌才颤声道:“那你轻一些……昨日没轻没重的,弄得我现在还疼……” “那我今日不能要你了。”姜煜问,“公公也帮我吗?” 施淮安瞪他:“我哪次没帮你?” 听他这样说,姜煜想起往日施淮安确实伺候他更多,心情稍霁。 他原本觉得施淮安是要故意折辱他,因他如今得了些宠,便用这种办法提醒震慑他,叫他不要忘记自己如今还被一个阉人踩在脚下。 不过他似乎多虑了。 施淮安是真的只欲享乐。 ……但无论如何,一想到自己贵为龙子,如今竟然要为这等下贱坯子动嘴,姜煜仍然感觉屈辱难堪。 于是他手中力道不由自主放得极重。 可惜施淮安隐忍的泣音和求饶都没能让他觉得高兴。 这下贱胚子就爱别人对他用狠,他压根没觉得痛苦,他只觉得爽。 趁对方无法看见,姜煜的目光刀子似的剜在施淮安身上。 他想,若有朝一日得登大宝,必要将此人千刀万剐。 碎尸万段也难消此恨。 施淮安到后面已经叫不出声来。 他安静地将脸埋在被褥里,周边全是被泪浸湿的深色。 许久,他艰难转身,虚虚捧起姜煜的脸,哑声道:“够了。” 姜煜按住他的手背,将唇上湿润蹭了他一手。 施淮安痴痴地看着他,轻声道:“殿下扶我坐起来。” 姜煜拉着他的腕将他带起来:“你躺着也行。” “不那样……”施淮安断断续续地说,“您躺着……我、我来……” 姜煜挑眉:“不是说今天不要?” “我想要……”施淮安推着他的肩让他倒下去。 姜煜捏了捏他的手指,面上流露出不知是真是假的关切:“你何苦这般……自虐似的……” “我高兴这样。”施淮安说,“我喜欢这样。” 姜煜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来罢。” 施淮安点点头,先是奋力地坐着。 但他没两下就坐不住,便倾身下去抱住姜煜。 “殿下……”他侧脸趴在姜煜胸前,额头抵着姜煜的下颌,缓声道,“再过两日,我去请皇帝允你上朝。” 姜煜愣了一下:“你有几成把握?” “十成。”施淮安说,“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懂陛下……我、我不会拿你冒险……” 姜煜摸了摸他的头发,沉声应道:“嗯。” “你放心,他们每个人都不干净……”不知怎的,施淮安眼角又渗出泪,“奴、奴婢已经收集好罪证……但殿下根基尚浅,此事还得徐徐图之……今后在朝堂上,殿下一定要、要谨言慎行……” 姜煜屈指擦掉他的泪:“我明白。” “好。”施淮安攥紧他的衣襟,往上蹭了蹭,附在他耳边道,“殿下……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的……你就诚心诚意地……让我多欢喜几年,好不好?” 姜煜怔了一瞬,随后很快笑起来,温柔地勾了勾施淮安的下巴:“淮安这是什么话?我会让你这一生都欢喜。” 施淮安抬起头,默默无声地看他良久。 久到姜煜差点耐不住,才见他依赖地凑了过来,哀求一般地道:“殿下吻我。” 梁成叫卡之后,仲钦半晌没能回神,趴在季舒远身上没动。 季舒远在戏中结尾时原本是用力掐着他的腰,这是个方便他起伏,从而令自己发泄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