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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禾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你站在干什么?” 随禾叹了口气,走到卫生间,把摄像头对准空空如也的洗衣机,“裴之宴每天出门前都会把衣服洗干净再走。” “我去,他也太爱干净了,是处女座吗,怎么和顾厉一样洁癖。”叶倾鲤撇了撇嘴,“不行不行,继续找,他肯定有事情瞒着你。” 随禾手举累了,把手垂下来,手机镜头正好对在地下。 “等等——”叶倾鲤突然惊呼,“地下的短头发不是你的吧——” 随禾蹲下身,捻起两根白中泛金的“头发”,无奈地扶正手机,语气波澜不惊,“这是绯绯掉的毛。” 叶倾鲤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然你康康他的房间?”叶倾鲤提议。 随禾顺从地走到裴之宴的房间,里面一尘不染、洁净如新。 “裴狗他是吃露水的吗?你知道的,就我那屈指可数的回家次数,还每个星期请家政打扫,我房间都没有这么干净。” “他房间这么干净是因为他根本不睡这。”随禾慢条斯理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自从他爬上我的床以后就没有回去过。” 随禾拉开衣柜,拨开自己的衣裙,镜头里立即跳出一排裴之宴常穿的冷色系连帽衫和衬衫,以及上次随禾给裴之宴新添置的西装外套。 “所以他一回来就和你在一起?从来不和其他人打电话聊天发消息?”叶倾鲤一惊一乍地问。 “对啊,本来他工作除了管理就是对着电子屏幕,看手机都腻了,而且在家打电话他都直接公放来着。” “……”叶倾鲤张了张嘴,“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对裴二少深表歉意。” 叶倾鲤又重新把“裴狗”的绰号换回来了正儿八经的“裴二少”。 “如果他有事瞒着你,一定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什么时候她才能拥有这样甜甜的恋爱,顾厉那个变态,床上床下完全是两个人,斯文败类。 很快,随禾就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裴之宴忙得昏天黑地了。 这一天,随禾和裴之宴俩人在宴雅居吃完饭,裴之宴突然带她去做了个造型换了套衣服,一件璀璨的星空裙,轻灵优雅又俏皮可爱,说是要出席一个仪式。 “哪家的宴会?” 这条路随禾并不熟悉,想来并不是随禾熟悉的朋友,不知道裴之宴这么神神秘秘地是要干什么。 裴之宴并不回答,只是高深莫测地微笑。 不过宴会嘛,大同小异,她也不是没去过,之前那身衣服太休闲了,换一身正式一点的衣服也很正常。 随禾没多想,打开了车上的音响,随机调了一个电台放了一首歌。 开车的裴之宴听到“今天嫁给我好吗”的歌词时明显僵硬了一下,好在随禾聚精会神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半个小时后,裴之宴牵着随禾的手,打开了房子的门——新房子布置得超级浪漫,全墙书柜上零零散散放着随禾这些年出版的所有小说,地毯上满满当当摆着ROSEONLY的玫瑰花。 “诶,不是说参加活动吗?这是哪?你买的新房子?你不是已经从季北辰手里把斐翠居的别墅买下来了吗?”随禾有点不解,于是一股脑地问了出来。 裴之宴哑然失笑地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那是回忆,这里才是未来。” 随禾推开一个房间,里面是一个画室,清冷的淡蓝色房子里放着画板和五颜六色的颜料,一推开窗就是夕阳下满目的绿色,浓郁的,清淡的,交柔在一起,漂亮的不像话。 随禾一下子就想到莫奈的油画《撑阳伞的女人》,也是这样明媚的天,干净的草绿,风很温柔。 “哇,约个会而已,你这也布置得太隆重了。”随禾环顾画室四周,虽然嘴里吐槽着,内心却挺开心的,毕竟没有女孩子不喜欢自己爱的人给自己准备的惊喜。 “绯绯?你什么时候把它带过来的?”随禾突然瞥见画板后蹲在纸箱子里的粉白粉白的绯绯,阳光下,它的毛发泛出朦胧的浅金色。 随禾一蹲下,绯绯就非常自觉地跳上了她的膝盖。 随禾把绯绯抱起来,走出画室,打开另一个房间的门。这是一间卧室,硬装已经完成了,但是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干净的过分,和当时自己搬进裴之宴以前的房间一样。 “软装你以后来设计吧。”裴之宴笑着说,“我没什么艺术细胞。” 以后,随禾细细品了品,想起客厅的玫瑰花,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裴之宴这是打算求婚? 怪不得一向走休闲路线的裴之宴今天西装革履,还带了自己送的宝蓝色的斜纹领带和手表。 她以为他是为了宴会认真收拾了一番,自己作为女伴换身衣服做个造型也很正常,没想到裴之宴这个人一上来就这么刺激。 怀里的绯绯扒拉了随禾两下,随禾才看见绯绯脖子上挂了一个男款的戒指。 随禾把戒指取下来,发现内圈刻着“SH”两个英文字母。 就在随禾游神的片刻,裴之宴在身前单膝下跪。 “随禾,”裴之宴半跪着,郑重其事地喊她的名字,“平生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我不会宠人,也不会太会说情话,但是随禾,我愿意用余生来学习。” “阿禾,我想给你一个家。你愿意,嫁给我吗?”裴之宴打开手里精致的黑色礼盒,从里面拿出一枚戒指。粉钻与白钻交错镶嵌,超过一克拉的粉色主钻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