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富婆租赁营业中在线阅读 - 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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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那个女人一个照面就震慑住了她:

    “我知道你爱他,但我也爱他。你既然爱他爱得这么深刻,应该也知道,爱情盲目而不可控,且排他占有,所以并不是你求我,我就能做到心甘情愿离开他。”

    “况且,从实际情况来说,你和他已经离婚了,你不拥有在法律上限制他的权利。在此基础上,我爱他,所以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错吗?”

    冷静思考,做下决定后付诸实施,不再反悔。

    高晓宁和靳齐,是极相似的一类人。

    他们同情眼泪,却绝不会被眼泪阻拦脚步。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

    简栀笑了。

    最想阻止一切发生的时候,她一无所知。

    知晓了一切故事的现在,她想的竟是推波助澜。

    这辈子,她不要靳齐了。

    “高助理。”简栀柔声和高晓宁打了招呼。

    “您感觉身体怎么样?”

    高晓宁询问,语气却有些例行公事。她刚才已经从护士那里了解了情况,只是对于这种处理上级私事的工作,她很难投入热情,也无意扩展太太社交。

    简栀嘴唇苍白,脸上挂着的轻笑:“高助理应该不开心吧,明明是总助,却要来医院照顾总裁家属。”

    “没有。作为助理,为靳总分担也是应有之义。”

    “那希望你帮忙联系靳总,”简栀顿了顿,“说我身体没有问题。以及,有关于离婚的具体事宜,还是我们两人直接沟通更方便。”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状态,让高晓宁知道更好。

    “离婚?”高晓宁瞳孔微缩。

    靳齐没有交代过这件事,她得到的任务是确认靳太太平安醒转。他的关心显而易见,并立即通知靳总本人。

    虽然公司流言靳总和夫人关系一般,但高晓宁不这么认为。

    虽然靳齐因为重要接待抽不开身,但把她放在这里,而不是让医院方面或其他护理关照,已经表明了一种态度。

    无论如何,这都不像是一对正在商谈离婚事宜的夫妻。

    心下惊疑,但高晓宁立刻收敛眼神,语声平稳:“靳总很关心您的状态,得知您醒来后我已经和靳总联系。他刚忙完,正在赶来路上,请您好好休息。”

    “好。”简栀面色平和,“我这里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如果高助理忙的话可以先行离开。”

    “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高晓宁再度看着这个虚弱却柔韧的女人一眼,转身离开。

    “谢谢。”简栀面色平和地目送高晓宁出门。

    不久前,她的打算是让靳齐提出离婚。

    原因很简单,她想让靳齐像前世一样,始终怀有对她的愧疚。

    但是昨晚,可能是靳齐看到厉箫,生了误会,向她说明父亲的遗言。

    她下意识就提了离婚。

    她明白父亲的意思,他从一开始就想到,哪怕她再痴迷靳齐,靳齐这样的冷情之人,并不能给她带来真正幸福的婚姻和家庭。

    当时父亲没有对她言说。他希望她保留这份对一个人的热烈爱意,帮她渡过最寒冷的时光。

    那段艰难时光已经过去了。

    为了父亲的遗愿,她也应该走向更好的自己。

    成全靳齐和高晓宁,也成全自己。

    但这并不代表她接纳。她永不原谅。

    -

    “她要离婚?”

    车无声而急速地驶在苍茫江面上的一线天桥。

    明亮日光被暗蓝色遮光玻璃所阻,室内男子的脸上,落下暗色的光影。

    靳齐脸色莫辨。

    他想起来,昨晚简栀在晕倒前也说过类似的话。但随后就出现了先兆流产的症状。

    他觉得她是受到了刺激,很大程度,也许是他的话伤害了她。

    他罕见地去查了简栀这几天的行踪,找到了那位叫时光远的男生,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建立在这种误解之上,他当时说的话,对她来说不啻于一种委婉暗示,以为他要离婚,让刚刚有孕的她无法接受。

    现在,她的状态相当虚弱,而他是需要担责的那个。

    靳齐略一思索:“我知道了,这之中应该有些误会,我会和她道歉。”

    “好的。但是靳太太既然已经醒了,我先回公司了。”

    听出这位属下语气中有不满,靳齐颔首:“可以。”

    他其实很少公私不分,只是今天实在抽不开身,只能由助理代劳。

    医院。

    高晓宁将手机放进包里。

    “只是误会吗?”她想起简栀当时说话的神态,很是平和自然,仿佛演练多次。

    也许,又是一位把一哭二闹三离婚作为常规驭夫手段的女人。

    真是……令人无奈啊。

    高晓宁按住自己的左胸。

    那里有一颗雀跃,却必须冷下来的心。

    高晓宁看了看病房门,转身,大步离开。

    第17章 新生

    “昨天的话,我很抱歉。”

    “关于你提的事,高助理已经告诉我,你现在怀着孩子,等你养好身体后我们再谈,好吗?”

    靳齐在病房里的话,比之过去的他要更温柔得多。

    甚至难得的察言观色,怕伤害到她的感受。

    仿佛她是易碎的薄瓷,需要小心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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