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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表妹好生厉害……”一旁的魏流芳终于缓过气儿来了,捂着心口起身,跌跌撞撞奔到沈秋练身畔:“我方才连杀气与剑气都分不清楚,还当是瞾临师叔的剑术又精进了呢……” 云晴芝:“……” 她是一个修明月还心经的音修,至今都没有正儿八经与人过过招,自然也分不清什么杀气剑气……有关剑灵的一切也都是厉霄提前告诉她的。 被大家心目中的天才符修如此称赞,她非但不感觉骄傲,反而像是被人打了一耳光,心虚不已。 魏君兰此前还没注意到角落里有个人,这会儿看见魏流芳,大吃一惊道:“流芳你怎会也在这里!”她问完又想起自己方才说的“规规矩矩的弟子才不会出现在这里”,顿觉羞恼难堪,哼一声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魏流芳忙拱手赔罪道:“姑母恕罪,是沈师妹发现铸剑炉中有异动才喊上侄儿一同前来查看的,不过好在现在异动都已解决,有惊无险,看,含悲剑也已归鞘了。” 他伸手一指,果不其然,含悲剑正老老实实的横在墙角。 云虚让上前去检查,云晴芝忙道:“爹爹小心,这剑凶的厉害!” “无妨。”云虚让道。 云晴芝愤愤不平道:“爹爹,这含悲剑将瞾临师叔伤成这样!若是再留于世上,岂不是害人!应当彻底融了,以绝后患!” 听得她这番石破天惊的言论,沈秋练在头顶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这是跟了瞾临师叔几十年的佩剑。”她惊怒交加道:“你说融了就融了??谁给你这么大的脸??!” 云晴芝不甘示弱道:“它跟了瞾临师叔几十年,竟然还敢重伤瞾临师叔,可见是个白眼狼!如此凶悍残忍的坏东西还留着作甚!” “你有没有听说过剑修的剑比剑修的老婆还重要!她打伤的是瞾临师叔又不是旁人,那算起来也是家庭矛盾,轮得到你插手指挥?”沈秋练冷笑道。 “谁说他没伤别人!我表兄都吐血了!”云晴芝尖叫道。 “我其实还好,含悲对我已然是手下留情了。”魏流芳咳嗽了几声道。 云晴芝气得跺脚道:“流芳表兄你怎么也替那剑灵说话!” “表妹你冷静些。”魏流芳闭了闭眼道:“我就事论事,实话实说罢了。” “那曌临师叔生命垂危我们大家就都不管吗!就都听三师姐的对这剑灵轻纵放任?”云晴芝难以置信道,她特意瞄了一眼沈秋练,言辞凄切:“曌临师叔可是我们的亲人啊!” “你别搞得好像除了你以外人人都狼心狗肺对曌临师叔不闻不问一样。”沈秋练冷冷道。 “表妹,没有人说要对此事放任不管,只是即便要处理,也应当等曌临师叔清醒过来与其商议了再做打算啊?”魏流芳急道,“就算不是佩剑,这也是曌临师叔的所有物,咱们不能这么随意的就代替曌临师叔做主啊!” “曌临师叔拼死才降服了这剑灵,不让它出去伤害其他的人,现在不趁热打铁斩草除根,这剑灵若是再发狂,曌临师叔又伤着,那到时候大家该怎么办!”云晴芝尖叫道。 魏流芳被她咄咄逼人的态度弄得有些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总之我觉得咱们私做主张极为不妥,若是曌临师叔醒了发现佩剑失踪,咱们又该怎么跟他交代?” “我去跟他交代!”魏君兰忽而开口,冷笑道:“流芳,你跟这姓沈的臭丫头才处了多久,竟变得如此离经叛道,这会儿已经学会为一个伤人的剑灵求情,再过些日子岂不是要与妖邪为伍了!” 魏流芳一时怔忪,他对魏君兰怀有敬畏之心,不好反驳,遂默然垂首,任凭训斥。 魏君兰复又看向沈秋练,白衣少女转眸看向别处,薄薄的唇角抿的笔直,抿到血色褪去。 “沈秋练,你好像还有话要说。”魏君兰幽幽道。 “师母□□,阿宁无话可说。”沈秋练道。 “你想说什么就说,这般阴阳怪气好像我娘苛待了你一样!”云晴芝叫道。 “剑灵有情有义,忠心事主。”沈秋练看了他们母女俩一眼道:“曌临师叔一生未娶,你们若真这么做无异于是杀妻弃子,会遭报应的。” “你少危言耸听!”云晴芝叫道。 魏君兰冷笑一声,放下温曌临走到沈秋练跟前。 “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朝阳派中的每一个人,哪怕只是个伙夫,都有维护教中秩序的责任,且不说今天只是一把剑,就算是温曌临的亲生儿女,若是成魔成妖,危害苍生,他要阻拦,我们也一样会大义灭亲。” 沈秋练从中听出了一些饱含威胁的画外音。 从含悲的只言片语中,她能听得出来其出发点是好的,只是因为担心温曌临的身体,希望温曌临能够有个养生的良好作息,是因为屡劝不听才会急的失了智。 可见含悲与温曌临相伴扶持多年,关系匪浅。 若真轻易融了这剑,温曌临怕是会疯啊。 “师父!”沈秋练抬眸,求救似的看向云虚让:“师父,您是剑修,您应该会明白弟子和曌临师叔的心意,这剑融不得啊!” 云虚让轻轻叹了口气,他望着沈秋练,眼中有些许可以被称之为是认同的神色,转而看向魏君兰,似是想要劝阻。 就在这时,沈秋练的余光瞥见云晴芝偷偷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小菱花镜,镜面中依稀有个影子闪过,随后她将镜面对准了温曌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