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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 进来的人是位姑娘,大约十三四岁,穿着一身桃红色衣裳,衣裳被洗过很多次,已经看着有些褪色了。 她提着上午周氏拿着得那个篮子,篮子上还盖着一块深色碎花旧布。 谢舒兰见苏溪桥一脸困惑,就笑着说:“是我娘让我过来给你们送饭的。” 这时谢规叙已经醒了,他从躺椅上坐起来,出声询问道:“可是舒兰?” 谢舒兰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谢归林答道:“是的,大哥。” 她的眼圈有一丝丝泛红,不用说苏溪桥也知晓是何缘故。 为了避免着忧伤得氛围继续蔓延,苏溪桥走到谢规叙的身旁,伸手把他从躺椅上扶起来,转身对谢舒兰说:“进去说吧。” 洗干净的桌椅陆也已经搬进去了,谢舒兰提过来的饭菜跟中午一样,只不过青菜变成了土豆。 苏溪桥觉得总是吃周氏做的饭也不太好,所以她向谢舒兰询问了她家菜地的位置,明天到镇上买些油烟调料她自己可以做着吃。 谢舒兰说等她明天从镇上回来了,就带她去认认地。听规叙说,他爹把村里的地都给他了,一共四亩,两亩旱地两亩水田,不过很久没人种了,得自己开荒。 苏溪桥听到说这件事后,冷笑了一番,还真是是亲爹,给一个瞎子分地,他能干的了嘛? 难怪非得娶个农家女,合着是娶回家种地的。 晚饭后,苏溪桥把碗洗干净放在厨房的柜子里,她呆呆坐在桌前,突然想起古代没有牙刷和牙膏,她晚上不刷牙会难受的睡不着。 后来她想了一个简单点的法子,烧点开水晾一会儿,漱个口或许能好受点。 古代没有洗澡间,苏溪桥只能提着浴桶到院子里去洗澡,还好这里的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不然像现代那样到处都是路灯,那她连澡都没地儿。 她终归是个女的,不能总在院子里洗澡,万一被人看见可不得了。苏溪桥思索了一下,还是得尽快盖个厕所和浴室。 洗完以后身上清清爽爽的,苏溪桥进门以后看着依旧坐在躺椅上的谢规叙,他看不见,也没人跟他说话,很落寞的样子。 苏溪桥设想了一下,如果她是谢规叙,估计会心慌到发疯吧,但是谢规叙很安静,或许是因为习惯了吧! 锅里还剩有热水,苏溪桥问谢规叙:“你要不要洗澡,我可以帮你,但是你的自己脱衣服和穿衣服,我会给你把衣服整理成你方便的样子。” 谢规叙点了点头,说:“那就有劳夫人了。” 苏溪桥:“……” 她脸色变了变,商量道:“能不能换个称呼?我叫苏溪桥。” 谢归林勾着嘴角回道:“那就叫你小溪,如何?” 苏溪桥顿了顿,好一会儿才说:“……行吧。” 苏溪桥宽慰自己,小溪总比夫人强是吧,一个称谓而已。 等谢规叙洗漱完以后,苏溪桥并把门闩插上,熄灭了门厅的油灯,扶着他进了卧室。 卧室窗子上的窗户纸已经完全风化碎成了渣,苏溪桥打算明天买块布回家,自己做个简易的窗帘。 木床上放着两床红色的棉被,都是新的,这是她娘家给的唯一陪嫁。 苏溪桥说:“你晚上睡里面,有什么需要就把我叫醒。” “不过我可能睡姿不太好,你要有心理准备。”苏溪桥的睡姿是被大学舍友公认过的。 谢规叙颔首简单点了点头。 起初谢规叙还认为苏溪桥可能只是谦虚一说,直到鸡鸣一声时,苏溪桥平躺着的身子猛然一转身,朝着睡在里面的他用力踹了几脚。 刹那间,谢规叙隐约看见了那地府的黑白无常站在床前,拿着绳索在唤着自己的名字,面容冷陈,极其吓人。 那是他这二十年间离死神最近的一次,待他气息稍稍平复以后,身边睡着的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从没见过有哪个姑娘家睡觉如此勇猛,叫去杀猪都能行。 这一觉,苏溪桥睡得非常舒坦,一夜无梦,直到天亮。外面的光线从窗口,偷偷溜进来照亮了整个卧室。 她睁开双眼,看到谢规叙整个人都快贴到墙上去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缝隙。 苏溪桥还以为他只是冷的慌,起身以后就把自己盖着的被子,全然盖到了他身上。 后来,谢规叙直接被这两床八斤的被子压得满头大汗,不得已醒来就把自己身上那套潮湿黏人的衣物给换了下来。 苏溪桥看着谢规叙换下来的衣服,心里还暗暗念叨,这人果然是个少爷,还有洁癖,还好自己也有强迫症,不太能接受的了不干净的东西,不然她还真不一定能受的了。 早饭苏溪桥熬的白粥,用的是昨天中午周氏提来的,煮出的粥很是粘稠,软糯。稻米的香气能飘几里地,她这个不爱喝粥的人都喝了两碗。 村里到镇上有一段很远的山路要走,本来苏溪桥是打算一个人去的,但是他初来乍到也怕被人坑。 只不过谢规叙眼盲,走起路来不是很方便,所以他们脚程很慢。半个时辰的路,硬是走了一个半时辰才到。 临近镇口的时候,碰到好几伙人挑着箩,里面装着蔬菜,和手工艺品;也有赶着牛羊的人,羊群一路咩咩叫,摇摇晃晃往镇子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