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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规叙的双眼被柔情充斥,捧着她的头,唇舌细细地研磨她的唇,仿佛膜拜。这个吻,并不激烈,反而很缓慢,却能一寸寸地侵袭苏溪桥的心,让她失了声,失了神,全心全意地回应。 谢规叙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跨坐在膝盖上,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似乎要将她的腰勒断。 烈日逐渐偏西,当落地窗边只余一抹金色的残光时,房间里的响动终于停止。 苏溪桥的神智逐渐回笼,抚着额头,耳根发烫。两人脱了衣服,然后…… 不能继续往下想!她抬起头,使劲甩。 她跟谢规叙居然就这样圆房了,感觉很梦幻,有点飘飘然。 谢规叙浅笑一声,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轻抚她的背。心里既满足又兴奋,小溪终于真正的属于自己了。 第105章 意外 两人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谢规叙抱着苏溪桥坐起来,走到书架前,打开第三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塞进她手里,回到床上坐下。 “这是什么?”苏溪桥闻到熟悉的香味,知道也是紫檀木的,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底部刻着自己的名字。 是印章?很精致。我也有印章了,以后我就用这个了。”苏溪桥打开随身荷包,将印章放在荷包的小口袋里。 谢规叙宠溺地捏了一下苏溪桥的脸,亲了亲她的嘴唇道:“你再休息一会儿,我让人烧水去。” 近日谢苏杭和谢苏天,从镇上带了许多难民回来,都被安置在村里。人一多,大家就没事做,出的问题也就多了。 为了不给村里添麻烦,苏溪桥提出要在村里盖加工园,让流民都到加工园里去干活,这样能更好的解决他们的生计问题。 说做就做,苏溪桥和谢规叙整理一番,出门,先去田户长家。田户长全家一见到他们都笑吟吟的,端茶递水十分热情。 田户长在村里既有身份,又有地位,颇受尊敬,苏溪桥和谢规叙并不拿乔,说了几句客套话,接了茶水。 苏溪桥说明来意,田户长一乐,痛快地将村后的一大片空地以荒地的价格卖给她。 “这次还是打算种果树?”田户长问道。 苏溪桥道:“不是,我们打算再办个加园。将庄园里家仆们手里的活都拿出来扩开给村里的流民做。” 田户长一听,点头欣喜道:“好事,村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流民,他们就算有地方住都没口吃的。你们在村里的生意越做越大,需要的人工就越多,到时候流民不必大老远地跑到别处找活儿干。这是造福全村的好事。” “田叔可以放心,我和阿叙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照顾乡亲们。”苏溪桥不想把话说的太满。一般的活计他不介意在村里雇人,只要关键技术掌握在自己人手中即可。 做善事不求回报,但也不能也此给自己添加些不必要的麻烦。 二月中旬,加工园围墙都建好,正式开业。谢苏天是酒坊的管事,其他都是从村里雇的流民。 为加公园的名字发愁的时候,苏溪桥猛然意识到,自己谢全应该创立一个品牌。品牌是区分的标志,这种标志能提供货真价实的象征和持续一致的保证,此外,品牌是一种信号标准。希望看到某一天老百姓们一提到某件商品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们家的。 苏溪桥给谢规叙解释了什么叫“品牌”,让他帮忙想一个名字。 只听谢规叙淡淡道:“就叫桥叙庄园,别费劲想其他的了。” 苏溪桥思索了一会儿,点头回道:“也行至于商标可以弄成山前面有座房子的图案,跟桥叙庄的地理位置符合。” 加工园盖好后,苏溪桥让人把酒作坊,罐头作坊,果干作坊,全都搬迁到加工园里,这样方便集中管理。 加工园冠名后变成“桥叙庄园加工园”,加工园产出的罐头和酒都带上特殊的标志。这个标志是苏溪桥亲自画的,罐头上都印有此标志和“桥叙庄园”四字。苏溪桥还和一家陶窑作坊签定合约,烧制了一批印刻此标志和品牌名的酒坛和陶罐。 加工园的运转也进入正轨。桥叙庄园酒不管是白酒还是果酒,都比其他酒多一股难以言语的香醇,令饮者能够更为妙地品味到微醺的快感。所以,九成喜欢喝桥叙庄园酒的人都认为桥叙庄园酒比其他酒贵是物有所值。 苏溪桥的生意又扩大了一倍,将难民聚集在清水村帮自家干活的事情也就周围的乡镇上传开了。 府君和乡官并没有觉得谢规叙和苏溪桥在笼络民心是想做什么坏事,反而还大肆宣扬完美了他们这种崇高良好品格的行为。 这让那些做生意的人特别头疼,纷纷谴责苏溪桥和谢规叙的这种行为,觉得他们是在拉仇恨。 现在遍地流民,你要有钱不收留,人家去店里吃饭就会戳你脊梁骨骂你,甚至以后再也不会来店里吃饭。 西江月和金醉坊全靠着这一波好评,在众多酒楼之间再度出名,这也让苏溪桥赚了不少钱。 但是,福祸相依,与此同时,桥叙庄园也引来了一些有心人的惦记。 半夜三更,苏溪桥睡得正香,听到加工园那边传来激烈的狗叫声,一个激灵,从床上窜起来,在黑暗中险些从床上掉下去,被谢规叙眼疾手快地捞住。 “阿叙,有贼?” “接着睡,我去看看。”谢规叙快速套好衣服,身影一晃,从落地窗口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