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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刚要求饶,就见辰砂低头,一口含住自己的rouxue,嘬弄起来。许久不曾被人舔xue,如玉马上就被他舔得软了骨头,辰砂正在气头上,有意作弄,不顾她双腿踢动,只是一个劲的吸吮那两片yinchun,又把中指探入xue中,浅浅抽动。 “辰砂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啊,轻点呀。”如玉颤抖着求饶,却是毫无用处,辰砂不仅不停,反而把那小rou核夹在双唇之间,以舌尖快速舔动这愈发硬挺的小yin核,如玉只觉一股热流自xue间冲出,转瞬便是极乐,“啊~~辰砂哥哥~~饶了我罢~~人家rou核受不住了~~又酸又麻呐~~好哥哥~~啊~~不行了~~哥哥别吸~~玉儿不成了~~” 辰砂两手紧紧搂住她的大腿,像刚才如玉对他一般嘬弄她的阴蒂,没两下就感到那rou核一阵抽搐,手指也被xiaoxue紧紧咬住,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直到春潮退去,如玉娇躯不再抽动,辰砂才又亲了那xiaoxue一口,抬起头来说:“我的如玉好浪呐,哥哥还没吸两下就xiele,小yinxue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可是想要哥哥cao你?” 高潮刚过,如玉挂在云端,哪里有空答话,辰砂见状直起身子,将她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不出声我就当你应了,好玉儿,哥哥被你浪得又硬了,今日就给了哥哥罢,往后一辈子我都对你好!” 辰砂说完猛力一挺,硕大的roubang就着方才的yin水一挺到底,如玉像离水的鱼儿般突然一颤,长腿踢腾着尖叫道:“好疼!辰砂哥哥快些出去,玉儿好疼呐,快被你弄裂了!” “不会的。”辰砂俯下身去,与她轻柔亲吻,“女儿家的牝xue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插的,我这物事虽大了些,也是插不坏的,我先不动可好,只插着,哦,别缩,放松些个,再这样夹下去我就要射了,别夹了,乖,哥哥快被你夹死了。” 如玉闻言渐渐放松,辰砂叼着她的耳垂轻轻吸吮,大手也握着一只奶儿捏弄,如玉被他弄得逐渐情动,不自觉地呻吟起来。耳畔的温热溶内蚀髓,身子不禁酥软,乳尖儿上又传来阵阵电流,如玉终于扭着小腰说道:“辰砂哥哥,你动一动啊,人家那里痒呢。” 辰砂早已意乱情迷,少年的嗓音还挂着几丝稚嫩,在她耳边幽幽响起:“我的乖乖,你想要我如何动呢?” “插我!”如玉早就被林进父子教坏了,此时也不再扭捏,sao兮兮地说:“哥哥cao我呀,玉儿想要!” “好,这就来cao你,哥哥cao死你!”辰砂终于等来了这句话,也顾不得书上看来的奇巧,只是没命的挺动,红嫩的大roubang在稚粉的xiaoxue中大力进出,每下都能挤出一股yin水来,“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回家跟你爹爹说,非我不嫁,不许你再找别的野男人来cao你!” 如玉晃动中望着辰砂的脸,越看越是俊俏,心中爱慕化为绕指柔情,身子也愈发敏感,“啊~~辰砂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心中有你,自然是非你不嫁的,好哥哥~~轻着些,人家受不住呀。” “受不住还夹得这般紧,要是受的住,还不把我这jiba夹断了?”辰砂弄得性起,将她的长腿扛在自己肩上,耸动之间又偏过头去亲吻她的小腿,“你这身子恁的招人,每日为你推拿揉按,都恨不得就地将你cao了,用大jibacao你的小屄,啊,玉儿,美死我了,哥哥要射了!” 辰砂初回弄xue,插弄不到一刻钟,便觉得guitou传来一阵麻痒,那xiaoxue里像是有无数的小舌,不停吸吮勾舔,引得他疯了一般用上全身的力气插顶,每一下都是尽根顶入,又猛力拔出,如玉的yin水也似开了闸,被他二人耻骨相撞,奏起声声的yin糜节拍。 “辰砂哥哥,轻些呀,你要弄死我么,都要顶到我心上了。”如玉也是头回,rou膜撕裂的痛楚刚过,现在又被他顶了上来,疼得眼泪直流,偏偏那人听到她这般哭求反而更加用力,无奈之下想起当初林进教自己的那些yin词浪语,颤声呻吟,只求解脱,“哥哥的jiba好大,玉儿要被哥哥cao坏了,亲哥哥,求你射给玉儿罢。” 此话真乃神兵利器,刚一出口,辰砂顿时登上顶点,他死命抓着如玉白嫩的大腿,仰头抽搐着将浓精射到那消魂的xiaoxue里,而后软倒在如玉身上粗喘不止。两人连日来一路奔走,本就困乏,yin戏之后没了一丝力气,就此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辰砂先醒过来,见自己将如玉揽在怀里,手中还握着一只奶儿。娇娃正在自己怀中睡的安详,小脸蛋儿上浮起一片红晕,辰砂觉得这般才是好日子,以后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能与她相守一生便知足了。 昨夜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硬说起来便是无媒苟合,而如玉却并未拒绝,可见她也是真心相待的。转念又想到自己身无长物,此时有的不过一片真心,满腔爱恋,如此也能得她献身相守,真是好大一场运气,只求她爹爹能应了婚事,便是入赘也是乐意的。她走失了这么些年,又失了元红,想来她家便是不愿,为了名声也只能应了罢?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从小到大见惯了算计,昨夜虽是情浓,但到底还是存了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辰砂不愿再想这行径是否愧对如玉,轻轻地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