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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雾有十分不解:“在场还有我的前夫和未婚夫,我为什么要冒着修罗场的危险接济你,你面子很大吗?”

    五条悟:“……”会心一击!

    但是——“友夏原来还记得杰吗?真令人意外!”

    白毛猫猫笑眯了眼,一刹那仿佛偷腥似的,抓到了夫人弱点般翘起了猫尾巴。

    有雾有心中暗骂一声滑鲶鱼,大意了,面上依旧淡定:“别说的好像我们很熟的样子,就算你抓到了我言语中的漏洞又如何呢,你想要告状的对象已经不在了。”

    被游戏规则束缚在菊屋的五条悟毫无消息来源,他根本不清楚前几日教堂事件。

    五条悟惊疑不定道:“不在……”

    有雾有的唇角按耐不住的扬起,优雅的夫人背景大片黑色的沼泽地,咕噜咕噜冒着黑泥。

    “死了哦。”

    惊讶吧,愤恨吧,为挚友不甘吧。

    NPC今川友夏诞生以来从无败绩!!

    她就是这个世界的卡密SAMA!!

    “哇,夫人你超棒!”

    五条悟真心的竖起大拇指,和DK时期几乎毫无变化的童颜仿佛会发光般,笑的极为灿烂,“干了我一直没来得及干的事呢!杰那家伙近几年连我都找不到他的人影!就该给他点教训!”

    有雾有瞳孔地震。

    不是……你们不是挚友吗?

    夏油杰:别提了,交友不慎!!

    第62章

    “总之!今天你必须要带我出去!”

    天真,这周目的他太天真了,从他一开始抽中了歌舞伎这张人物卡时,就陷入了游戏的阴谋。

    不仅无法在剧情之外离开菊屋,NPC老板娘拥有可以向他发布任务的权利,一旦失败将面临地图重置无限循环的惩罚。

    在有雾有不知道的时候,五条悟在这栋菊屋中尝试过十一次破解之法。

    包括屠杀NPC以及毁灭菊屋这个地点。

    但不论五条悟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时间总是会回溯到他做出决定的前一分钟。

    死去的人可以复活,成为废墟的建筑也能重建。

    这真是个可怕的世界。

    五条悟的双眸注视着游戏宛如深渊活物般自我修复,可惜规则压制禁止使用六眼,无法看穿这个世界的秘密。

    但作大死的人民教师依旧以身犯险,亲自试验游戏的临界点。

    几番折腾之后,五条悟得出一个结论“除了今川友夏谁也无法将他带离这里”,于是这个一米九即将奔三的老男人连睡梦中都在念着前妻的名字,第二天挂着黑眼圈,神思恍惚的对着镜子转扇子,几乎快要出现幻觉。

    在经历了N次循环重复之后,游戏终于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送到他身边!

    “你松不松手!”

    “达咩!你只要敢弃我而去!我就去宣扬今川友夏嫖/帅气的神鸭不给钱!”

    五条悟:豁出去了!

    有雾有:“!!”

    卧槽,世间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明明比她高比她壮居然还比她无耻!

    练习室外少女焦急的敲打着木门:“先生!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啊,强制消费的话,我们会被客人投诉的!”

    被游戏强行推到这段剧情的有雾有:听到没有!我要投诉啊!!

    游戏:驳回无效!一些解释权归本游戏所有!!

    门被敲的咚咚作响,五条悟抓着有雾有的手死活不松开,一边朝着她耍赖一边故意放声大叫。

    “夫人不要这样!!”

    “夫人我要叫了哦!”

    “夫人不能强制消费人家吖!!”

    演到深处,入戏般,白毛大漂亮一边扯着自己的衣领一边疯狂扭头,神情贞烈!!奥斯卡除了给他颁奖之外,可能还要负责帮他立个牌坊!

    本应该成为他故事中女主角的有雾有已经彻底呆滞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去?

    为什么让我一个纯情JK遭受这种磨难?

    大概我上辈子毁灭了银河系吧!让我遇见了五条悟!

    太丧心病狂了!有雾有完全忘记该如何反应,愣愣的听着门外的少女尖叫一声,四处求救,“救命啊!救命啊!!”

    有雾有:救命!!

    少女踉踉跄跄的跑到老板娘的屋内,扑倒在她脚下,涕泪横流,“老板娘!客人要欺负我家先生!我家先生可是纯洁的歌舞伎!他卖艺不卖身啊!!”

    老板娘抽烟的手狠狠一抖,商人的眼睛里精光四射,好家伙,终于来了!

    早在刚刚听闻那位今川夫人半途离开了包厢,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酒会时两人就眉来眼去,要不是她勒令五条悟别自降身价,这两估计早就滚到一块去了。

    老板娘满脑子钞票,脱口而出:“放心!我一定把你家先生卖个好价钱!”

    少女:??

    老板娘干练的撸起袖子,站在楼梯口朝着楼下喊一声:“今早新来的那个经理过来!有客人和艺伎纠缠,跟我去处理一下!”

    今早新来一位经理,老板娘看他长相俊秀,处事冷静,寡言少语的外性格在嘈杂的乱象中如同一股清流,便雇用他专门处理菊屋一些突发事件。

    此时正好用得上。

    他一身黑色制服,金属扣子斜扣到领口,黑色的短发海胆似的炸起来,眸光沉静,似乎任何意外都无法在他眼中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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