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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鸥外:……

    “啊……有点复杂了。”

    突如其来的枪声让甲板上的客人尖叫,前几日被凶杀案支配的恐惧再度来袭。

    “又死人啦!!救命啊!!”

    “杀人啦!杀人啦!”

    “救命啊!!”

    “快看,那是尸体啊!!”

    所有人的视线望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对方软趴趴的仿佛一条白色的银鱼,一缕红色的血液从脸下流淌出来,后面站着笑眯眯的持证上岗的渔夫。

    这几日杀人案件的频频发生,他们已经熟悉了条野采菊的脸,见神奈川警视厅的厅长都出现在这里,越肯定发生了凶杀案。

    客人们哭哭啼啼。

    造孽啊,他们只是一群普普通通的NPC而已,为什么要卷入世界之神和玩家们之间的斗争呢?

    就好痛苦啊!!

    被社会性死亡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已经失去意识。

    有雾有从人群中挤出来,看到了意外出现在这里的条野采菊,恨不得扭头就走才好。

    尾崎红叶怎么又跟他打上了?玩战术的人心都脏,条野采菊心都黑透了,有雾有都不想和他打交道,尾崎红叶跟他交手不是明摆着吃亏吗。

    但是陀思还在他旁边,他应该暂时空不出时间来管他们,有雾有戳了戳果戈里:“你把他拖过来!”

    果戈里不确定陀思是否还活着。不过……果戈里环顾四周,无数双视线盯着地上的俄罗斯人尸体,窃窃私语。

    “这次又是什么死法?”

    “好弱啊,完全没发现有打斗的痕迹呢。”

    “是啊,好弱啊。”

    “之前客舱内的案件,虽然一击毙命的多,但房间内有很明显的战斗痕迹。”

    “但是,他八成连凶手都没看到就死了吧,好弱啊。”

    果戈里:其实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果戈里默默的上前试探陀思的鼻息,嗯,没死,果戈里将昏迷的陀思扶起来,随着体位的变化,一条血线从陀思的鼻子里喷出来。

    本来就贫血,这一点血都够陀思补一个星期的。

    “嘶……他脸好惨白。”

    有雾有看了都皱眉头,“贫血这么严重,还学人当什么幕后黑手反派BOSS?”

    “我一直很想问,今川小姐为什么知道陀思贫血?”

    有雾有:“我无所不知~”

    吓吓你!!

    果然,果戈里的表情慎之又重,连万年不变的笑容都凝固了起来。

    “把他带回去吧,我会安排医生过来。”

    保镖队长和果戈里一起将陀思送了回去。

    有雾有不怕其他人动手脚,如今的游轮,海上独行的堡垒,除非跳海,否则你只有死亡才能离开这里。

    将陀思搬回去后,有雾有似乎也拥有了面对条野采菊的勇气,她学着果戈里的笑容,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条野厅长!都是误会!尾崎小姐绝对没有杀害那个俄罗斯人!她不是你要抓的犯人哦!”

    “条野厅长!”

    有雾有拉长的语调在夜空中回荡。

    神谷绫和穿上的警卫员组织所有的客人回到客舱,甲板上很快被清除的只剩下有雾有,条野,尾崎红叶三人。

    “你的剑术很优秀。”

    条野采菊如同一个上级在评判下级般的口吻,“作为一个女性,单论体术,你的力量呢和速度已经达到了你所能达到的极限。”

    “你看不起我吗?得罪女人可不是明智之举哦,猎犬。”

    条野采菊侧头,发丝擦着尾崎红叶的刀刃,劈,砍,直刺,上挑,白发青年游刃有余的应对尾崎红叶的攻击,被言语挑衅,也不过是轻笑一声。

    “你该回横滨港口了,失去了得力属下,森鸥外应该很忙碌。”

    尾崎红叶恼怒至极:“过分自大了啊狗男人!!”

    尾崎红叶根本不是条野采菊的对手,他能陪练般和尾崎红叶拉锯了两分钟,已经是他的绅士体现。

    再这样下去,条野采菊真的会直接送尾崎红叶回横滨。

    尾崎红叶的虎口被震到发麻,半边手臂失去了知觉,手中的长剑脱手,落入条野采菊的手中,她昂头和剑尖擦着而过,却在下一秒,剑身按在她的肩头,距离她的脖颈只有一寸。

    条野采菊似乎在等着谁,并没有用这把剑割破尾崎红叶的喉咙。

    条野采可菊依旧恶劣的说道:“你已经死了,尾崎红叶。”

    但是,他留你一命。

    尾崎红叶气疯了。

    而这段时间,有雾有也得知了一些刚才匆忙之时未来得及听的情报。

    尾崎红叶是在条野采菊之后来的,且一见面就因为私人恩怨交手。

    也就是说,打晕陀思的是条野采菊。

    有雾有一直旁观他们的战斗,并没有如条野采菊想象中慌乱的上前阻止,稍微有点可惜,不过这才是今川友夏,冷血到让人愉悦不能自抑。

    条野采菊将长剑还给尾崎红叶,随即走向有雾有。

    夜风将他的披风吹的呼呼作响,他全然没有因此提醒有雾有索要人情的意思,只是他看有雾有脑袋上的白帽子十分碍眼,他想替有雾有摘下来,但被她躲开了。

    “不要碰一个女孩子的头哦。”

    条野采菊微妙道:“你很喜欢一个男人戴过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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