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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6章副处-1657章惊闻

    1656章副处良久,唇分。

    “我不是什么好人,”男人的声音响起,有一点低沉,又略带一点磁xìng,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还紧紧地箍着那纤细的腰肢。

    “……我知道,”女人的声音终于也响了起来,甜美的声音,却是略带了一丝慵懒,很显然,她的酒劲儿并没有过去,“外面下雨了,我只是有点冷,想找个温暖的地方靠一靠。”

    “呵呵,”陈太忠轻笑一声,田甜的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他若再不知道该怎么做,那这一世的情商也白修炼了,说不得一弯腰,手穿过她双膝的腿弯,将她拦腰抱起,迈步向楼梯走去,“卧室里的空调功率比较大,去那儿吧。”

    田甜一声不吭,将头埋在他的臂弯里,身子也在微微地抖动着,直到陈太忠将她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衫纽扣,才轻哼一声,“先把灯……关了。”

    关了灯……那多没情趣啊?陈太忠犹豫一下,伸手拧开床头的落地灯,将灯光调得极暗,才去门口关掉了屋顶的大灯。

    卧室的灯光亮了,然后窗帘被拉住,再然后……光线越发地暗了下来,却不是黑漆漆全无半点光明的那种,窗帘虽然厚,也不是完全不透光的那种,有心人仔细看的话,应该能猜到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可恶,”院外不远处的一处yīn影里,蒋君蓉咬牙切齿地低哼一声,本田车的车灯熄了,雨刷却是在飞快地扫动着,那细微的光线变化,瞒不过她的眼睛。

    “是我促成了这一对狗男女,”她狠狠地砸一把方向盘,接着本田车发动,溅起一溜水花之后绝尘而去,“陈太忠,我跟你没完!”

    然而,事情并不完全是她想的那样,陈某人虽然已经憋涨得很难受了,关掉大灯回头一看,发现田甜已经掀起被子和衣钻了进去,禁不住一愣,随即走到床边紧挨着她坐下,柔声发话了,“衣服会弄皱的。”

    田甜闭着眼睛,脸庞却是越发地红了,被子下面窸窸窣窣一阵乱动,那件白sè的休闲衫被她从被子下扔了出来。

    看到黑sè秋衣紧裹着的白皙小臂,陈太忠再也按捺不住了,快速地脱掉上衣和裤子,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伸手就揽住了她带着点凉意的身体。

    田甜身子又是一僵,旋即慢慢地放松,整个人就被他这么自后方揽入了怀中,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暖,一时间有点恍惚了。

    就这么静卧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发现臀间有一根灼热顶着自己,心里微微一惊,身子却是越发地软了,腿间也有些涨涨的难受……今天的酒,喝得真的有点多了。

    直到感觉到一只大手来解自己的裙袢,她才猛地清醒了过来,想说一句“不要”,谁知话到嘴边,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我……自己来,”声音低得有若蚊子哼哼一般。

    那最好了,陈太忠快速地除去自己的衣物,感到身边一阵轻动,再伸手时,禁不住一愣:怎么这丫头身上还有衣物残留?

    田甜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前,那里只剩下了一副粉sè的蕾丝文胸,下一刻,她感觉背后一松,接着自己的双臂被一只大手轻轻地拿开,文胸就掉了下来。

    她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接着,感到那只手轻轻地褪去了自己的下衣,一时间觉得脸烫得都能烤熟鸡蛋了。

    “呵呵,很湿了……”一个声音恍恍惚惚传了过来,仿佛近在耳边,又仿佛远在天涯,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被巨大的凶器慢慢地侵入,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咝……轻点……”

    田甜终于知道蒋君蓉所说的“很大”到底是多么大了,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她脑中一掠而过,下一刻,异常的充实感和由尾闾顺着脊柱直冲脑门的酥麻感,让她忘掉了一切……这份快乐不知道延续了多久,直到她发现身上的男人动作变得极为迅速的时候,才猛地反应过来可能要发生什么,情不自禁伸手去推他,“别……别弄在里面,”却是由于体酥骨软,双手使不出多少力道来。

    当然,陈太忠对这个要求,按常理地不去理会,激情释放完之后,仍旧停留在她的身体内不肯退出,轻笑一声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和发迹,“呵呵,没事的,相信我。”

    田甜沉默一阵,终于睁开了眼睛,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背脊,两条修长的腿也缠住他的双腿,轻叹一口气,“蒋君蓉她……说得没错。”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陈太忠着急了,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你能想到的,我俩要是真有什么,我会跟你遮遮掩掩的吗?”

    “好了,别生气,”田甜的双臂微微用力一箍他,笑了一笑,“我信你还不成?我很棒的吧?”

    “嗯,很棒,”陈太忠笑着点点头,想到她刚才激烈的反应,尤其是登顶云霄那一刻,居然整个身子都能挂在他的身上,全身痉挛不已,就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女人。

    说敏感,下一刻就有敏感,田甜笑一笑,不过笑得有点勉强,似乎是有心事,又等一阵之后,轻声发问了,“这个房子里,有扑尔敏没有?”

    “扑尔敏?”陈太忠疑惑地嘀咕一句,皱着眉头看她,“应该是没有,你是哪儿不舒服吗?”

    “我对男人的……那个东西过敏,”田甜低声答他,耳根又微微地泛起一点红晕,“没有人弄进过我身体的……”

    敢情在她小的时候,由于父母亲常年忙于工作,对子女就管得不是很严,她还好一点跟在父母身边,她的哥哥田强直接就被送到了老家,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才转学到素波。

    有一天她在家里玩耍,猛地发现地上有一个胶皮套套,以为是透明气球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就想把东西倒出来吹气球玩,结果不成想,一阵工夫之后就全身起疙瘩,接着喉头水肿引发呼吸困难,还好不多久,她的母亲回家,发现异常赶紧送她去医院,却已经是过敏xìng休克了。

    自那以后她才知道,自己不但是过敏xìng体质,而且尤其是对jīngX过敏。

    “嗯,”陈太忠听得心里就是一乐,刚才他进入她的时候,虽然感觉紧窄灼热,却是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心里这个……真的不无遗憾。

    当然,这遗憾是不能说出口的,陈某人再cāo蛋,也cāo蛋不到那个份儿上,只能心里暗自嘀咕,不成想现在居然听到了这样的话,欣喜之下,禁不住借此出声发问,“你以前的男朋友,也没有……弄进来过?”

    “就是大学时候,少少的那么几次,”田甜苦笑一声,她当然猜得出对方在计较什么,说不得只能低声解释,“每次都要戴那个……反正,都是年轻不懂事了。”

    老天总不会留那么多处女给我的,陈太忠听得有点悻悻,不过,被哥们儿破了身子的也不少了,想到这里,他笑一声,“可惜啊,认识你太晚了……你再没别人了?”

    “你当我是你啊?”田甜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心说我还不计较你呢,你倒计较起来我了?说不得伸手去推他,“快点出去,我过敏呢……”

    “跟我在一起,想过敏都难,”陈太忠笑着搂紧她,不让她动作,“你相信我吧……怎么说你也是副处不是?”

    田甜却是还有话没告诉他呢,最近几年她也去医院检查过,确实还是很严重的过敏,眼下被他搂得这么紧,心里无奈地叹口气:算了,都已经让蒋君蓉旁观过了,大不了再进一次医院抢救,左右不过是个丢人。

    可是最后听到陈太忠说“我的副处”,她愣了一愣之后,禁不住“哏儿”的一声乐了,电视台里的人见多识广,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荤段子,她虽然不参与,却也听说过不少,恰好知道这“副处”的典故。

    当然,那个典故里的“副处”,跟陈太忠嘴里的副处略有不同,但是她知道,太忠说自己就算不是处女,好歹也没跟人真的那啥过,中间总有一层薄薄的橡胶,虽然这么说有点自欺欺人,却也是实情。

    “副处……你这家伙真讨厌,怪话这么多,”她娇笑着轻捶他一把,却是不小心牵动了下面,又有些微微的胀痛,“求求你出去吧,太涨了……”

    “田副处,你太过分了吧?”就在此时,卧室的门无风自开,下一刻,有人揿动了卧室大灯,一时间光明重现,雷蕾站在门口,冷着脸看着床上的一对男女,“居然在我的床上,泡我的男人?”

    “啊,”田甜尖叫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掀开身上的陈太忠,将被子向上一拽,不管不顾地整个人钻了进去。

    “呵呵,听了半天墙角,很累了吧?”陈太忠笑着一掀被子,就那么**着身子下地,“你俩先聊,我去洗一洗……”

    1657章惊闻雷蕾今天本来是说着不来了,可是孩子被接到了他nǎinǎi家,雷记者在书房里赶稿子,写到结尾处,听到窗外淅沥沥的雨声,紧一紧身上的夹衣,一时间竟然觉得孤寂无限。

    想到陈太忠可能明天就离开,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那份情丝,站起身换了衣服就走了出去,也没跟在厅看电视的爹妈打招呼,而那老两口对视一眼,只能苦笑——那是他俩的女儿,平rì里掩饰得再好,还能瞒过亲生父母的眼睛?

    雷记者情热如火地赶到了紫竹苑,一抬头发现了自己卧室里昏暗的灯光,就知道这家伙又在家里恣情纵yù了,一时就有点好奇了,这又是谁从凤凰来了?

    想起自己上次贸贸然撞破太忠和张梅那啥,雷蕾也觉得脸上有点发热,心说这次我得听明白了,于是蹑手蹑脚地开门上楼。

    其时陈某人正在紧要关头,居然没有发现她是什么时候进家的,不过片刻之后,就发现她的存在了——撇开天眼不说,卧室门本来也是虚掩着的,只是,他的yù望暂时得到了释放,又急着安抚身下的美女主持,就没有点破。

    会是田甜?雷蕾在门口听到那低声的呢喃和高亢的呻吟,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忠什么时候……把她也拿下了?是我听错了吧?

    然而,接下来在两人的对话中,她终于确定,屋里的女人真是田甜,而且听起来今天还是第一次,雷蕾本来还有点埋怨陈太忠背着自己偷吃呢,听到这里,心中那点小小的不忿也就丢到了云霄外。

    两人是很熟惯的朋友了,但是雷蕾知道,田甜的面皮其实比较薄,眼下又是在偷自己好友的男人,应当是有一定心理压力的,一时就有点犹豫,该不该撞破这段jiān情呢?

    她倒是有心转身悄然离去,可是虽然听墙根只听了一段尾声,做为一个成熟女人,她听得也有些体酥骨软,只觉得两腿间肿胀无比,紧挨着下身的裤头也粘腻了起来,今天若是就这么离开,怕是一晚上也睡不安稳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副处”两个字,真的控制不住心里的笑意了,凭良心说,报社的风气比电视台要严肃很多,但是雷蕾是结了婚的人,已婚妇女和未婚女孩儿谈论的话题也不尽相同,她恰好也听说过这个典故。

    于是,雷大记者咳嗽一声,毅然挺身而出堵在门口瓮中捉鳖,田大主持却是羞得钻进了被子,坚决不肯冒头出来。

    “装什么装?”雷蕾将外衣慢条斯理地挂在衣柜里,换上了衣柜中的睡衣,才慢吞吞坐到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抓一把,却不知道抓到了对方哪里,只觉得温软细腻,轻笑一声,“便宜你了,太忠的东西可不会过敏,你放心吧。”

    “我严重过敏,”田甜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蕾姐,你先出去一下行不行?我要洗一洗去。”

    “我还就不出去!”雷蕾调戏她,居然调戏出快感了,又伸手进去拧她一把,咯咯地笑个不停,“呵呵,大不了待会儿我抱着你去医院,让大家看看光溜溜的美女主持人。”

    “好了,不要撩拨她了,”陈太忠洗澡从来都是很快的,何况只洗了身体的一小部分?他已经推开卫生间门走了出来,笑嘻嘻地看着雷蕾,“你倒是越来越像个女流氓了。”

    “你可是比我流氓多了,”雷蕾白他一眼,看着他下面半软不硬的,伸手就攥住了它,“喂喂,我赶了一,现在还饿着呢,你不许偏心……”

    田甜捂在被子里好久,只觉浑身向外冒汗,呼吸也艰难了起来,感觉到床铺在身边一颤一颤,还伴随着蕾姐快乐的呻吟,终于悄悄地把被子掀开一条缝透气,顺便看一看自己的手臂,咦?真的没什么疙瘩起来,又缓缓地摸摸自己下面,似乎也没什么感觉——就是粘腻得不得了。

    难道说真的没事?她琢磨了一阵,又悄悄地捂上了被子,可她身边那两位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她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又悄悄地将被子掀开一条缝,却发现赫然发现蕾姐正骑在他身上,像个勇猛的女骑手一样,纵情地驰骋着。

    由于她躲在床尾巴,竟然能看到两人结合最紧密的部位,看到蕾姐舒爽地吞吐着、摇摆着那巨大,她下意识摸一摸腿间,那么大的东西,刚才就全进来了?

    田甜正怔怔地看着,却不防雷蕾一抬手就掀掉了她的被子,趴在陈太忠身上回头看她,一边笑一边气喘吁吁,“好了……甜儿,到你了,姐撑不住了。”

    不是吧?田甜听得登时就是一晕,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太忠已经再度将她压在了身下,分开了她的双腿……这通折腾,一直持续到半个小时之后,雷蕾有意配合,最后小太忠的激情再次释放在田甜的体内,不过这次,她肯定不会再说不要什么的。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想学好真的很难,但是堕落起来才真叫快,激情过后,田甜居然能很自然地跟雷蕾裸裎相对了——当然,这固然因为她跟蕾姐很熟悉,也跟她见过那拖鞋大阵不无关系,心理上早有一些准备了。

    其实,她能这么做,有部分原因也是受了父亲的影响,田立平要女儿跟雷蕾处好关系,你说女人之间,再好的关系……也莫过于此了吧?

    事实上,田甜一直在琢磨父亲哪天在后座上发呆之后的笑声,以为那或者是一种不方便说出口的暗示,她并不知道老爸是受秘书伺候惯了,一时没习惯了没人来开车门——官僚主义,果然害人呐。

    不过纵然是这样,过分的话,她还是有点受不了,比如说雷蕾现在说的,“太忠你这家伙真不学好,敢情除了制服还有丝袜情结,呵呵……”

    敢情刚才两人欢好时虽然温馨,但是陈某人发现田甜腿上只着了两条丝袜,就不肯帮她脱了,田甜又不好自己主动,接着雷蕾又进来了,于是直到现在,丝袜还在她的腿上。

    只不过,其中一只丝袜已经褪到了脚踝上,另一只却是卷到了腿弯处,软塌塌、汗津津的黑sè丝袜配上白生生修长的双腿,似乎只从视线上,就能嗅到空气中男女欢好之后的yín靡味道。

    雷蕾上次撞到张梅,是穿着jǐng察制服,这次又撞到田甜,却是身无寸缕却只穿着一双丝袜,难怪她会这么说。

    田甜羞得哼了一声,将头埋进了枕头里,却不顾陈某人兀自在把玩着她胸前的双峰,倒也是真正的“鸵鸟心态”了。

    “甜儿的胸软绵绵的,可还很有弹xìng,摸起来很舒服,”陈太忠笑吟吟地插话,“不过这下雨天只穿丝袜,是有点冷了。”

    “冷了你俩就跑到我床上来折腾,”雷蕾撇一撇嘴,“得,明天又得洗床单了,左一滩右一滩的,你俩就不能固定在一个地方?”

    田甜听到这话,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越发地羞了,倒是陈太忠浑然不在意,“好像你自己不够疯似的,不过,田甜确实水多……”

    说到这里,他也不好再刺激田甜了,说不得话题一转,叹一口气,“唉,这床单洗不洗吧,没准过几天就要搬家了。”

    “什么?”雷蕾一听这话身子就是一绷,她真的有点紧张了,现在她已经把这里当作她的第二个家,不仅仅是因为她在维护这栋别墅的时候尽心竭力,更关键的是,这里承载了她太多的欢乐和甜蜜的回忆。

    “唉,别提了,”陈太忠叹口气,缓缓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最后悻悻地撇一撇嘴,“……我看蒋君蓉这女人跟疯子差不多,谁知道她哪天会脑子抽筋举报了我?”

    田甜你也真是的……雷蕾听得哭笑不得地看一眼跟自己隔了一个陈太忠的雪白**,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合适,说不得叹口气,“这样啊,那就换吧……不过听你这么说,甜儿也危险啊,被那个疯女人惦记上了,啧,不好说。”

    “我倒是不怕,”田甜听到这里,终于将埋在枕头里的头抬了起来,“就怕她记恨我,连累了我老爸……唉,要不是她今天欺人太甚,我也不会这样。”

    “为这点小事?不可能的,”陈太忠听得就笑,他现在有点明白省部级干部的心态了,若是因为自己放浪的女儿要争风吃醋,蒋世方就下手对付田立平的话,那简直是侮辱“省长”这个称呼,“呵呵,蒋君蓉还没这个份量……不过我倒是挺感激她这么逼你。”

    田甜听到这拐弯抹角的赞许,冲他甜甜地一笑,下一刻却是又皱起了眉头,“但愿吧,要是真连累了我老爹,那我可是真的不孝了。”

    “他真敢动的话,还有我呢,”陈太忠一拍胸脯,田主持虽然不是那啥了,好歹还是个副处不是?他自然不能白占了人家的便宜而无动于衷。

    “你也麻烦着呢,”雷蕾听得皱一皱眉,“这种女人我见识过,号称集邮爱好者,要我看啊,姓蒋的怨气,多半会放在你身上。”

    这话是在宽田甜的心,但是同时,却是表示出了对陈太忠的担心,不过陈某人倒是没介意,反而纳闷地问了一句,“这个集邮爱好者……是什么意。”

    田甜听得脸又有点红了,对这个黑话她也知道,反倒是雷蕾这过来人口无遮拦,咯咯地笑着解释了一下,敢情就是用来形容娱乐圈女星以跟当红男星发生关系作为收集嗜好,称作“集邮”,当然,这外延拓展开来,以跟某个圈子的优秀人物发生关系做为收集嗜好,也可以称作是集邮了。

    “集邮这个词儿,又被毁了,”陈太忠听得感慨一声,转头看一看田甜,发现她眼中还略带忧虑,说不得就放个卫星出来,“行了,蒙老板去碧空做省委书记,都是我帮着搞定的,区区一个蒋世方,又算得了什么?”

    “什么?”两女听得就是齐齐一惊,这消息可是太震撼人了,尤其是这二位都是干媒体的,整天接触的就是党政干部、机关领导,虽然年纪都不算大,但是对其中的厉害,真的是太清楚了。

    好半天,田甜才迟疑着发话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太忠,我知道你想宽我的心,可是,这种事情……你怎么可能插得上手?”

    雷蕾也轻声嘀咕一句,“怎么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可能跟你说吗?我不可能跟任何人说,”陈太忠听得笑一笑,虽然有些得意,却也不无无奈,“整个天南,也就我和蒙老板知道,他现在走了,我才敢跟你俩说……千万别传出去啊,田甜,不许跟你老爹说。”

    田甜默默地点一点头,心里却是在嘀咕,我只跟我老爹说,这总可以吧……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瞒着老爸呢?相信他是不会再说出去了。

    她正盘算呢,却听到身边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接着一只嫩笋一般的小脚踩到了她的大腿上,抬头一看,却发现雷蕾已经跨骑到了陈太忠身上,手探到身下胡乱地塞着,“不行了太忠,我太高兴了……”

    第二天十点钟左右,田书记听说女儿来找自己,犹豫地看一眼沙发上坐着的政法委维稳办主任,点一下头,“你稍微等一下,我女儿找我有事。”

    下一刻,维稳办主任就见到田书记那出名漂亮、在电视台做主持人的女儿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不过,她走的姿势……好像有点不对劲?

    田甜可是没管那么多,将嘴巴凑到自己老爹的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只听得田书记脸sè大变,手中的签字笔也掉落到了桌面,讶然发问,“什么?陈……那个谁他亲口说的?”

    “田书记,我先出去等一下吧,”这位主任倒是有眼sè,笑着站起身子,倒退着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