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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算承认了,冷千山!”希戈吐完回来听到他的话,登时怒火中烧,撸起袖子要与他再干上一架,“不愧是影帝啊,太能演了!怎么会有你这么丧尽天良的人!温韵,你来看看他的真面目,我告诉你,他——” 冷千山反手一个擒拿,捂住希戈的嘴:“我看你在一群大老爷们儿中间挺享受。” “老子享受个……”希戈的话被强行喂进肚子,冷千山再次对镜头说:“这段别播。” 丛蕾对冷千山的“真面目”并不意外,他爱使坏也不是一两天了,和稀泥道:“你们俩别吵,那个,你先把希戈放了吧,咱们还得去回答问题。” 那个是哪个?她是不清楚他的姓还是不清楚他的名?冷千山不豫,手上也加重了力道,掐得希戈连连求饶:“我不乱说,行了吧!你放开我!” 冷千山和他立下君子协定,希戈重获自由,大摇大摆地贴着丛蕾,故意瞟着冷千山,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上面有个NPC有脚臭。” 丛蕾忍俊不禁。 冷千山被希戈报复性孤立,认为他必定在讨论自己,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但看丛蕾的反应,应当也没有越界之辞,冷千山拉不下脸问,索性离开控制室,大不了他自己去后期机房听。 他们整理好仪容,工作人员提出第一个问题:“转盘上一共有多少个女性?” 三人集体抓瞎,希戈对冷千山说:“你不是撑得最久吗,你不是最牛逼吗,你说啊。” “转盘上有二十四个人。”冷千山估算道,“女人比男人少一点,十个吧。” “恭喜大家!”导演鼓掌,“回答错误!” 冷千山:“……” 答不上来,之前的等于白玩,希戈拍拍裤子:“走吧。” 冷千山实在不想再去坐那个鬼东西:“那十一个?” 导演道:“错,正确答案是九个。” 机会只有一次,他们与通关失之交臂,轮到吕妙队,陶靖笑别人笑得凶,上去后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希戈看得津津有味,拿出手机拍他们的丑照。冷千山见丛蕾在纸上写写画画,问道:“你在干嘛?” “我在猜下一轮节目组会问的问题。” “下轮你别去了。”转盘里男男女女搅成一锅粥,女生很容易被人吃豆腐。 “那怎么行。”她是来工作,又不是来度假的。 “叫你别去你就别去。”冷千山道,“你的背看了没?” “不碍事。”丛蕾说,“就是有点淤青。” 丛蕾皮肤脆弱,稍微一点小磕小碰都会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冷千山看到她的膝盖也破了皮,跟导演申请道:“她受伤了,下一轮我和希戈上。” “冷老师,这点伤……”这点伤晚上就能愈合,冷千山虎视眈眈,导演说不下去,搞得像他不通情理一样。 丛蕾深受触动,想叫他“不用特殊关照我”,冷千山又道:“女孩子露个面就行,等吕妙下来,让她也别去。” ……好,算她自作多情。 吕妙几人颤颤悠悠地爬下楼梯,节目组再次提出问题:“有多少人穿了绿色的袜子?” 陶靖疯了:“变态啊你们,谁会盯着别人的脚看!” “你说你们晃成梅超风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希戈看到他们失败,雄风大振,大家相互放完狠话,重新上去时,丛蕾百般叮咛:“你们千万别再打架了。” 希戈道:“只要他不摧毁我的翅膀,我必建造他的天堂。” 冷千山这次扛到了最后,节目组领着几个人过来,问:“转盘里谁带了戴蓝色手环?” 希戈发懵:“有人戴手环吗?” 冷千山一眼认出那个人,希戈队再度领先,他们找了家餐厅吃完饭,前往海边的码头。码头边沙滩广阔,停靠着大大小小的渔船,附近是海鲜市场,饭馆挤满了街道。他们要跟着渔民出海打渔,把所捞的海鲜拿到饭店里加工,然后看两队中谁的生意更好,进账更多。 海上作业,等的是天时地利,船舱的机器轰鸣,丛蕾又累又困,头直往地上啄,冷千山说:“你想睡就睡会儿。” 希戈打了个哈欠:“我也想睡。” “你不行。” 丛蕾熬不住,就地打了个盹儿。醒来恰好赶上渔船收网,他们收获颇丰,网里有石斑鱼、金枪鱼、马鲛鱼、龙虾……大多丛蕾都叫不出名字,其中还有一只刺豚,长得憨头憨脑的,每逢冷千山吓它,它的身子就会气得鼓起,炸出全身的硬刺。 像曾经圆滚滚的丛蕾,人怂气性大。 冷千山逗它逗得不亦乐乎,没留神被它的刺划了道口子,丛蕾给他找了张创口贴:“我帮你?” “我自己来。”冷千山躲开她的手指。 丛蕾侧身远眺大海,不让摄影机拍到自己的神情。 傍晚,渔船回港,三人把食材搬到节目组指定的饭店,希戈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会做饭,早上费久彬宁愿吃过期的面包,也不吃我做的三明治,我会把客人毒死。” “我也做不来海鲜,”丛蕾补充道,“但我可以打下手。” 他们全盯着冷千山。 冷千山挂着两个拖油瓶,举步维艰:“希戈,究竟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 “我是队长,”希戈道,“你们是我的哼哈二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