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漫]是暗堕本丸婶在线阅读 - 第32页

第32页

    此时有不少刀已成功踏入最后塑形阶段了,刀匠在认真的修复刀柄,她安心下来,就准备走回自己的房间。

    只是放心下来,她这一步踏出去——太阳xue处又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刺痛。

    唉,果然今天……使用灵力过度了。

    如果在这里晕倒的话,会惹来刀剑和狐之助的担心的吧?

    她伸手扶着墙壁,想强行将自己的意识维持。

    “审神者?你怎么了?”

    [就有点晕……]

    她解释着,更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视线模糊了一下,整个身体就软绵绵的往前掉落。

    “审神者!”狐之助惊恐地喊着。

    只是,审神者的坠地却没发生,反之,她今天第二次被谁救了。

    “呵呵呵……还真是爱勉强自己的阴阳师呢。”

    突然从黑暗中出现的身影将天晴单手捞起,本跟在天晴身旁的狐之助认出来人——那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与紫瞳紫唇,妖冶又俊美的样子让牠本能的战栗。

    “你、你是那个镜子中的……!”

    “嘘,不要把这个笨拙的阴阳师吵醒了哟。”

    八岐大蛇的眼角微弯,虽然在人类的定义中——这个表情该描述为宽容的笑,但因为他身份是上古尊贵的邪崇之神,他脸上若有任何表情都让人觉得别有深意。

    狐之助虽然不知道八岐大蛇的身份,但也不例外的觉得八岐大蛇高深莫测,即使是他现身接住晕倒的天晴,亦不减牠对这个不受控的邪神的戒备心。

    牠身上的皮毛都直觉竖起来了,面前的妖怪,巨危险!

    八岐大蛇倒没在意,或是说没将小狐狸放在眼内,只是单手将天晴抱在怀里,再用飘的动作将昏睡的女孩送回她的房间。

    “所、所以你是?!”

    “别说话。”

    八岐大蛇抿唇微笑,眼神闪着邪魅的光芒。

    狐之助不敢说话了,只看着眼前这个紫黑色的身影极其诡异的cao控着那些从他袖口中滑出来的黑白色蛇,将天晴房间内的被褥、床单一样接一样的拿出来,再铺好。

    他动作小心的将女孩放置于枕头上,cao控小蛇来为她掖好被子。

    狐之助已经不敢吐槽这个画面有多诡异了,牠发誓自己同为动物,也不怎么愿意听见那些小蛇吐信的嘶嘶声。

    “这位妖怪阁下……”

    “嘘,今天已经足够了哦,因为是我决定要凭依的人类,我不怎么喜欢看到她被勉强的样子呢。”

    那邪神本交抱着手站在床边,现在又逐渐散去身旁萦绕着的邪魅之气,近乎无声的坐在天晴的身旁,视线好奇又专注的望着那个熟睡的女孩。

    今天一天,他其实都在云外镜中看着女孩的一举一动。

    他本以为,自己会不满被关在云外镜的安排的——但这个小姑娘的心理与做事方式,却奇妙的有趣,他一直在镜中观察着,一不小心就入迷了。

    “我为什么要照顾第一天认识的人类到这个地步呢?”八岐大蛇垂眸望着天晴的睡颜,喃喃道:“真神奇。”

    他感叹着,而狐之助看八岐大蛇铁了心要陪着天晴休息,也没有别的能说的话了,就只好垂着耳朵小心翼翼的离开房间,再看八岐大蛇cao控小蛇将房门关上。

    “记得跟她身旁的随从说,不用过来这边哦,这里有我就足够了,狐狸。”

    狐之助:……我也不叫狐狸。

    ……

    --------------------

    作者有话要说:

    来点小日常

    天晴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心中知道自己不被本丸的刀剑真正需要

    他们心中需要的是曾经给过他们阳光的母亲白鸟初

    所以在现阶段,她自己也放不开,特别累

    这样写是为了区分开来,让后来的老公变得特殊(×

    ——

    宝贝们来留个言鸭!顺带一提此文前身是《委屈婶的本愿》

    那本因为男主曾经在鬼切和药研之间摇摆,最后选了药研……我回头看太喜欢也感觉太对不起鬼切了

    所以开了这个。

    那本的本丸日常,麻吉天使,剧情也没有这个紧迫,大家可以去康康!绝对搞笑疗愈!

    第17章 #17

    #17

    阳光轻斜。

    在渡边家的院子里头,总独自练刀的鬼切放下手中的太刀,挺直腰杆站在渡边纲的房间面前。

    “人类的性命是脆弱而短暂的,凋零的一天总会到来。”

    褪下雪白狩衣的男人抬起自己瘦削的手,与他日渐消瘦的身体成对比的,是他始终闪烁着宽厚与自信的眼眸。

    “鬼切,我早就料想到这一天。”

    他的话声很轻,比院子里不断落下的秋叶还要轻。

    “主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场胜负你打算不管了吗?”

    留着齐肩短发的墨色小身影眉头蹙起,赤瞳倒映着自己主人的身影。

    在这个瞬间,他的胸腔划过一丝他尚不了解的苦楚,他不知道这份痛来自什么——他分明没有受伤,但光是看着自己的主人虚弱地躺在床榻上,他就感到形同受伤的痛。

    为何眼前的男人,安分地坐在此处,却给他一种即将要远去的感觉?

    “没有不管,我只是觉得那场胜负是没有必要的。”

    “……对我来说,就是有必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