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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儿,第一个开口的死士小哥说:“……我。”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死士小哥:“我我也是。” “我。” “还有……我。” …… 他们的声音都带着一种常年不说话的沙哑和迟滞,一圈下来,十个死士竟然全都是童子J。 安平:“……” 就,心情挺复杂的。 不全是因为这些死士全都是童子J,更多是因为他们的……“单纯”。 什么净身扎蛋蛋还分处不处的,这鬼话也信?! 一个个居然这么老实。 你们是从哪个山旮旯里跑出来的死士? 脑子,脑子是个好东西啊。 …… “真乖。”南明从身上摸出一把纤细的针,露出和善的笑容,“别担心,很快的。此针全名‘从一而终守身如玉’针……” 南明详细解释了扎针之后的效果。 趁众人还在消化,手里二十根长针飞出,一人两根,精准的扎在不可详细描述的蛋蛋上。 死士们浑身一个激灵,发现自己能动了。 “洒家没骗人,不疼吧?”南明慈祥的对他们几个笑笑,“针自己拔了吧,留下来做个纪念。” 的确不疼。 但这玩意儿谁会留下来作纪念啊! 死士们拔了针爬起来,拿起旁边的衣服挡住关键部位,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跟她打。 打肯定是打不过的…… 但主人的命令也不能不听。 可现在的场景有点奇怪,呃,是特别奇怪。 南明忽然严肃的强调:“若扎过此针还去找别人,轻则不举,重则蛋蛋爆炸。望各位切勿尝试。” 安平:“……” 瞎扯淡,他们这回肯定不信。 死士们:“嗯!” 安平:“!” 还真信!!!你们没脑子吗?!!! 南明盯着一个偷摸摸去扶贺元卿的死士:“你最好不要动他。” 死士僵住。 “我还有两根针没扎。”南明亮出指尖的两根长针,问迟迟不言语的贺元卿,“那么,驸马,您还没告诉洒家,你是处子之身吗?” 贺元卿面色铁青,抿着嘴唇,阴狠仇视的盯着她。 “哦。”南明懂了,“不是。” 安平在门外又骂了句“狗男人”。 上辈子她跟贺元卿洞房差点闹出血案,一直没正经圆房。 她也看过秋如兰的人生书,知道贺元卿第一次碰秋如兰是画舫上那次强*暴行径,时间同样是和她大婚后。 现在这个时间点,贺元卿既没和她圆房,也没碰过秋如兰才是。 若不是处子之身……啊呸!若他已经有过第一次,那必然是和别的女人! 这个狗男人! 说什么没通房洁身自好,哄得父皇母后还有太子哥哥以为他是什么绝世好男人,嘴里没一句真话。 虚伪! “几个呢?”南明又问,顿了顿,她好心补充,“你都碰过几个人,或者被几个人碰过。” 她眨了眨眼,一副“你懂我是什么意思”,心照不宣。 贺元卿当然不可能配合她。 南明不着急,虚伪道:“洒家不是打探驸马私事,只是好心提醒驸马,这针若是扎下去,驸马除了你的‘第一个’,可再也碰不得其他人了。” 贺元卿不像养的死士那么容易骗,他自以为聪明,虽然不知道“明公公”葫芦里买什么药,可根本不信……那儿被扎一针,就得为第一个人“守身如玉”、“从一而终”。 什么不举,爆炸,他也是懂一点医术的,以为能骗得到他? 他倒是认为,这针多半是麻痹状态的解法。 “你要动手就快些,不然就放了我。”贺元卿慢吞吞的说,像是恢复了冷静与理智。 赤身裸体在一群人面前晾着鸟已经不能让他羞耻了。 “唉,行吧,那便如驸马所愿。”南明两根长针随意弹出,刺中驸马不可描述的部位。 如同贺元卿猜想的那般,他全身麻痹的症状立刻解了,当即拔了针,而旁边的死士也非常有眼色的递过去他的衣服。 贺元卿看着他们,眸中都是杀意。 死士们自知看了主人不堪耻辱的模样,定然难逃一死,却没多大反应,低头不语。 南明把拂尘的毛毛往臂弯里一搭,老神在在:“驸马都不是处·子·之·身了,自然没·资·格……再侍奉公主。” 贺元卿:“……” 他不跟这个阉人进行愚蠢的口舌之争。 “能够侍奉公主的男子啊。”明公公斜了贺元卿一眼,充满了鄙夷,“必须要守夫道,洁身自爱。” 言外之意,驸马你不守夫道,不洁身自爱。 安平在门外用力点头,没错! 南明公公惯例阴阳怪气冷哼一下,总结:“驸马啊,脏了。” 安平掐大腿,避免自己笑出声。 贺元卿忍了忍,深吸一口气,冷森森的盯着死太监:“你还没这个机会呢。”他意有所指的往南明下三路看,神情讥讽。 反击了! 他反击了! 他终于忍不住反击了! 安平莫名兴奋:给本宫掐起来! 明公公惊恐:“哎呀呀,驸马你……你别诬蔑洒家,洒家一点都不想弄脏你,驸马千万别给洒家这个机会,不是怕你承受不住洒家的手段,是洒家对驸马你……毫无性)趣。嗯,太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