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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低声反驳:“才不是。我拿过招聘宣传单……” 男人冲上来,一脚将阿花踹到地上:“你说什么?” “没什么……”阿花垂着脑袋,眼睛盯着地面。 真的没什么吗?阿花心里已经有了个模糊的决定。 与此同时,被钱招娣推平种菜的院落外。 钱夫绕着院落,鬼祟地张望着:“房子呢?怎么是菜园子?” 这时有邻居出门,看到钱夫,一愣。随后立马装作没看见,绕道离开。 钱夫哪遭遇过这种待遇?以前他来找钱招娣。 那时候钱家还没盖新房,更没像现在推平土地。 周围的邻居都是热情地和他打招呼,自告奋勇地为他指出钱招娣的所在。 钱夫面子受挫。神色狰狞地靠近邻居,还故意露出腰上别着的半截菜刀。 若是以前,邻居早就吓得四肢发软,赶紧将钱招娣在哪告知钱夫。 可现在,邻居还有心情评判一番:瞧瞧这做作的狰狞表情,瞧那生锈的菜刀。 比起钱招娣嘿嘿笑着抡电锯,真是差太远。 钱夫敏感又懦弱,立刻察觉到邻居眼神不对,怒吼一声拔出菜刀:“跟我说这一家子贱。人跑哪去了?不说我就砍死你全家!” 邻居:说了,钱招娣会锯死我全家。 在电锯和菜刀面前,邻居选择向电锯低头:“你先在外面等着,我去打个电话帮你问一问。” 邻居一窝蜂跑进院落插门。火速拨通报警电话。 十分钟后钱夫被带走,三天后钱夫被放出。 坏消息是菜刀没啦,好消息是查出钱招娣的下落。 钱夫捏着宣传单:“原来你在隔壁市农场。等我买把新菜刀砍死你。” 隔壁市,杨秀梅领着阿花匆匆来到陈沐盼的办公室:“沐盼!我们的人果然被他们家人给囚禁了!” “正所谓不破不立。困难一直在那里,不主动解决,迟早发生质变。”陈沐盼早有所料地起身。 她询问地看向脸上带伤的阿花,“请问,您是……?” 阿花激动地看陈沐盼:“我就说农场老板真的是女人。我没有赌错。” 陈沐盼:“?” 很快阿花将来龙去脉告知陈沐盼。 杨秀梅:“村里那些嫉妒心强碎嘴子的男人,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到处喷粪。” 杨秀梅真是被气狠了,平时哪会说这么难听的话。 陈沐盼拍拍杨秀梅,看向阿花:“谢谢你报信。你放心留在农场。我去救人。” 阿花很担心:“村里人不讲道理,他们会拦着你。” 陈沐盼反而乐了,活动指关节:“不讲道理好啊。那我也不需要对他们讲道理。我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干。” 杨秀梅:“你是说你一个人吗?我也跟你一起去。” 陈沐盼拒绝:“秀梅,这回需要我自己去。” 一人干翻一村子的人,在没有监控的这个时代。她要让那群村民有苦没处说。 陈沐盼握住杨秀梅的手:“我也担心他们来农场偷偷放火什么的。整个农场我最信任的人只有你。” 杨秀梅郑重点头:“沐盼放心去吧,这里交给我。” 杨秀梅立马转身去安排防范事宜,招呼大伙:“消防器、水栓都准备好! 人手一把电锯分队巡逻,看到有异常的人就拉响警铃,大伙一起上!” 陈沐盼:“……” 你竟然是这样的秀梅。 陈沐盼放心地离开不久。一个猥。琐身影就出现在农场外,正是钱夫。 钱夫拔出新买的崭新菜刀:“钱招娣在哪儿呢?你们快让她给我滚出来!否则我就杀光全农场的人!” 下一刻农场内警铃大响,涌出以杨秀梅为首的二三百号人。每人手里拿着把嗡嗡作响的电锯。 钱夫双腿发软手发抖。 “是来找我的。好啊,我等了你很久。”钱招娣从人群中走出来,二话不说举着电锯挥向钱夫。 钱夫“妈呀”一声,扔了菜刀转头就跑。 半小时后,钱夫趴在地上苦苦哀求:“招娣啊,咱们好聚好散不行吗?我同意离婚,求你放我走吧……” 钱招娣一脚踢开他:“现在想离?晚了。总要将你以前对我做的事,千百倍还给你,才算公平合理。” 有些新员工不太忍心。 杨秀梅眼神冰凉,乐呵呵劝:“人家夫妻俩的事。我们外人别掺合。” 蒋萍:“‘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亲’。打闹很正常,谁家不是这样过来的?” 钱夫易地而处听着这些熟悉的话。可谓是百转千回,肠子都悔青。 阿花看着这一幕,无比确认她的决定没错。她那可能的悲哀沉默的一生,终于在今天被打破,迎来新生。 村里,李寡妇无奈地看着门口的村民。 其他几人被关在家里。而她一个寡妇,竟也被村里一群闲汉堵住家门口。 李寡妇正想着,大门外就出现了个熟悉的人。 李寡妇:“!?” 陈沐盼扫视几个闲汉:“我是农场总负责人,来接我的员工回农场上班。” 几个闲汉叫嚷着去拦,甚至捏起拳头揍向陈沐盼。 李寡妇的心提溜起来:“小心!” 陈沐盼轻“呵”一声,双手向两侧随便一拨拉,一群闲汉跌坐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