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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清洋背负着所有人的期待踏上考场,按照八校联考的成绩分配考场,他以理科555分在化学实验室也就是文科第一考场,第1个。 陈君赫坐在他后面,联考成绩是531分。 第一考试科目是语文,可以说是他现在最拿手的科目,因为在他这届高考要改革,第一大题直接阅读题,还是论述文本阅读,通篇大论,学生看这种题耗时耗力,还难以理解。 对于他来说,不太难,就是选项迷惑,常常排除了两项,剩下的就只靠猜了。 但小说就更简单了,不到十分钟就搞定所有。 文言文许久没接触过,依靠那薄弱的基础,磕磕绊绊,略过诸多生僻字,勉强读懂大意,做题也只能说是尽力而为,听天由命。 诗歌阅读套临时背的答题模板,刚好考的是分析诗人情感,分点罗列诗人主要表达的情感,然后后面加一点翻译一下诗句和用的艺术手法。 这场考试完全是沉浸式,头一次这么认真做题,当他洋洋洒洒写完作文,离交卷还有半小时。 写太快了,没检查的习惯,做题讲究就是感觉,刚刚状态实在完美。 他朝后看了眼陈君赫,还在奋笔疾书地写作文。 第一考场的学生做题全是自我沉浸式,只听见笔与纸触碰发出的沙沙声音,有快有慢,时而一两声翻卷子的动静。 这样的氛围显得此刻的他很多余。 于是他将选择题涂在答题卡上。选择提前交卷。 想干饭了。 在食堂见到了李卓,李卓和他那堆兄弟伙一起提前二十分钟交卷了,但他脸色铁青,似乎生了很大的气。 “黑皮,”揭清洋打好了饭,坐在李卓旁边桌,因为他们桌坐满了。 李卓跟桌上的朋友打了声招呼就端着盘子去揭清洋哪儿了,“揭哥。”兴致不高,挤不出一丝笑容“你怎么了?”揭清洋拍拍他,“考砸了?” “我刚得知一个事。”李卓拳头捏得咔咔作响,要打架的预兆。 “咋了?” 李卓眼睛瞪得浑圆,愤然道:“我有手机的事是陈君赫说的。” “应该,不,会。”揭清洋补充一句,“不至于。” “就是那天晚上,我同他决裂后,他转眼用医务室阿姨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我思前想后肯定就是那天晚上有人告密,我去问了阿姨,她亲口说的,陈君赫借她手机打了电话。”李卓切齿握拳,大有陈君赫在眼前被他揍翻的趋势。 “等他考完,我们问问吧,别冲动,万一要不是呢,别冤枉他。”揭清洋始终不信,还在兴致勃勃地干饭。 “他干这种事干得少吗,我打架每次被抓,不都是他举报的,害我在高二无法施展雄风,憋屈死了。绝对是他,他就是见不得我好一刻,巴不得我从这个学校消失就称他心了。这个恶毒的人。” “消消气,马上就考完了,当面问问。” “我肯定得当面,只不过不是问。” 揭清洋瞠目,“那你是要打?”小学霸那小身子骨,禁得住李卓两拳? “你真别冲动,做出自己后悔的事。” 食堂猛然涌入人流,语文考试结束了。 自从和李卓吵架后,陈君赫不怎么来食堂了,小少爷被伺候惯了,没人打饭就不吃。 所以揭清洋快速吃完饭,陪李卓回教室。 由于教室要布置成考场,所有桌子分开成了单人单桌,多余的桌子放在走廊外,所以教室宽敞许多。 一眼就看见陈君赫在位置上边啃面包边看书。 李卓气势汹汹地跑过去踹了一下陈君赫的桌子,生气归生气,但力度不大,刚好把人踹震动。 陈君赫慢半拍地抬起头,望着李卓,眼眶盛着说不清的情绪,在揭清洋看来,应该是惊讶又带点兴奋,期待。 “你……” 李卓未等对方说话,直截了当,语气十分嚣张,不尊重人,“陈君赫,你晕倒要死了的那天,我走后你是不是借了阿姨的手机打了电话?” 陈君赫面露羞赧,微微发红,显得扭捏而又不好意思,开心地小声回道,“是,我觉得对不,”对不起还没说下去,李卓怒不可遏,一脚踹翻了陈君赫旁边的桌子——揭清洋的桌子。 “?” “我他妈就知道是你。你怎么就那么喜欢针对我?看见我被罚被骂,你很开心是不是?你心肠咋就生得那么的歹毒,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和你这种人认识玩了十六年,就算我对一条狗好那么多年,它也会对我摇尾巴了,而你呢,他妈还反咬我,”李卓指着陈君赫,劈头盖脸地大骂。 “你这么不待见我,你早说啊,我立马叫我妈给我转学,你以为我想看见你这张臭脸?我就是犯贱,下作,陈君赫,今天,我正式告诉你,咱俩完了……” 明眼可见的,陈君赫期待惊喜的表情凝固,脸色一点一点地变得煞白,嘴唇咬得溢出血丝,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发冷。 握面包袋子的手嵌进馅儿深处,袋子变形得厉害。 慢慢低下头,低进书本里。 看不清他的表情了。 刚扶起自己桌子揭清洋听见这字字诛心的话,立马上去捂住李卓那张口吐芬芳的嘴,“够了,黑皮,别说了。” 李卓唔唔唔还在放狠话,陈君赫低着头,始终一言不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