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猫后我喂养了小皇子在线阅读 - 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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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洛亭闻言扭头看向裴玄迟,不禁有些担心他的心魔。

    裴玄迟安慰道:“只一个平空而已,没事。”

    只要云洛亭没事,他便能压下心魔。

    “阁下,当真不肯放了我吗?”简若羽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我无意与二位起冲突,只是在外察觉到殿内种有灵草,那灵草我有重用,所以想进来摘些便走。”

    简若羽咬了咬牙,被压制太久,感觉身上剧痛难忍,稍作斟酌后又将平空长老搬了出来,“我师父命我来此时曾说过,那灵草于阁下无用,若是阁下肯将灵草奉给我天玄门,门中长老定然会记下阁下之功。”

    顿了顿,简若羽说道:“若是阁下小气看不清大局,届时我师父登门,要的可就不只是这些花花草草了。”

    云洛亭挑了挑眉,“他还想杀了我们夺灵草不曾?”

    简若羽没应,转而又说道:“不瞒阁下所言,这个行宫我曾来过两次,皆是受先皇所邀,以为行宫中下人应当认识我,所以才没有通传,直接翻墙而入,也是不想打扰到……”

    “阵法看不见?符箓看不懂?偷东西就说偷,还不想打扰。”云洛亭都被他这番言论给逗笑了。

    偷花被发现还打伤侍卫,眼见着跑不了了才开始讲道理。

    当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裴玄迟说:“小白,你去跟傀一去把断臂的侍卫带去书房。”

    书房中无人的话,傀儡是无法进去的,云洛亭想了想,应道:“好。”

    简若羽见状,忙道:“阁下——呃!”

    简若羽蓦地睁大了眼睛,直挺挺的抻着脖子,后背却被魂枷压着,僵硬的宛若石头,动作别扭至极。

    ‘咔、咔’

    细微的碎裂声零散的落在耳边,简若羽眼神惊愕的看着自己腰间的灵器,眼睁睁看着上面出现了裂痕。

    下一刻,丹田之内的灵力骤然一空,简若羽猛的咳嗽干呕着,魂枷也在同时消失。

    简若羽失去支撑跌倒在地。

    裴玄迟淡淡道:“吊起来,等平空上门。”

    傀七拱手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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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灵使得傀儡手臂再生,归为灵符,养傀几日才最为合适。

    云洛亭将傀三的灵叠好,加了块灵石在他旁边,一并交给了傀一。

    傀儡离开之后,云洛亭纳闷问道:“那个平空长老传信不是说过几日才到,怎么今天到了行宫这边?”

    仙门中应当有些飞行手段,比马车要快些,稍作停留,不过半日也能到京城。

    与传信中所说的并不符合。

    裴玄迟抬手理顺小猫的长发,“应当是想先过去找纯妃,时候到了再以仙门长老的身份出面。”

    路过此处没有大摇大摆的进来留宿,便可以说明他们是想悄无声息的进京。

    被行宫中的灵草吸引,又不想暴露,所以才来偷。

    云洛亭想清楚其中关窍,不由得好奇,“他说的灵草是什么?”

    仔细想想,他好像都不知道寝宫里有种灵草。

    “这些。”裴玄迟指尖轻点桌上的花瓶,“还有寑殿那些。”

    以及路边种着的这些花,都是稀有灵草。

    灵植大部分都为灵草,只少部分为花。

    本为种着好看,加之灵草有灵,空口吃对身体有好处。

    “尝尝。”裴玄迟摘下一片花瓣递给小猫,“这花少见,只曾在大能陨落的秘境中现身,灵力特殊,平空长老应当是察觉到了,自己不好出面,才让简若羽过来。”

    云洛亭咬下小口,没什么味道,也没有汁水,“不好吃。”

    裴玄迟将他咬过的花瓣自己吃了,又换了朵别的给他,“这个应该是甜的。”

    云洛亭楞了一下,接过那朵花也没急着吃,就拿在手里。

    “怎么了?”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裴玄迟抬手将小猫耳边的碎发理至耳后,“在想什么?”

    云洛亭斟酌道:“你说,心魔是……”

    裴玄迟一把将云洛亭搂过来,抬手覆上他的耳朵。

    “嗯?”还未等他问怎么回事,外面便响起一声振聋发聩的怒吼。

    ——“是谁胆敢伤了本尊徒儿!给本尊出来!”

    裴玄迟抱起云洛亭放在椅子里,“在这等我。”

    “我在这窗户那边等你,你回头便能看见我。”云洛亭轻抚着手腕上的红线,若有所思的想,如果真的不凑巧心魔发作了的话,目光所及之处能看见他,应当也有些压制作用。

    心魔源于恐惧的猜想,若这个猜想不成立,心魔应当也成不了什么事。

    出什么意外他也能及时出手,他的灵力对安抚躁动的魔气很有效。

    院中。

    被挂起来的简若羽此刻已被救下,虚弱的躺在平空长老身边。

    平空长老满脸怒意,出来时还好好的,才一会不见便受此重伤,他堂堂天玄门长老,眼下弟子受伤,对方岂不是在下他的脸面!

    此时,见裴玄迟出来,平空长老眼睛一横。

    简若羽轻咳两声,拽着平空长老的袖口,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裴玄迟,“师父,就是他,徒儿好言与他说话,他不听,反而打伤徒儿,还口出狂言。”

    “徒儿说出师父名号,想让他言语放尊重些,他却不听,言语间更是未将师父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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