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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又道:“是蛤蟆精去偷的吗?那可不行……还有你们可不能干点石成金的骗人把戏。” “……”秦岚之道,“你相公有钱,不怕。” “相……!”谢喻兰一下红了耳朵,压低声音,“别胡说!” “不对吗?”秦岚之哄他,“好好,那你是相公。” 谢喻兰抿唇,不跟他胡扯:“以前怎没听你说过你很有钱?钱从哪儿来?” “……妖怪都有自己的金库。”秦岚之将人放在凳子上,俯身看他,“我们要什么没有?比你们人类有钱多了。” 谢喻兰仿佛第一次听说,惊叹地“哇”了一声。 秦岚之被媳妇儿可爱到,忍不住笑出声,抬起对方下巴吻了过去。 谢喻兰有些迷恋亲吻的感觉,一被吻住了就不放人走,舌尖勾缠,明明一脸无辜,偏偏做得事又欲又惑人。 秦岚之一手揉了揉媳妇儿后颈,仿佛安抚,谢喻兰便似收到什么暗号,放缓了呼吸,叼住了一点秦岚之的嘴唇,轻轻吮,吸。 秦岚之被他撩得火起,又不敢多做什么,只得胡乱探手在对方衣服里揉了揉,忍耐着道:“好了,一会儿要吃饭。” “唔……” “乖,晚上疼你。” 谢喻兰这才退开了,舔了舔嘴唇,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老六:呱。 第44章 先让我亲一下。 深夜,隐匿在暗处的暗卫传来了消息。 早在进入酒家前,几名暗卫便已分散进入了树林后头,先行探查了路线。 秦岚之好不容易哄睡了媳妇儿,两人手指还牵在一处,谢喻兰歪着头睡得香甜,但因为脑疾,时不时不舒服地轻哼一声,猫儿似的,叫得人心头发软。 秦岚之侧头听着暗卫轻声地汇报,片刻后皱眉:“你说后面关了人?” “应该是。”暗卫道,“那林子后头很大,顺着小路往左有个天然的山洞,外头以杂草、树枝做遮掩,里头有个简陋的牢笼。我们怕打草惊蛇,没敢凑近细看,特地先回来禀报。” “嗯。做得很好。”秦岚之点了点头,一手将谢喻兰落在脸侧的发丝轻轻拂开,一边道,“看来这酒家确实有古怪。吩咐下去,所有人提高警惕,三班轮守,让毒一戒在房间周围布下陷阱。” “是!” “让老六带人去山洞那儿看看,务必探明洞里情况。” “是!” 暗卫顺着自家教主的视线,也看了眼床上的人,担忧道:“教主……您说会不会是姓蒋的……” “他还没这么大的本事。”秦岚之打断道,“就算是,那也不会是他一人的手笔。” 只是他更倾向这间酒家本身就有古怪,越是临近边境,越是容易出岔子。以前也不是没听说过山匪伪装成店家、客商、僧人等进行打劫的。 正所谓“一人不入庙,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抱树。”前朝这种事就多不胜数,越是偏僻的地方,黑店越多。 众暗卫领命退下,屋里恢复安静。 晚饭毒一戒挨个检查过,秦岚之先试过才敢给谢喻兰吃。他们当时就已起了戒心,生怕饭食里被下药。 难得老六都没怎么喝酒。 烛火噼啪,从窗户往外看,树林深处黑漆漆的,除了那挂在枝头的引路灯,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那灯火像绵延的萤火,被风一吹晃晃悠悠的,中途还灭了几盏,稍微有些瘆人。 秦岚之想着事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理着媳妇儿的发丝。直到手指被抓住,他才回神低头看去。 “大王。”谢喻兰嘻嘻一笑,随即又收敛笑容,伸手摸了摸纱布,不满道,“怎么还没好?大王找大夫了吗?” “自然是找了。”秦岚之将人扶起来,抱在怀里,忍不住失笑,“爱妃怎么醒了?莫不是太过想念……本王?” 秦岚之这句话其实一语双关,此“醒”非彼“醒”。他想着,估摸是晚上折腾得太厉害,但又没做到最后,媳妇儿欲求不满,这才突然变了身份。 也或许,就是媳妇儿太想自己了。 秦岚之想得心里发甜,在对方唇角落下一吻,温柔地哄:“嗯?是不是太想本王了?” “是。”每次切换到宠妃的身份,谢喻兰都惊人地坦诚,他直直道,“梦见大王看上了别人,急着来找大王。” 秦岚之忍俊不禁:“本王怎会看上别人?都是梦。” 谢喻兰哼了一声,靠在男人怀里,把玩着秦岚之宽大的手:“那可说不定,天下美人这么多……” “谁也比不上我家喻兰。”秦岚之捏住谢喻兰嘴唇,将那朱唇捏得如小鸡嘴,“让我看看是哪张嘴这么不会说话?说说看,梦里我看上了谁?” 谢喻兰嚅嗫片刻,不好意思道:“一个女人。” “女人?” “不是汉人,黑发如瀑,包着头巾,穿着暴露……据说眼睛很好看。” 秦岚之想了半天,突然发现这不是酒家老板娘吗? 略一思索,他明白了。 想来是晚饭时,小月儿多嘴说了几句,偏偏让这人记在了心里。真是好笑,人都没见着,就知道吃醋了。 以前也是如此,吃起醋来像只陈年醋坛子成了精,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味。 当然,他自己也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