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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拾将写着在坊间一直流传的歌谣从怀中拿出来,递给了风霖渊。 歌谣中写着乌托部守护着宝藏,钥匙在乌托土著的手上,还有一个虚化的方位。 便是这么一首不着调的歌害了全部族的性命。 “此事先瞒着别告诉乌兰。”风霖渊让丁拾先别说,免得乌兰的性子乱了阵脚,做出不经脑子的事情。 “丁拾,军中你和霍叔多留心,高挂免战牌,占时不开战。” 风霖渊的吩咐很寻常,对于丁拾而言只要照做就行,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赢熙看着风霖渊的脸色就觉得不对,风霖渊肯定另外有打算。 “你到底想着什么计策?”赢熙自己在心中问了这么一句话,看着风霖渊的神色却又看不破。“难道他还想着潜入城中一次吗?” 第26章 不好了,出事了 一天之内风霖渊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可是行军打战这些吩咐好像又是必然的。 赢熙知道风霖渊肯定有什么计划,但是又不知道确切的是什么,夜晚入睡的时候也不敢睡得沉,怕风霖渊转身就走了。 第二日早餐的时节,风霖渊还是不愿意隐瞒赢熙什么,将计划告诉赢熙。 “赢熙,我想再去趟豹师营,想法子拿到布防图。” 赢熙低头继续吃饭,表现的很是无所谓。“那你便去,无需知会我。” “我自然是要知会你的,只是没想好如何说。”风霖渊放下筷子,凑近赢熙,拉住了赢熙的胳膊。 赢熙看了一眼风霖渊抓住自己胳膊的手,顿了一下,将手往自己的身前移动。风霖渊只好松开了赢熙的手。 赢熙将筷子放下,许久才看向风霖渊问道:“现下想好如何说了?” “赢熙,这场战争我必须胜,不可败。只有胜了,我才不欠他任何的东西。” 明明是自己的皇兄,可风霖渊几次三番都不愿意提起的他的名字,也不愿意喊一声哥,这之间又是怎么样的故事呢? 赢熙很难猜到这种的缘由,也一直没有看明白风霖渊明明不喜欢战争却非要打胜仗的原因。 “罢了,打战是你们皇家的事情,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若觉得偷了布防图便能赢,那你便自己去。” 赢熙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风霖渊,那就由着他吧!自己留在军营中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自己还能帮他应对一二。 “如此营中便有劳赢熙了,今晚我便动身潜入豹师营。”风霖渊的的打算就是将全军托付给赢熙,看着赢熙松口,自然满面笑容。 赢熙拿出了一个药瓶放在桌子上,“自己小心。”站起身来离开了主帐。 风霖渊打开瓶盖发现里面是赢熙珍藏的救命良药,不由得便笑了。 赢熙来到医帐之中,见到九九和乌兰两个人还一直在挣个输赢,一根银针飞过去,笼子里的老鼠直接倒下来。 “这小白鼠被你们玩了几天,该是叫它休息休息了。”赢熙拿着玉箫在手中转来一圈,直径走到位置上坐下。 九九立马起身去给赢熙倒茶送到手边。“师父喝茶,今日如何有闲暇来医帐了。” 赢熙放下玉箫,断过茶水,用盖子波动了几下茶水,喝了一口,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看向九九。“便是过来瞧瞧你可有偷懒,,医术可有进步。” “自然是受益颇多,这几日乌兰给小白鼠下的毒,我可都解了。”九九那满脸骄傲的样子,有种自己无人能敌的感觉。 “那是乌兰让着你。”赢熙又将玉箫拿在了手中,用玉箫敲了敲九九的小脑袋。 九九摸着自己脑袋,表情狰狞又委屈,“师父我都多大人了,能不能别敲我脑袋了?” 赢熙又敲了一下九九的脑袋,“你便是再大,也是我从婴孩时期带大的,在我面前便就是个孩子。” “是,师父,弟子明白,不过这乌兰在这儿,师父您老人家可否给我留些面子?” 九九这孩子以前也没有这么爱面子,如今在乌兰的面前倒是注意起来了,赢熙摇摇头带着笑意站了起来。 赢熙也没有吩咐九九什么,自己走到药柜钱,开始抓药来配,撵磨成粉,做成药丸。 “将这些拿给你风叔。”赢熙把做好的药丸和药粉递给了九九。 九九看着赢熙觉得好奇怪,这些续命的丹药,迷药,还有伤药,都拿去给风霖渊,难道风霖渊受伤了? 那也不对啊!受伤了为什么要给迷药?九九疑惑也不敢问,乖乖的将东西拿过去递给风霖渊, 乌兰也不是怕赢熙,可是总觉得他没有风霖渊那么平易近人,不敢和他单独带着,跟在九九的身后,就和九九一起去。 在主帐并没有看到风霖渊的身影,便去大帐,大帐中风霖渊他们正在讨论战事。 丁拾正在禀报着打探来的消息,“将军,乌托的少主已被豹师的人所擒,生死不知,乌兰的父亲已经遇害,如今尸身就悬挂在城楼之上。” 乌兰听到这样的消息,一时间身心俱损,感觉头晕目眩,脚根本支撑不起身体,往后倒退了两步,瘫软的跪在了地上。 乌兰的一直手撑在地面,尽量不让自己倒下去,九九看着乌兰的样子,蹲下身子,空出一只手来,拉着乌兰的手臂询问:“你还好吗?” 乌兰抬头看着九九的眼中都是泪水,她在强忍着不让泪水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