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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李曦耀搭着他的肩,顺手拍了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本座有预感,会在接下来遇到有缘之人。” “敢问掌门,这也是慧门推演算出来的一部分吗?” “想知道啊?”李曦耀故意卖关子。 见褚徵没什么表情变化,李曦耀在心里撇了撇嘴,觉得这个孩子还是很不好逗。 “等我把位置交给你,你也学会慧门推演就明白了。” 褚徵语气淡淡:“掌门又在说笑了。” “是不是说笑,以后就明白了。” 说罢,褚徵再一眨眼,眼前的人就消失了。 来去如风,他倒是一如既往的自由。 如果仅仅是这样,他看起来似乎也是可信之人。 可惜……真相往往并非如此。 …… 目送丁昭昭离开,星嘉还在原地多留了会儿,直到星顾走到他身边,问:“怎么样?” 先前还纯良温厚的少年瞬间收敛了笑意,说:“不是她。” “怎么会?”星顾皱了皱眉,“我分明感觉到和阵盘上相似的气息。” “你不相信我的判断吗?” 星顾一下子就不说话了。 星嘉又问:“你为什么那么执着找阵盘的主人?” 星顾还是沉默。 气氛一下子阴沉起来。 “你还在和魔族的人接触吗?”星嘉语气微沉,“找到阵盘主人后你打算怎么办?杀了他?” “不……不是。”星顾咬咬牙,心道这下更加不能把他和薄野的交易说给哥哥了。 “我只是害怕我们会暴露。” “天塌下来有那个魔族顶着,不必趟这趟浑水。” “我明白了,哥哥。”星顾说着,又问,“方才你那样试探,不会被她察觉吗?” 星嘉摇了摇头:“赶巧得很,盯上她的不止我们两个。” 他微微摩挲了下手指,回忆起少女光洁皮肤的触感,嘴角慢慢泛起笑意,“说来巧得很,那位魔族一直在查找的线索,说不定就在她的身上。” 星顾不免有些意动:“要不要……” “明哲保身才是正理。”星嘉直接否定,“魔族的利益和咱们的可从来都不一致,他越想做成什么事,咱们就越要让他做不成。” “知道了。” 星嘉垂眸看了看地上被蛇毒染过的痕迹,释放灵力将痕迹清洗,又覆盖上了消弭气息的秘药,确认旁人察觉不出他动的手脚后就离开了。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已,虽然不起眼,但对于正如惊弓之鸟的人来说,却是最有效不过。 看来你心里怀揣的秘密,真的很多呢。 …… “师妹?” 褚徵的声音在身后蓦然响起,丁昭昭顿时浑身僵硬。 “师兄。”她努力维持神情自然和对方打招呼。 这一丝神情变化自然没有逃过褚徵的眼睛。 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褚徵却回忆不起自己究竟哪里让她生了防备之心。 尽管没有头绪,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同她闲聊,“师妹最近总是来得很早。” ……不多留个心眼,怎么被你弄死的都不知道。 “哈哈,勤勉是修士的美德。”丁昭昭正义凛然地说。 这一句话,直接把她先前宁愿亏欠褚徵人情也要多睡个半夜的大半个月给抹去了,倒是和她最开始鬼扯“潜泳时被水植物缠住”完全一致。 想到这里,他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丁昭昭敏锐地注意到他嘴角微扬的弧度和眼神里含着的愉悦。 笑……笑个屁。 活像夜黑风高夜里杀人杀嗨了的狂魔。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丁昭昭最近每天看见男主都全身不得劲,几乎是数着日历过日子,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又栽了。 褚徵那边明明察觉出了不对,还是按捺着不动,非常沉稳。 丁昭昭也知道,自己的演技算不上好,何况是褚徵这种聪慧的人,想来早就看出了端倪。 明知她心中有鬼还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丁昭昭越发觉得他心机深沉。 综上,他们表面看起来还是相亲相爱的师兄妹,但关系其实已经覆上了一层双方都看得见的冰霜。 心机深沉的杀人狂魔·褚徵终于在丁昭昭第二期养鱼任务的末期迎来了一次关系破冰的机会。 那是一个丁昭昭不小心睡过了头的早晨。 自从她和褚徵关系转冷后,丁昭昭就没让他帮忙照看后半夜的鱼了,全程亲力亲为,发誓不让人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事情发生。 可惜,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重回全夜班的丁昭昭非常不适应,痛苦程度飙升,甚至超越了她最开始养鱼的那段时候。 要是仅仅是这样就算了,偏偏那位洞澈真君在这个时候还跳出来给她添堵,非要上过课的弟子再抽出一周时间去收尾,借口名曰课程内容还没讲完。 您有事吗?您很闲吗?您图什么啊? 丁昭昭发出灵魂三问。 前两个回答她不得而知,不过最后一个问题她可能在返课后就有了答案。 显然的,谈永丰图一个发泄途径。此时的他仿佛一个正在经历更年期的中年男子,动辄大动肝火,全身的精力无处发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