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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羔子!” “给他腿打折!” 这个故事简直快把屋子点燃。大家伙此起彼伏要cao这cao那的,什么难听话都蹦出来了。 温绍祺控不住,急得直让他们小点声。 正闹着,门口忽然有一阵响动。 温绍祺第一个站起来,蹭地做好军姿,大声冲来人问好:“维知来啦。” 其他人也纷纷收声,赶忙敬礼: “季少校。” “季哥。” 来人一一点头应着,带进屋外的寒气,把屋内的气氛降回正常点。 虽然军衔稍高,但二十出头的季维知与这群人并没有隔阂。相反,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挺没大没小的。 今天显然是个例外。 季维知拍拍帽檐上的雪,把手套搁在火架旁烤,状似无意地问:“你们刚刚说谁回来了?” 一群人噤了声,齐刷刷看向温绍祺。温小少爷跟季维知熟,所以只要有得罪领导的事,大家就推他出去挡。 “……” 温绍祺在心里骂娘,面上不得不挤出个笑,“那个,盛、盛绥。” 季维知眉心一跳,短促地皱了下:“你上哪知道的?” “我爹说的啊。昨儿盛绥去我家银行取钱,还挺大一笔呢。” 季维知下意识问:“他取那么多钱干什么?” 温绍祺见他脸色阴沉,想着活络活络气氛,没心没肺地笑道:“不知道,可能要破产了?哈哈。” 这个玩笑不但没有缓和尴尬,反倒让空气更凝重了。 季维知的嘴角抽了抽,来不及暖手,就起身准备走。 温绍祺以为他要接着训练,拦道:“你又练啊?悠着点,强度太大容易拉伤。” “不是,我去趟肆街。”季维知虽然不至于相信 “破产” 之类的鬼话,但还是不免担心,脱口而出道。 盛家宅子就在肆街。 大伙齐刷刷地朝他看,眼神很是复杂。 季维知欲盖弥彰地补充:“…… 我就是去买些糕点。” 温绍祺故作恍然大悟地 “哦~” 着,联想到那条路上住着谁,好心提醒道:“那也得悠着点——” 季维知拉开门,听到身后人凉凉地来了句: “咱斗殴可是要吃处分的。” 季维知被气乐了,舔舔发痒的后槽牙,恨不得给温绍祺头上一记猛栗子。但他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压了压围巾,抬脚出门。 当事人不在,茶话会便自由多了。一群人赶忙又围成圈,你一句我一句: “哎,你们看到少校刚刚的表情没?” “看到了,脸黑的就跟二爷欠他三百亩地一样。 “他带我罚cao都没这么凶过。” 温绍祺扶额,双手合十做请求状:“你们可小点声吧。” 根本没人理温绍祺,他们反倒越说越起劲:“其实我一直不喜欢二爷,他当初逼走许董事时我就觉得特残忍!” 这事在座大多都听说过,纷纷点头道:“哎,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许先生当年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结果被二爷整得身败名裂、妻离子散,那叫一个惨喏……” “就是,也太赶尽杀绝了!没个十年血仇都下不去那么狠的手。” “原先我只是恶心老盛靠走私发家,没想到这个小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欺负少校也就算了,竟然当逃兵?我真想卸他两条膀子!” 大伙骂的骂、闹的闹,虽然都没指名道姓,但怒火不约而同指向了刚回国的那位二爷。 正气头上,不知谁第一个收的声,紧接着大家伙都不闭嘴了,提线木偶似的挨个儿望向门口。 门砰地一下打开。 风呼呼地往里吹,带进几片鹅毛。 季维知眉间沾着一片白,围巾上也积出几块霜,瞧模样应该在门外站着有一会了。 他如常地进屋,拿起落在火盆边的帽子,戴上,似乎只是回来拿东西。 屋里人均是呼吸一滞。 季维知拍了拍围巾上的雪,面无表情地说:“温绍祺,你跟我出来加训。” 第3章 我们认识 一小时后。 温绍祺气喘吁吁地趴在cao场栏杆上,疲惫地摆摆手,示意自己跑不动了。今天陪练分外辛苦,季维知就跟不要命似的往前冲,好像有天大的委屈要发泄出去。 温绍祺哼唧着:“累死我了……刚训练完又出来打,歇会歇会……” 季维知的训练服有些单薄,但酣畅淋漓地练完一场后,额头上有细密的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绍祺:“累?” 温绍祺点点头,。 季维知冷冷地“哼”道:“刚刚说书时怎么不累?” 温绍祺撇撇嘴,“干嘛?我又没编排,那不都是他干的事儿吗!” 虽然故事里添加了揣度的成分,但温绍祺陪了季维知一路,自认了解全情。 季维知的脸又黑了黑,把擦汗巾扔他身上:“起来跟我再跑三圈。” “罚跑是你这么用的吗?”温绍祺炸了,蹲在地上耍横,“季维知,我就说他几句坏话而已,至于吗?” 温绍祺从小娇惯大的,跟季维知关系不错,所以说话从不避讳。再加上他刚跟那群弟兄聊激动了,见季维知这么心软,满心都是恨铁不成钢。 “我不是替他……”季维知下意识反驳,又没底气地说,“我气归气,你不许那样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