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裙下之臣——恋与制作人同人1v5在线阅读 - 第五十五章:李总,你醋坛子翻了

第五十五章:李总,你醋坛子翻了

    连颐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呆了将近三四周,期间和李泽言顶多就是通过语音或者视频聊天。李泽言没有提前说要过来探班,看来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如今看到他出现在眼前,内心的喜悦和激动全写在脸上。

    “啊啊啊!你怎么在这里!”

    她像考拉一样挂在李泽言身上,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对着他的脸一顿猛亲。

    连颐捧着李泽言的脸,眼泛泪花:“你都没有说你要来!为什么不告诉我,想死我了……”

    李泽言本想着问她刚刚不耐烦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当看到连颐见到是他的那一刻从兴奋到落泪,心里的疑虑打消了一半。他忍不住笑了,抹了抹她的眼角:“我不是说过有时间就会过来看你,哭什么?跟小孩子一样。”

    “来来来,进来坐。”连颐拉着李泽言进酒店房间,房间里正在工作的Andy和KIKI看到李泽言,一脸惊讶,很快反应过来知趣地离开房间。

    她的房间是三室两厅的套间,平日里都和团队住在一起。和姚彦度过的那个晚上,他们竟然没有察觉出来,所以也不知道连颐和姚彦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她是被缠上了。

    李泽言在房间里参观了好一阵子,和连颐一起坐在沙发上亲热亲热。他心事重重,决定还是把那个问题问清楚:“刚才你说不要再打扰你,是什么意思?”

    连颐正在给李泽言剥葡萄,她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然后把葡萄rou塞自己嘴里了。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把姚彦的事跟李泽言坦白。

    “你就这么不甘寂寞?”李泽言抱着双臂,明显地不高兴:“我要是不来,你都要被人吃抹干净了是吗?”

    连颐拽住他的手臂晃动,嗲声嗲气道:“我错了嘛,以后再也不会在没有你的地方喝酒了……不要生气嘛。”

    他倒没有一副铁石心肠,自己也还是已婚男人的身份,怎么有底气去命令连颐成为他的专属呢?

    李泽言斜睨她,似乎在思考什么。他嘴唇翘着,模样看起来跋扈得很。

    “明天再说吧,早点休息。”

    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连颐知道他也住在这个酒店,但根据他刚刚的表情来说,估计一时半会儿哄不好了。高不好今天晚上他就一个人飞回H市,然后把她晾十天半个月的。

    唉,到底谁才像小孩子?

    次日晨,片场。

    今天也有连颐的镜头,她的角色要在寝宫里病倒,然后被一个对手男演员从地上抱起往外走去,一条长街的街景都需要他一直抱着,而且是远镜取景。这个男演员和雷蕾比较交好,对连颐也是不太待见。

    听完导演的指导,连颐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男演员高是高,就是瘦得跟白斩J一样,能把她抱起来吗?虽说她现在体重已经不过百,好歹也是一米七的个子,真替他捏把汗。

    “小董,你待会儿就从这里走到门后,然后我们再转到长街那边再来一条就可以了哈,咱们尽量争取一条过。”

    对手戏男演员叫董文轩,也是偶像转型男演员,演技一言难尽。就这样,他还敢在旁边嘲笑连颐的演技烂。

    “哎呀,导演,我尽量吧,我肯定是没问题的,别人我就不知道了。”董文轩说话阴阳怪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嘲讽连颐。

    连颐真不知道他一个gay里ga硬气的娘娘腔,是怎么争取到少将军的角色,他不应该去演午夜凶零才是吗?那才叫本色出演。

    连颐躺在地上准备,KIKI和娜娜走过来,蹲在地上给她补妆。这场戏她就是昏过去了,很好演,躺尸就完事儿了。

    导演一声令下:“第28幕takeoion!”

    董文轩一个滑铲跪在连颐旁边,不知为何声音有点尖利:“殿下!殿下!”

    连颐感觉到他的手臂穿过自己的腰和腿,虽然摇摇晃晃地,总算是抱起来,可是走了没几步,他就差点把她摔地上了!

    “导演,她好重啊!”董文轩rourou自己的“肱二头肌”,不满地向导演投诉。

    连颐拍拍被他弄皱了的戏服,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明明是他自己太弱J,她才45公斤!这还“好重”?!要不是看在第一次跟他演对手戏份上,她早就怼回去了。

    导演摇摇头,对董文轩的投诉也很无奈:“我们再试两次,不行让替身上。”

    让替身上,不就默认了她很重的事实吗?连颐很想发火,可看到姚彦在旁边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看样子好像随时会上来给她拥抱安慰她,连颐又硬生生的把气憋回去。

    “第28幕taketwo,a!”

    “殿下!殿下!”

    这下连抱都还没抱起来,董文轩脚下一滑还摔她身上了。连颐怀疑他是故意的,哪有这么巧刚好撞到她肚子的?!

    一旁的姚彦果然冲过来把她扶起来,他看着导演:“导演,要不我替文轩拍远景吧,我们身高差不多。”

    董文轩看着他俩搀扶的姿势有些暧昧,脸上的笑也不怀好意:“你就是想抱人家吧?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一般人可抱不起来!”

    连颐刚想走过去说他,被姚彦一把制止住。

    “再来一次!不行就上替身!”导演让姚彦回去:“你俩身材差太远了,不行。”

    姚彦好歹也是经过刻苦锻炼的标准男模身材,岂是董文轩那个白斩J可以媲美的?

    “第28幕takethree,a!”

    这次董文轩终于抱起来并成功走了几步,但是他那个J爪子抱不稳,一下将连颐甩出去好几米远!幸好地上有海绵垫保护,否则经这么一摔,不得骨折也得脑震荡。

    连颐在旁人的搀扶下rou着屁股再次站起来,她走上前打算跟董文轩争论几句,没想到他恶人先告状:“真的不行!你怎么这么胖啊,减减肥吧!别的女演员米饭都不敢吃,就你天天吃。你的腰居然还有rou——”

    连颐终于忍不住爆发:“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腰没rou那还是人吗?!那是骷髅!是你这个白斩J太瘦弱,还怪我胖?!”

    董文轩叉着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嘿,你说什么?!你没看到我努力试了几次都不行吗?!还不是因为你胖!”

    姚彦从片场的另一边跑过来,拦住连颐不让她跟董文轩起争执。现在拦着她的人是姚彦,那刚刚扶起她的人是谁?

    李泽言背着手站在连颐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董文轩,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身为男人,抱起一个比自己清瘦的女人不应该是要努力的事,这是天X使然,是力量的表现。如果要努力,那你应该考虑一下自己是不是合格的男人,或者适不适合做男人。”

    他绕过连颐走到董文轩跟前,垂眼看他。深黑的眸子里有点讥讽的意味:“不过在我看来,你确实不合适。”

    在场的演员和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不认得李泽言,毕竟他在新闻的曝光率,不低于国内的一线大牌明星。如今看来,颜值也是。

    连颐站在他身后,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果然吵架这种事情,让李泽言这种超级毒舌出面,让对手输得一败涂地的同时,还不用一个脏字。

    姚彦似乎还没意识到李泽言为什么会出面替连颐说话,他帮连颐rou腰:“你没事吧?痛不痛?”

    监制拉着导演走过来,点头哈腰地向李泽言赔笑:“李总,您贵步临贱地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呢?小董,跟李总道个歉!”

    连颐以为董文轩只是娘娘腔了些,可是看到他看着李泽言的眼神跟饿狼见了rou一样,他就是个gay,没跑了。

    “对不起啊李总,人家太瘦了啦……”

    我去,他这般矫rou做作给谁看呢?连颐快吐了。

    李泽言突然转过身,一把将连颐横抱起来,还在手上掂了掂:“确实是太瘦了。”

    姚彦愣住。他抬起手想阻止李泽言,不一会又收回去。他落寞的神情被李泽言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浮上嘴角。

    李泽言放下连颐,语气温柔得仿佛不是同一个人:“我让Souvenir准备了你最喜欢的菜,特地真空包装给你带过来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好啊!”连颐看了看导演:“不过我还得工作呢,还有几个镜头没拍完,离饭点还有两个小时……”

    李泽言偏过头,随意地扫了导演和监制一眼。

    人精似的导演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拍拍手:“今天休息一天,大家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开工!”

    “咳咳。”李泽言清清嗓子。“她明天也不开工。”

    “大家明天也休息一天!散了散了!”导演指挥着场务收摄影器材和道具,暗自捏了把汗。

    连颐看着片场最大的导演和监制,面对李泽言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更别说其他演员了,她不得不服:“啧啧……好霸道的总裁啊。”

    他挑挑眉,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喜欢吗?”

    连颐低头,甜笑不语。

    姚彦知趣地走开。他现在总算知道连颐为什么**后对他不理不睬,原来她的情人和背后的资本就是李泽言,她就是金主的女人。是他无论从哪方面,都无法匹敌的情敌,他只好选择认输。

    回到酒店,连颐才知道李泽言说给她打包Souvenir食物的事,是他随口瞎说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在片场宣示主权,让其他人都知道连颐是他的人,别人碰不得。

    李泽言洗完澡,背靠在沙发的把手上,大长腿占满了整张沙发,抱着双臂闭目养神。连颐坐在他大腿上,背对着靠在他怀里。

    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围住她的腰,把她的小手捏在手中把玩着。连颐想起在片场发生的事,他们的关系似乎过于张扬。

    “你不怕他们会说出去吗?或者拍下我们的照片发给记者什么的……我是无所谓,就是怕对你有什么影响。”

    “他们不敢。”李泽言啄了她的脸蛋,更抱紧些:“娱乐媒T也不会刊登我的照片,他们没有多少钱可以赔。”

    有钱的好处就是多,不仅能控制人的未来,还能剥夺别人自由发言的权利。以前只觉得资本家残酷,当自己活在其中时,才会享受到金钱和权力带来的美妙,有多腐蚀人心。连颐心中不安。

    她沮丧地说:“我现在这样,完全就是小三啊……吃喝住行都是你负责,工作也是你给的不说,我只想好好赚钱。我很感谢你,但请你不要再帮我出头了。”连颐知道自己当初勾引李泽言在先,现在又有这种想法,显然是又当又立。但是女人也得在人生路上奔跑,不能光靠男人供养,否则养废了就和宠物无异。

    “谁说我是为了你?”

    连颐怔住。

    李泽言不屑道:“我得让他们所有人知道,我的人不是谁都能动的。”

    我的人?

    连颐扭过头看他,眼颈弃是笑意,心里也甜滋滋的。

    “我是你的人啊?那你是谁的人?”她期盼李泽言的回答。

    李泽言单手撑在脑后,毫不在意地说:“你和极客签约了,极客是属于华锐的,华锐是我的。不就等于你是我的人吗?”他故意逗她。

    连颐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翻白眼:“那周棋洛和凌肖也是你的人啊,你今晚跟他们睡好了!”他及时拉住连颐,一把将薅回来。

    “我又不喜欢男人。”李泽言把手伸进连颐的浴衣里,握住软rou揉捏,舌尖在她脖子后面划过:“我喜欢你……”

    连颐受不了痒痒,她躲到房间的被窝里,露出一颗头看正在扑过来的“色狼”。她钻到李泽言中里,枕在他胸膛之上,滴溜溜的大眼睛对上他的双眼:“我也喜欢,不过我最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嘻嘻。”

    “我才没有。”他挽起连颐耳边的碎发:“不过,你在这里要是实在无聊,我可以让周棋洛或者凌肖过来陪你。如果非要有人在你身边的话,他们是我能接受的,别人不行。”

    连颐眨眨眼:“是嘛?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不介意他们跟我来往?”

    “知根知底的敌人,比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更容易打败。”李泽言贴近她,手绕过她的T后,指尖抵住xue口:“何况,他们连敌人都算不上。”

    “好大的口气啊李总~”连颐夹紧臀部里的手指,仰起头,咬住他的下唇:“小心……骄兵必败。”

    他胯下炙热的rou棍顶了顶连颐大腿的缝隙。

    “要试试看吗?”

    李泽言缓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臂像粗壮的藤蔓包裹着她柔软光洁的裸体。连颐好不容易从他的禁锢中抽出双手,立马搂紧他的肩颈,想要通过肢T语言向他索取更多的爱。

    他的吻和他的性格如出一辙,霸道且占有欲强。李泽言封住连颐的嘴,舌头不断地在她齿间搅弄。他强有力的手掌扼住了她细长的颈部,喉咙被挤压得出轻微的喘息,比得连颐只能透过鼻子呼吸。

    “我好想你……”她拂拭李泽言眼前的碎发,漆黑的双眸映出连颐绯红双颊。她看到他眼里的自己,充满期待和爱意。即使到了这个时刻,连颐依然不敢相信自己能和李泽言在一起,她多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那就用力抱紧我。”

    在她深情的注视下,李泽言进入了她的体内。里面依旧和之前一样温暖湿润,一段时间没有频密的性生活,yinxue似乎更紧致了些,像被她用力握在手中一样。

    连颐瞬间感觉连日来的空虚瞬间被填满,她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李泽言不紧不慢的抽动着,每一下都跟她顶起的胯部碰撞到一起,他能看到耻骨的地方沾着连颐清澈的爱液,往后一退时,甚至还拉着几根y丝。

    “你怎么好像又变大了?撑得有点痛呢……”连颐咬着唇,艰难地迎合他进出的步伐。

    李泽言淡定得很,从容笑道:“不是正合你意吗?”他往前顶出一大半,还有三分之一没有完全进去,可也已经到了连颐yindao的尽头,再进去她就该更痛了。

    她能感觉肚脐眼下面的地方胀痛酸软,被什么yin物堵塞了似的。她知道那是李泽言的一部分,就算痛也还是想要更多:“再深一点……我想要全部……插深一点……”

    “不可以。”

    “可是……我想要你享受到的快乐跟我一样多。”

    李泽言摇摇头,亲吻她的眉心:“能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已经足够享受。”

    连颐推开他,跪在地上张开嘴。看着李泽言做出刷牙的动作,舌尖不断戳着口腔内壁,脸颊一鼓一鼓。

    这是在跟李泽言暗示想替他koujiao呢。他只好坐在床边,让这个吸精的女妖替他解决。

    连颐一手抓住自己及肩的头发,小嘴包裹住粗壮的roubang,一上一下开始吞吐。时不时扩张喉咙,将它整根含入,嗓子眼被刺激得分泌了更多唾液,沿着根部往卵袋下流出。可能这就是声乐专业人的天赋吧,渐渐她就习惯了被roubang捅入喉咙的快感。

    吮吸的速度很快,李泽言只好揪住她后脑头发控制她的速度,他手臂上都已经起了一颗颗J皮疙瘩,再这么下去,不到五分钟估计就得缴械。他把棒棒从连颐嘴里抽出,发出了“啵”的一声。

    “好了,别太累,我来吧。”他让连颐躺在床边。她以为李泽言要继续他的打桩活动,就把腿朝床外张开。谁知道他竟然跪在地上,低头含住她的洞口。

    不是,别人舔Y都是从周围开始,哪有人一开始就含住比口的啊?!她刚想制止李泽言,一股奇妙又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大脑。

    她撑起身子看到这一幕:李泽言按住她的yindao往上提,xue口拉伸成一条线,他的舌尖从最低端一直舔到阴蒂之上,弹跳着逗弄那颗勃起的红rou豆,不时从底下把渗出来的y汁带到上面;他用凹凸不平的舌面贴住xue口,卷成yingying的rou条捅进去抽插;或是侧着头和两片rou瓣互相摩擦,像接吻一样。

    “嘶……啊好痒……难受死了……你怎么这么会啊……”她都怀疑他是不是经常给女人舔。

    李泽言擦擦嘴角咸涩的液体:“呵,看电影学的,第一次实践,你喜欢就好。”

    这才叫天赋异禀。看来以后他要是不再做老板的话,还能考虑当鸭子。

    “可以了可以了,快进来……”

    连颐站在房门后,扶住门把手弯着腰让他插入。李泽言每顶着插入一下,门就被敲响一声。直到门外的客厅响起了声音。

    门外那聒噪的大嗓门,一听就知道是连颐团队的Andy回来了,听起来好像其他人也一起过来了。她的双手现在被李泽言固定在身后,没法锁门,只好希望他们不会突然破门而入。这种社死场面她经历得足够多了。

    “Lay奶奶你在吗?导演让我把新改好的剧本给你。”

    有人敲门!怎么又是KIKI!怎么哪儿都有她?!

    “要开吗?”李泽言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不是喜欢刺激吗?来吧……”说罢,他的手扭开了门把手——

    连颐按住门把手,及时刹车!她探出半张脸,李泽言还躲在门后,捧着她的屁股缓慢地cao弄。

    “给、给我吧……”

    该死的,被李泽言说中了,这还真的很刺激……她的yindao因为刺激感开始收缩,夹得身后的男人用深呼吸不断调整状态。

    KIKI带着高度数的眼镜,却并没有因为这眼镜增加多少眼力见:“第5跟第8幕都有轻微的改动,详细是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到时候导演应该会跟你说的,对了,李总回去了吗?他不是跟你一起走了吗?”

    “他……他在……”连颐紧抓着门把手,努力忍住不让情欲沾染自己正常的呼吸:“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你回房间好吧?”

    “没有啦,我就问问,大家伙说明天难得休息,今晚去吃饭唱K然后喊上你……”KIKI还没说完,就看到屋内散落一地的浴巾和男士内裤。她马上看了一眼连颐,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好像证实了她的想法。

    KIKI连忙合上门:“抱歉李总,打扰了!”她赶紧离开连颐的房间,走开没几步,就听到里面高速频密的rou体拍打声,还有连颐兴奋的尖叫。

    众人看向KIKI,只见她指了指房间的门,竖起食指让他们噤声。他们仔细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醍醐灌顶。

    等他们完事,穿戴整齐走出来的时候,屋里的人已经走光了。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KTV的地址和包厢房号。

    KTV内。

    因为是极客团队内部组织的活动,没有外人,李泽言也就跟着连颐一起去。这是其他人没想到的,他美其名曰是参与团队建设活动,说白了就是去盯梢的。从他们俩旁若无人地在角落里抱成一团,卿卿我我的样子就看出来。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李泽言把连颐圈在怀里,裹住她的双手,生怕一个不留神她会溜走一样。连颐也从果盘里拿出一块西瓜,和李泽言用嘴分着吃。

    他们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在角落热吻着,震耳的音乐声也掩盖不住双唇缠绵悱恻之声。别人看了都觉得下一秒就要在沙发上做事!可是李泽言一点都不在意他们的的目光,不仅霸占连颐的唇,还试图把手伸进她的裙内。

    连颐摁住裙摆:“不要啦!别人都看着呢……”

    李泽言y是用手侵入裙下,沉稳内敛的脸上竟有罕见的轻浮:“让他们看,我看谁敢多管闲事。”

    连颐娇笑着挣脱,高跟鞋不小心踩到地上湿滑的纸巾,后脑勺磕到了桌角!

    尽管很疼,但她还是笑着说没事,不想打扰大家伙兴致波波的夜生活。只是李泽言坚持让她去医院,金主发话她也不敢不从。

    车上,连颐摸着后脑勺鼓起的rou包,心中不免懊恼:早知道今晚跟李泽言呆在酒店里腻歪腻歪得了,出来sao什么?

    李泽言在驾驶座上看着正前方,脸朝连颐偏了偏:“怎么样?有没有出现恶心目眩?”

    “没有。我就说没事,非要小题大做去医院做什么。”

    李泽言叹息:“头部受创不可忽视,你没有多少智商可以让你糟蹋,我是在为你着想。”

    ……都这关系了,他还是不会安慰人啊。

    “我让凌肖下周过来陪你。”

    连颐惊得眼睛都大了:“你叫他过来干什么呀?!他要上学我要拍戏的,再过一个多月我都回去了。”

    “他说他递交了休学申请,已经通过了。接下来就是好好准备出道的事,让他过来也是为了能跟你学习一下。”最后一句话说完,李泽言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小子居然敢休学?!真是变天了。连颐想。

    她没好气地反驳:“学习?跟我是吗?你自己说着说着都笑了,还让他跟我学习什么?我自己都快顾不上了……看我干嘛?哎呀,回酒店吧!我真的没事,就鼓了个包而已,rou一下药酒就好了”

    李泽言应允:“好。你这段时间就安心工作,有事就找凌肖陪你,别的事就别想太多。”

    “知道了……嘶——”

    李泽言握紧了方向盘。前方路灯打在树上的光斑洒在沥青路面上,像他的眼神,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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