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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简直无语。 还好她不是真的被困在了孤岛,不然一辈子都得是亚瑟这个丑八怪唯一的奴隶。 亚瑟微微抿唇,又说:“我赐你永生。” 星星点点的光芒萦绕在她身上, 慢慢组成了璀璨银河将少女包裹住,美艳不可方物。 阮软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 亚瑟的模样, 怎么不太像见色起意? 怎么有点, 要跟她过一辈子,且永远不会结束的一辈子的打算? “主人。”少女忽然喊出了这个久违的称呼——实际上也就一天没有听到这个称呼而已, 可是亚瑟就是觉得很久很久, 恍如隔日——她抬起手腕,雪白肌肤上浮现着金色花纹,犹如金色丝线在纯白色的布帛上秀了个漂亮而复杂的纹路,栩栩如生。 “这个印记, 真的是奴隶印记,而不是情人吗?” 少女猫似的眼尾上扬,娇媚撩人, 风情万种。 上万年来。 亚瑟像是第一次感受到心脏的跳动,“砰砰砰”毫无节奏,只是凭借本能与冲动,如鼓点般剧烈跳动着。 祂压下这来势汹汹的陌生又强烈的情绪,似是嘲弄地开口:“与神明做情人,你也配?” 阮软歪歪脑袋,黑白分明的眼眸干净而纯粹,没有因为祂的话语而难过,反而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呢。” 亚瑟:“……” 祂一扭头,彻底出了屏障,心情实在是说不上好,甚至还有些暴-虐,想要发泄,想要摧毁。 … 亚瑟离开后。 阮软隔着屏障向下看去,阿诺德还在楼下等着,时不时抬头看向二楼角落的地方。 他依旧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看到屏障泛起的水波纹,透着神秘与诡异的纹路。 阿诺德收回视线。 在心中想,我该走了。 已经快中午了。 他已经一上午没有去游戏场了。 是时候去游戏场看看进度,而不是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但脚下生根,只为了留在原地,再看一眼思念过的身影。 其实也不过是因为曾经触手可得,但又转瞬失去,心中涌出的强烈不甘。 能够被邪神吸引,成为邪神追随者的阿诺德心思又能有多光明伟岸呢? 又过了一小会儿。 阿诺德选择离开,去看他心心念念的游戏场。 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想见的人就在屏障后盯着他,他只知道孤独感愈发浓烈。 阮软注视着这明明抛弃了别人,如今却又一副被抛弃的小可怜模样的男人。 忍不住升起来一点点虚伪的怜惜。 小可怜,这才哪到哪呢? 后面还有更好的礼物呢。 怀着莫名的,难以言说的情绪离开的邪神,无法疏解自身情绪最终选择回到阮软身边,看到的就是阮软注视阿诺德离去背影的深情(?)画面,顿时升起了一股怒火。 不,不对。 这次祂清晰的意识到是妒火。 祂掐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斗篷下的触手飞舞着缠住她纤细的手腕压过头顶按在了屏障上。 有一股难言的暴躁在心中徘徊,就像是一头在牢笼中横冲直撞的野兽,即将破笼而出。 阮软:“?” 发什么疯? 不是刚结束吗? 等等。 刚刚讨论的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结果就是把她的绑起来? 这一天过的尤为漫长。 分不清晚上与白天,只知道屏障的水波纹荡漾着密密麻麻的纹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愈演愈烈。 狰狞,暴虐。 散发着血淋淋的威势。 却又渐渐归于温柔。 少女的眼尾晕染来胭脂般诱人的红,漂亮的眼眸因为被剥夺了视线而显得有几分无神,鸦睫挂着几滴如钻石般晶莹的泪珠,意识如汪洋大海的扁舟随波逐流,找不到可停靠的角落。 忽然被一道冷漠的嗓音勉强拉回了现实。 “你不该再和阿诺德接触。” 阮软唔了声,嗓音破碎:“为,为什么?” 亚瑟将她抱进怀中,漠然的嗓音似是染了几分情-欲,低沉而沙哑,“他不配。” 阮软:“?” 祂又补充:“他言语羞辱过你,伤害过你,还抛弃了你。” 所以不配。 阮软勉强聚拢起一些思绪,咕哝着反驳,“可是,你也羞辱过我,伤害过我,还抛弃我。” 亚瑟话语接的迅速:“我和阿诺德不一样。” 阮软:“哪,哪里不一样?” 祂想说,你是我的奴隶。 但话语到了嘴边,变成了另一句话,“我不是人,所以不一样。” 阮软:“……” 那确实挺不是人的。 翌日清晨。 风雪停了下来,孤岛久违的迎来了晴天,阳光洒在雪地,却无一丝温暖,如邪神一般冰冷而无情。 阮软隔着厚重帘子看到阳光时,生出几分恍惚与荒唐感,居然有几分不知今夕何夕。 不行。 这日子过得太醉生梦死了。 今天得像个办法拒绝亚瑟。 … 德洛莉丝拢紧棉衣向着所谓的游戏场走去—— 她在游戏场为在这里干活的工人们做午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