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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宋甄思量了许久,摇了摇头:“不知是何物,但确实不是在下。” 他轻笑:“虽然从靖王殿下的角度看过去,您手头有很多案子,似乎背后都有宋某人的影子,这点,宋某不做辩驳。” “如殿下所言,宋某家大业大,又身处太子阵营,不可能不为他做一把助力。”他抿了一口浓茶,润了下嗓子,“但殿下不能仅凭此推断就觉得是宋某人布了这么大一盘棋啊。” 宋甄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我宋甄,当真还没有那个本事。” 至此,李锦不在多言,他看着眼前这个如照镜子一样的“另一个自己”,除了敬佩宋甄缜密的心思和过人的胆识之外,对他真实的目的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帮大魏这个不受宠,背后什么都没有的靖王,与帮着羽翼丰满了的太子,哪方的利益更大,这明显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但宋甄似乎在这件事上,不计成本,不计代价,做了不同寻常的选择。 除非李锦老糊涂了,才会相信他“做生意”的鬼话。 可是,不为了做生意,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当他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玉笛子交给李锦的那一刻,就已经将最大的把柄,将他的脑袋与命,交到了李锦的手里。 他用十二分的诚意来帮他,到底是图什么呢? 待李锦走后,何琳瞧着宋甄面前那nongnong一杯茶,不言不语,直接倒了。 她一边冲新茶,一边冷冷的说:“浓茶伤身。” 宋甄手里提着毛笔,听到她的抱怨,轻笑了一声:“将死之人,贪杯无妨。” 却见何琳咣当一声,将新冲好的茶放在他面前,口气带怒:“先生不会死。”说完,盯着他诧异的面颊,补了一句,“我说的,先生不会死。” 她睨着宋甄清秀的面庞,双唇抿成一条线。 被那灼灼目光看的心口扑通直跳的宋甄,抬手挡了一下唇角,轻咳着岔开了话题:“咳咳,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他说,“毕竟才到第六案。” 他躲开何琳的目光,笑着说:“再者,你们的去路,我还没安顿好,还没有那个慷慨赴死的勇气。” 闻言,何琳怒意更重,她咬着唇,深吸一口气,瞧着宋甄依旧淡然的面颊,心中无限哀伤。 “我与先生共进退。”她说,“我不会扔下先生不管的。” 说完,这个房间里,她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 睨着她离开的背影,宋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他要抓紧时间,将皇帝横插一脚,差点踩碎了的全盘计划,重新布局。将这本不是第六案的第六案,前后衔接起来。 他面前的纸上写了一半的密信,思量了些许,补了一句话。 他需要知道,李锦到底拿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看着眼前拍翅而起的鸽子,宋甄有些理解严诏的感受。 一如严诏指责他,说他绑了金舒是胡闹一样,他现在觉得,那太极殿龙椅上的人,比他还胡闹。 不过也拜他所赐,虽然李锦怀疑他,却也因为那“自掘坟墓”四个字,一时半会应该是拿不住他的把柄了。 那样,他就还有时间。 周正在刑部一连闹了三天,闹的许为友头痛的旧疾复发,两日都没上朝。 李锦干脆在上书房里,当着太子的面,用“人手不足,确实没本事,没了仵作就能力堪忧,破不了案”为借口,将这工部侍郎的案子,借着李义的手,又推给了刑部。 李义瞧着自己这个越发学聪明了的儿子,劈头盖脸给他来了一通训斥,声音在太极殿外都听得到。 但所言内容,皆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不伤根本,训了,但和没训一样。 上书房里如此一出,让站在一旁的太子,脸色极其难看。 他手中的拳头,捏的更紧了。 这件案子,刑部接手不到两日,便推了两个劫匪出来顶罪。 在严诏家里背了四五天《药毒通论》的金舒,也终于喘了口气,顶着两个黑眼圈,站在仵作房的门口。 都还没来得及迈进去,就听见身后李锦的声音:“先生今日跟我走一趟太傅府。” 金舒回眸,看着已经隐隐泛红的枫叶后,李锦那熟悉的笑颜。 看着一身淡金色衣衫的李锦,站在回廊上,一如往昔的勾唇浅笑。 她悬了好几天的心,终于落了地。 许是猜到她此刻所想,李锦故意面露难色:“幸好先生没涉足此案,那几个刺客是真难对付。” 这话,让站在他身旁的周正撑大了眼。 就见李锦一手扶着回廊的红柱,一手揉着自己的后背,苦笑着叹了口气。 金舒一滞:“王爷受伤了?” 她有些焦急,赶忙上前两步。 看着她那般担忧的神情,李锦吭哧一下笑出了声。 在金舒无比诧异的注视下,他哈哈大笑着,快步往前走去。 金舒愣了,一眉高一眉低的瞧着周正:“真有刺客?” 周正一头雾水,摇了摇头,而后又赶忙点了点头,磕磕巴巴的说:“有……吧?” 说完,被她探寻的目光瞧的心虚,周正赶忙跟了上去。 他不理解,只觉得自家王爷这断袖之癖,越发的严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