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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么?”她问。 他不吭声,咬着简馨耳垂狠狠碾着,简馨伸手圈住他的腰嘟囔:“其他的你自己来。” 手机铃声实在很煞风景,不知道是谁,连打几个响了好久,邹亦鸣喘着粗气接起来,简馨靠在他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腰后打着圈,听他突然冷静下来,说:“好,我现在过去。” 简馨慢慢站直了些,仰头望着他,他低头抵住她的额,气息还是不稳,有些不耐:“公司有事我得赶过去,太晚了路上不安全,你待会一定打车去医院,到了跟我说一声。” 简馨慢慢笑起来,这样的他实在很少见。 邹亦鸣的眼睛在镜片下泛着“欲*求未满”四个字,深深看了眼简馨被扯开的衣服,弯腰捡起皮带说:“我走了。” 他走后,简馨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把领口一点点合上,心情是这段时间从未有过的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就想写个这样细水长流,简单的故事,简馨和邹亦鸣之间的阻碍不是陈凤仙,他们在一起七年,很多事没法一一算清楚,我就是让他们在疲惫生活中再造爱情火花的魔术师! PS,后面半章内容写的我激情澎湃,感觉还能再战五百年! ☆、你是我的雨鞋 第二天邹亦鸣没去医院,他忙起来经常见不到人,简馨习惯了,倒是简奶奶追着问了两回。简馨坐在床边陪奶奶说话,问:“您就这么喜欢他啊?要是他欺负我怎么办?” 简奶奶摇摇头:“他不会欺负你,老人家看得明白。” 简馨捂了捂脸:“他可坏了,您都不知道。” 简奶奶看着她,叮嘱着:“红啊,你这孩子从小认死理,以后要吃大亏的,我不能陪你一辈子,以后遇事多往好的方面想,和亦鸣好好的,我才能放心。” 简馨说:“好,您放心。” 嘴上应着,可简馨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她一直就这个性子,小时候那些说她是野种还跟她打过架的孩子如今见着了面,都长大了照说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客套一下,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可她就不,别人主动和她打招呼她当做没看到扭头走了。为这件事邹亦鸣还说过她一回,跟奶奶说的差不多,让她别那么较真,凡事得给人留三分面,日后好相见。 大概是白天提到得多,晚上简馨躲在走廊给邹亦鸣去了个电话。她极少在工作时间打扰他,以前曾璇总消遣她:“你家老邹每次有项目都不回家,一大窝男男女女通宵熬夜,小心出现阶级敌人。” 她从来就没担心过这个,倒是曾璇日防夜防,还是没防住大福彩旗飘飘。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昨天晚上他是那样走的,她想起来就耳朵烧得慌,想听听他的声音。 电话拨过去后马上就通了,邹亦鸣的声音听起来很意外,问:“简馨?怎么还没睡?” 简馨问:“你现在忙吗?” 邹亦鸣有些疲惫地说:“十分钟后继续开会,没事,你说吧。” 简馨哦了声:“我没什么事,奶奶这边也很好你不用担心,就这样,我挂了。” 这是一通无厘头的通话,却也有些甜蜜,简馨在朋友圈放了张旭日初升的图,被曾璇评论吐槽:“你傻了?现在是晚上。” 她再一刷,刷到曾璇之前发的某位两“性”专家的情感鸡汤。她猜曾璇大概又和大福吵了一架。她在群里问她:“没事吧?” 曾璇给了个笑脸:“没事,习惯了。” 她和大福闹了有一段时间了,钱雨的立场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李莹则说希望给大福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曾璇要的很简单,一个道歉是她应得的。可难就难在大福这人吧,做朋友没的说,但从小家庭条件好,少爷做惯了,在自己女人面前特别大男人主义,死都开不了这个口,你让他说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比杀了他还难。 大福以实际行动解决了那个微信调*情没几天的妹子,觉得自己已经很够意思了,是曾璇太作。曾璇扬言大福不写悔过书不道歉这事没完。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让步。 钱雨也来了,说:“这年头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畜生使,还是你们俩好,毕业了每年还有寒暑假。” 简馨和曾璇不敢提这事,当年刘波考了个公费留学的名额,他家也不富裕,还有个从小身体不好的meimei,钱雨为了让他在国外过得宽裕点没要学校分配,一毕业就转去做销售,她一个女孩子混在男人堆里多难啊,好几次被灌趴下险些没出来,简馨都记不得到底有几回自己深夜去救她,把一滩烂泥的钱雨从KTV扛回来。钱雨喝醉了也会哭,说想刘波,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可酒醒了又是那个一身职业装的女强人。 她们几个朋友都看在眼里,觉得刘波以后要不对钱雨好简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好在刘波比大福靠谱,省吃俭用到处打工攒机票回来看钱雨,钱雨自己也说:“值了。” 那年刘波走后没多久,钱雨跟简馨说:“我好像有了,简馨,你陪我去趟医院好么?” 简馨还记得那时自己问的是:“你不会想打掉吧?别这样,我觉得……” 然后就看见钱雨在笑,笑的幸福极了,她说:“陪我去做个孕检啦!” 简馨也没去过妇产科,两个人特别不好意思地排队进去,听医生问:“四周了,结婚没?保还是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