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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好心的来劝架,结果被那些“杀”疯了的人一拳打了出去,白白挨了这么一下。结果捂着脸拂袖离开了客栈,自找大夫去了。 这桌椅坏的坏,烂的烂,闹得整个春满楼都鸡飞狗跳的。这用狼藉来形容已经不行了,简直是“鬼子进村”,被扫荡过似的,闹得不成样子。 他们闹了好久,寻芳的战斗力比较惊人,打趴了好几个,旁边的人因有了前车之鉴,都不敢轻易上来劝架。 最后还是掌柜叫人找了两个衙役过来,这才总算把他们拉开了的。 其实也就两个衙役,古代的人也不敢随便袭1警,两位公人一来,大家自然而然就散了,实在是因为面子原因,不好就这么停下来,实际上大家身上多少挂了彩。 寻芳也打人打得手疼,这会儿还有一股麻劲儿呢。要是没有人来阻拦,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停下这帮人。 一般来说,这些衙役都是仗着自己是县衙内的人,在平时里都作威作福的。 自然衙役并不是全都是坏人,不过因在县衙内当差,多受人尊敬一些。 华夏在打击贪污腐败之前,有事儿求人帮忙,烟酒总是少不了,这会儿打击力度大了,才有了向上的风气。 这贪污腐败之气,在寻芳所在的朝代尚且还要大力打击,就更不要说古代了。 虽说衙役的身份不高,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地头蛇。没有官职,在县内的权利却是不小的。 因此县内一般人家不会无缘无故得罪衙役,所以寻常人打架斗殴被衙役发现了,这些公人是不会有好话的。 可偏偏他们是遇到了一堆少爷在打架,这语气就不能这么粗鲁了。 “哥儿几个,这样也不好看。不如由我们做个公正,从此后,大家恩怨就到此为止,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们看,这怎么样?” 此时,一位衙役在中间站着劝说,他的两旁,一边是站着叶寻芳,另一边是坐着金昊。 这会儿已经让人去请了大夫过来,还得先看看寻芳他们伤着没有,若有个不好,要及时先医治。 平时虽说也有些人是打闹的,但一般这种事儿,都是背地里像林玉安之前那样,看人不爽了,偷偷将人蒙了麻袋,然后拳打脚踢一场。 那被打的,认不出打人的是谁,最后也没残没内伤,只能将苦往肚子里咽。 像是这么一堆少爷,在酒楼里闹事儿的也有,不过很快就会被劝开,今日这般闹的如此大动静的,只怕十年也没有一次。 其中一个衙役,看着楼下一片狼藉,都不禁同情起店里的掌柜。 寻芳此刻是完好无损,只是衣服有些凌乱了,重新整理便好。而金昊却是整个人身上挂了许多彩,但都不是寻芳打的,脸上青青紫紫的,看着就很疼。 这是两□□,就推了能说话的出来,寻芳这才站在最前面儿的。 金昊就觉得自己很无语,他就想给叶寻芳一个教训,怎么还这么难了?反正跟叶寻芳作对的时候,就好像被下了降头一样,身上一定要疼一块。 而每次叶寻芳却总能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真是奇了! 金昊看了一眼寻芳,将自己此刻模样跟叶寻芳那谪仙似的模样一对比,更觉得丢脸,无话可说。 寻芳只是看了金昊一眼,冷冷说道:“这事儿,是他们挑起的。在场众人皆可为我们作证。要了事儿容易,我们在场众人,身上都有伤口,别的损失不说,首先大夫来了,用药抓药,这些钱都得算在金昊那帮人头上。” 别的先不说,寻芳首先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碾压金昊他们,这是他们不道德,是金昊他们先动手的,谁先动手谁没理。 金昊听了寻芳的话,脸色有些难看。他特别想说自己脸上还挂彩了呢,但是想一想,确实自己先动手打人,只是打错了人的。 他一开始怎么会想到,自己只想背地里说寻芳的坏话,只要寻芳不在,他说人坏话总不犯法。 可好巧不巧,这坏话叫寻芳听见了。寻芳还当着他的面儿一顿挑衅,这是个男人都得上火。所以他才忍不住要打寻芳的,要是寻芳跟他好好讲道理...... 他估计会更加理直气壮的欺负寻芳吧,因为柿子挑软的捏。但是话却不能这么说。 只见金昊说道:“你一开始要不挑衅我,好好讲理,我也不至于打你。” “怎么?你打人的还有理了?去新来的县老爷那里问一问,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只是你们金家人,去惯了衙门的,我们有理的反正是不怕,只怕你们金家人不好意思再去。”叶寻芝在一旁帮腔道。 叶寻芝算是寻芳这一阵营里,唯二没有受伤的人了,甚至衣服比寻芳还整洁干净。 金昊听了这话,气得难受:“你!” 衙役见他们有吵架的架势,赶紧劝道:“算了算了,叶家少爷是在气头上,大家说话口气重了些。既然要解决事情,咱们先别说气话,也别轻易动怒才是,否则这话也不好继续说下去了。” “既然你们是动手的,自然你们责任更多一些。”寻芳在一旁说道。 他是不怕去见知县的,见就见啊,谁怕谁?别说在古代这事儿奈何不了他,就是放到现代,他也有理啊! “不止我们的医药费,还有这春满楼一楼所有打碎砸坏的东西,也合该你们赔!人家掌柜的好好开了个酒楼,新开的酒楼好端端的叫你们给祸害了,飞来横祸,遇上你们,也是倒了八辈子霉。”寻芳继续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