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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君复看着晓寒闪躲的双目,大手往她臀下一探:“葵水来了?” 晓寒忙不迭的点头,笑容又回到项君复的脸上,他就知道,这个小女人怎么可以推拒他呢? “今日不便,那就算了。你陪我去附近走一走如何?”项君复想着既然不能做那事,待在房间里也无趣的紧,不如去附近逛一逛。 晓寒赶紧说:“当然好了,夫君想去哪里走走?” “无所谓,你喜欢哪里就去哪里吧。” 晓寒从他的腿上下来,然后想了一下说:“我带夫君去看看花儿吧,这里的花儿开的格外艳。” 项君复理了理衣衫:“好,我带你骑马去。” 说完就握住晓寒的手,走出房间,吩咐道:“来人,备马!我要跟夫人去附近走走!” 晓寒顺从的被他抱上马,然后策马往她说的那一处走去。 四周的景色非常优美,可是晓寒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情。她只是暗自庆幸,今日刚巧来了葵水。若不是这样,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夫君的求欢。 这几天,项君复应该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了。可是几日后呢?到那个时候,她还能用什么理由来推拒他? 一丛丛烂漫的山花在他们眼前晃过,项君复兴致大好的欣赏着这里的风景,大手继续在晓寒的身上放肆的游移。 可是晓寒的心里,却纠结成了一团。 阳光明媚,她却觉得有些寒冷。 她开始格外想念起,那个到现在都音讯全无的易殊同。 他,到底在哪里? 他,还记得她吗? 捉jian在床 晓寒的郁郁并没有能影响到项君复的好兴致,他在别庄如鱼得水,每日带着晓寒在山间游山玩水。 晓寒还是不能适应跟他的亲近,随着她葵水的结束,心中也越来越害怕夜晚的到来。 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是他的妻子,她没有办法拒绝他的求欢。 这一天晌午,他们一起用过丰盛的午膳,项君复照例把晓寒拉到怀里,温存了一会。 “你的身子可大好了?” 晓寒一怔,随即老老实实的说:“已经好了。” 项君复的嘴角绽开一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的笑容:“哦?那今晚记得早点回房,我要你香喷喷的在床上等我。” 他轻啄她雪白修长的颈项,在上面留下一点点隐约的红痕。 下午,项君复因为一些事务走开了,晓寒的心中慌乱一片,呆在自己的房里做着针线活。 “哎呀,夫人,你把荷包都缝死了。”梨花大惊小怪的声音把晓寒从茫然中拉了出来。 “什么?” “你把这个荷包给缝死了。”梨花从晓寒的手中拿过那个被她缝住了开口的荷包,用小剪刀剪开那些丝线,开始补救工作。 晓寒愣愣的看着梨花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一时大意了。” “夫人,你这几天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老爷现在终于跟你亲近了,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高兴似的。” “我高兴呀,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晓寒说。 梨花轻轻一笑:“夫人,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吗?你从心里到脸上都没有一点点高兴的样子。” 晓寒低了头,不说话。 “夫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是,你好不容易才能跟老爷如此亲近。怎么着,也得趁着这次机会,争取能得个子嗣。老爷的性子古古怪怪的,好一时坏一时,还是有个孩子要放心的多。要是能生个小少爷,以后就算老爷他又变了,你这辈子也不愁了。” 晓寒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我……” 梨花叹了一口气:“不管你在想什么,总得为了自个儿以后做打算。现在好容易才有了这次的机会,你可得把老爷给哄开心了。只要有了孩子,咱们以后什么都不怕。夫人,你也不想,将来真的被赶出项家庄吧。别的先不说,你爹估计就得被活活气死。” 晓寒沉默了半晌,轻轻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对老爷的。” 目前的状况,就算她再不情愿,也必须跟项君复处好关系。她爹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一定接受不了她真的被赶出项家庄的事。 若是项君复一直对她不理不睬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别庄的所有下人都亲眼见过项君复对她的宠爱。她要是搞砸了这一切,她爹,恐怕真的会被活活气死。 她的心里再一次想起了易殊同,她跟他,永远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连他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晓寒自嘲的摇了摇头,然后不再想那些自己不该想的东西,专心做起手里的伙计来。 项君复并没有回来用晚膳,晓寒吃过饭,就按照梨花的安排,去浴房洗的干干净净。 梨花很用心的挑选了晓寒最好看的肚兜和单衣,而后一再叮嘱晓寒,千万要高高兴兴的跟项君复说话。 末了,她还偷偷摸摸拿了两本春宫图来给晓寒看,说是要她好好参考一下。晓寒羞的脸都差点烧了起来,可还是听话的参考了那些春宫图。 梨花陪着晓寒在房中等到很晚,项君复一直都没有回来。 派了人去问了一下,回话的人说项君复今晚跟几个生意上的人在喝酒,估计会很晚回来,让晓寒先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