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和土老板[八零]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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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的友谊来得非常简单。 孔雯一听人喜欢自己的口红颜色,当即就将面前的桑晓晓当自己人看待了。她前脚还让赵柳去看郝明江是不是受人欺负了,后脚就喜滋滋招呼桑晓晓坐下:“是好看吧?他们都说涂口红就是不正经,没眼色。” 要是说涂口红色号不好看还成, 说涂口红是不正经,桑晓晓就不乐意了。 她眉头拧起来:“确实没眼光。红色就是最好看的颜色。没见我们宫墙和旗都是红的么。” 孔雯这下更是笑起来。 小姑娘说话是在埋汰别人, 听到她耳朵里就是舒服。她是不喜欢讲话娇滴滴那种,会让她感觉矫揉造作, 恨不得打过去。可这人说话声音娇气, 内容可半点不娇气。 人凑一起拉近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说别人坏话。当然,不能指名道姓了来,省得惹上麻烦。 孔雯对桑晓晓有好感, 和桑晓晓说着:“这是m家的才出没多久的,颜色和当年丹祺的一样。我这都叫复古了。现在国际上又火了起来。” 时尚审美是个循环,这口红颜色半个世纪前红火, 如今再次爆火,桑晓晓不得不说,几十年后还能火一把。 桑晓晓很肯定:“复古和时髦不冲突。我回头也买一支。好看。” 文学社这边原本好好在聊文学, 桑晓晓一过来,话题直接转成了化妆。孔雯带了头,桑晓晓的审美完全能跟上,两人对化妆从颜色到手法技术,几乎没什么不能聊的。 边上的女生很快加入到话题里,连眉毛都聊了起来。 文学社的几个男生面面相觑,最后不由分说,结伴去找郝明江了。他们稍微客气了一下:“打扰了。他们那边的话题我们是听不懂了,过来凑一桌。” 傅元宝没跟着桑晓晓过去。他发现结交一点高校生利大于弊,文学社的以后也能照顾一下桑晓晓,于是作为年长者,淡然朝着他们点了头:“没事。还要喝点什么?我请客。我未婚妻打扰到你们了。” 本来大家很要面子,不会让傅元宝来请客的。 可他一说未婚妻,顿时大家都觉得傅元宝必须请客了。未婚妻哎,他们最多就是自由恋爱,谈着的人呢,距离结婚还远着。 郝明江最为震惊:“什么?你们订婚了?她不是才要来上大学?”现在不都提倡晚婚晚育计划生育么?他以为这两人只是谈对象。 另外几个跟着都惊了下:“什么?我们以为是隔壁学校的。还没上大学?成年了么?” “没成年能订婚么?” “现在这种刚成年就订婚,应该是家长认识?” 傅元宝和他们解释了下:“家长认识,订的娃娃亲。已经成年了。她明年上大学。” 众人对娃娃亲很是感兴趣:“那你们岂不是小时候经常一起玩?” “哇,我也想要个娃娃亲。” “别了。要是一个大院里,那不叫娃娃亲,那叫娃娃仇。都不知道谁揍谁。” 一群人哈哈笑起来。 人名字都没交换呢,两边男女分桌,竟是相谈甚欢。 大家都是考大学分数差不多的人,很多知识当然也都了解一些基础。当郝明江聊起计算机,另外几个更是能够说出一些外文作品内容来。 其中一个听了他们之前聊的内容,当场就说了:“《true names》知道么?那本书里有一种说是大脑接口把人的思想传到一个不真实存在的空间什么的。哎,前几年的书,我家里人出去给我带回来的时候,我看了的。” 傅元宝和郝明江当场细问起来:“具体是怎么样的?” 那人便说起来。 话题这边重回文学,另一边桑晓晓那儿也和人聊着聊着,说起化妆要是加入到文学创作中会怎么样。桑晓晓之前就一直在想女商人要做什么生意,现在一想,化妆品生意当然是最好的! 女人最懂女人! 在一个人说了创作想法之后,桑晓晓也说了:“我要写个单亲家庭养大做化妆品起家的女商人。她一定要用最艳丽最时髦的妆容冲击这个世界,并将自己的产品卖出地方,卖出我国,远销四方!” 孔雯就说着:“我要是写化妆品,必然要写一个小孩接触到口红,结果被人打掉。她一生压抑了大半辈子,婆媳关系夫妻关系母子关系全是束缚。到后来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要和她离婚。她随后一点点放浪不羁,游戏人间,涂抹上了心心念念的口红,最后报复回来。” 其余人纷纷鼓掌:“有趣有趣。”够狗血。 另一个写的大约是传统文学,比较保守,也比较写实:“要是我写。我可能就忍不住写刚开放那会儿。真的口红啊,当年谁涂就被说,指指点点的。我就写一个经历过苦难,命不久矣的人。她最后迎来了开放。临死前就笑,口红涂在嘴唇上,一点红。就一点!不能多。” 光想象就很是震撼。 桑晓晓发现了。她以前觉得名家才会给人以文字的震撼,但实际上新生代源源不断在冒出尖来。只是这些人大多受到的是传统文学的影响,所以落笔肯定不够通俗。 这些放到通俗文学里,既有内容上震撼力,又完全拥有文学功底在。 她是通俗文学爽文,而她们写的更是艺术。 她好奇问她们:“你们投稿过么?就是这类的小说。” 所有人都点头:“投稿过啊。” “哎呀,很多杂志不收我们这种文。而且一看笔名是新的,谁认啊。就算认了,非要改稿,给的钱和打发要饭的似的。我过来喝两杯咖啡的钱都不够。” “可不是嘛,要名气给不了名气,要钱给不了钱。趾高气昂的。只有几家大的算是友好。我认识一个编辑,他还给说哪里写得不好。” 桑晓晓说了声:“文学艺术听说要给年轻人开一个新栏目,都要新人的文章,到时候大家可以试试短篇。”她踩几个捧一个,“别的杂志不行,文学艺术是真有眼光。” 这杂志名一出,在场几个都心动了。谁不知道文学艺术?大家家里基本上都有订。 “真的假的?我回头去问问。要是字数不多,我回家就准备起来。” “哇,你消息好灵通。我也去写两篇。” 能得到这个消息,肯定是和这一行关系不菲的。孔雯到现在才后知后觉没问人名字:“啊,你叫什么?” 桑晓晓自报家门:“桑晓晓。” 文化人都记笔名。有的时候在文学社里都互相称呼笔名,连真名都要反应一下。孔雯的笔名就叫雨文。当时年少天真觉得名字真好听,后来念了一下叫“语文”也不想改。但她不乐意人叫她笔名,谁念书的时候,想把一门课当自己的笔名呢? 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是叫她孔雯。 孔雯回想了下,好像没听说过桑晓晓,于是又问了声:“笔名呢?” 桑晓晓微仰头:“三木。” 文学社的众人集体陷入了沉默。 等等,三木?是她们知道的那个三木?学校要降几十分录取的那个?怎么人在首都啊?学校已经连成绩都不等,直接将人绑架来首都了吗? 孔雯是文学社社长,知道自家学校高层和隔壁学校高层为了学生年年能打起来。两方老师为了学校资源也是多年都有合作有竞争。以至于她心里竟是产生了“绑架”这种诡异念头,并且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一个女生都惊到结巴了:“你,你怎么在首都?” 孔雯更是把话问出了口:“他们是把你绑过来填志愿吗?不写我们学校不准走?”说完这个,她突然意识到,“不对,你填了哪个学校?没填我们隔壁吧?” 降分录取会惹大家不满,可要是桑晓晓拒绝他们学校填到隔壁学校去,他们会更加不满。他们学校怎么就配不上了么?他们的文科专业就是最强的! 桑晓晓顿了顿。 那个,郝明江应该和孔雯是校友吧?她是在校园里找到的郝明江,总不能其实不是那所学校的?她警惕又委婉问了一声:“你们是,圆明园……吧?” 在场一群人互相看了眼,也警惕问她:“你还知道这个外号?我们学校是有一部分以前是圆明园。那你应该没填五道口那家?” 桑晓晓填了。五道口那家填在第二志愿。 但现在当着众人的面,似乎这个事情不能说。 她当然是肯定表达:“我第一志愿填写的是你们学校现当代文学!” 话一出口,大家当即友善起来:“不是隔壁就好,不是隔壁就好。” “对对,希望你考上。” “反正不要去隔壁。隔壁那群人擅长理科,眼高于顶的。去年郝明江理科第一结果来了我们学校。他们老师都直接冲过来砸东西了。” “真砸了么?我听说是带了学校的猫说要挠花我们学校老师的嘴脸。” “都假的吧,他们要面子的。不是说今年理科第一给他们么?” “说说嘛,谁不会呀。” 这种历史遗留的招生关系,和她桑晓晓有什么关系? 桑晓晓非常理解两个学校争夺生源的事。出版社和她说过一声,说出版社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结果被打爆不是因为读者或者作家,而是因为抢生源。 当然一聊天,敏感问题也聊了出来,有一个人好奇问桑晓晓:“我听说啊,只是听说。学校要被降分录取你,是真的吗?” 桑晓晓需要降分?她估分出来最低分都能上。 桑晓晓冷哼一声:“瞧不起谁呢?我的分数肯定能考上。” 这种傲气,当初在场的人各个都有。毕竟都是先填志愿再出的分数,如果不是相信自己能考上,又怎么可能会填写到这里来? 大家一听桑晓晓自信能考上,便对桑晓晓更友善。说着说着,一群人攀比起了成绩。 “我当初考了五百二,我就敢填这儿。” “哇,五百二。每个省就给那么点名额。我们省要五百四。” 像本地人孔雯,她考得早,将头发一撩:“我那届,四百多就能上。” 别人都是朝上攀比,孔雯与众不同,她朝下攀比:“有比我那届更低的么?没有。” 桑晓晓听着都羡慕。成绩往后只会越来越高,再往后为了拉开差距,卷面难度就会越来越难。 她也实说了:“我估出来分数保底都能上。到时候看专业。” 一群人听到这,都哈哈笑起来:“放心,你这个专业是肯定能考上的。谁乐意给你随便调剂出去啊?” 这可是三木哎,大家降分都想要的。 大家伙也没想到三木是这样一个说话娇气,瞧着像小孩一样的性子。上来就先问口红的。傲是傲的,可他们学校出来的哪个不傲? 孔雯更是和桑晓晓说着:“你到时候真考上了,报道那天我拉着我们文学社给你拉横幅。你一定要加我们文学社!” 文写得好不好不重要,反正桑晓晓夸了她口红好看,就是她的好姐妹! 第84章 【1 2】一个敢问,一…… 文学社社长和副社长完全两个想法, 这并不奇怪。 暑假学生不会集体聚会,哪怕他们消息再怎么灵通,很多消息现在更是具有滞后性, 副社长完全不知道他愤愤不平的三木正在和社长相谈盛欢,起因还是口红。 桑晓晓和孔雯他们互换了联系方式之后, 也和郝明江约好了回头再聊, 便和傅元宝回了住的地方。 首都现在的很多建筑看上去尚且古朴典雅,在桑晓晓眼里并没有几十年后到处高楼耸立的样。但她已经能从这些人身上看出积极进取的冲进, 能看出为什么仅仅几十年,整个社会科技文化都会产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当她看完了书,把书和证明还给卓诗飞,准备收拾所有东西和傅元宝从首都返回阳城时, 卓诗飞是非常舍不得的。 卓诗飞在首都认识的人全是新认识的,几乎没见几个老乡:“这就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