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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逗得太过,省的这硬脾气的丫头真的生了气不理人了。 白萝这才哼唧哼唧地转过身来,嘟着嘴,斜眼看他:“那我说了你可就帮我做那醉红花的解药,且不再……问我那信的事儿?” 非然伸出手捏捏她的脸,无奈地笑叹道:“你不愿说,我还真能逼你么?逗你玩呢,笨丫头。” 白萝蓦地红了脸,只觉得这一声“笨丫头”宠溺得叫人浑身发麻,甚是难为情。明明是那样腻歪恶俗的一个称呼,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竟这样的温软好听…… “我知你、你就是故意气我!白长了那么张好人脸……坏人!”她连忙略带尴尬地回嘴反击,生怕自己羞涩的样子被他看出来。 非然笑着,突然又认真了起来:“你不愿说的,我不逼你。我等着哪一日,你自己主动和我说。但,我不喜欢你骗我。” 白萝一怔,只觉得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滋味,便微红着脸点了点头:“好啦,以后不骗你就是。那你也不许骗我!” “……好。”非然目光微闪,却终是笑着点了头。 看着他眼底显而易见的专注,白萝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虽然他总是逗弄自己,可他终究是对自己好的。 “那我和你说秘密……”白萝想了想,决定把另一个重量级的秘密告诉他。可话还未说完,却被非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不霸王呜呜呜! ☆、第二十三章 下流胚子 第二十三章下流胚子 白萝瞪大眼睛,恍惚间的想是:混蛋!被偷袭了! 非然将紧紧地搂住白萝的腰,将傻愣住的她带着坐到自己的腿上,满含笑意地加深了这个吻。 白萝脑袋发晕,心儿扑通扑通直跳,竟也忘了挣扎,傻乎乎地任由他轻薄了去。 直到一吻完了,非然笑得像只偷吃了鱼儿的猫一样,贴着她邪恶无耻地笑:“说秘密之前,先让爷香一个吧。” 白萝脸色通红,终是结结巴巴地丢下一句“臭流氓”就要落荒而逃。 非然一把拉住她,无耻地抗议:“还没说另一个秘密呢!” 白萝脸色更红,嗔怒地踩了他一脚,溜走了:“你、你先耍赖的……怨不得我也说话不做数!” 非然哈哈大笑,却也没有追去纠缠。 “年轻就是好啊!这么豪放这么激情……啧啧啧!”笑得一脸yin/荡的七叔从某个角落里蹦出来。 非然淡然地扫他一眼,似笑非笑:“就不怕长针眼!” 七叔盯着非然红艳艳的耳朵,笑得十分欢乐:“这等好事怎么错过,就是长了针眼也是值得的!” “为老不尊。”非然斜眼评价。想起自己方才吻她之时的心情,脸上的笑意忽的变淡,换上了一抹说不出来的复杂。 七叔耸肩,自动忽略他的话,却是注意到了他忽然沉寂下来的神色。 “怎么,刚刚美人香吻不够香?突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非然垂着眼看着酒杯,并不意外七叔看出了自己的情绪。别看他人长得凶恶粗犷,其实七叔的心思比七婶还要细,他在外人眼里也许是捉摸不透的,但在七叔面前,却什么都瞒不住。 非然沉默了半晌,终是叹笑一声,略带苦恼地轻轻开口:“老头儿,我怕是……有的要烦了。” 七叔正在大口灌酒,听见这话,不由得一愣:“烦什么?” 这小子从“那事儿”之后就很少在乎什么事儿,别说烦恼,就是情绪起伏也是几乎没有的,整个人就一副云淡风轻,超脱世俗的样子。看着飘渺淡泊,其实是没了人气,叫他和娘子甚是担忧。所以虽然白萝的出现,才会让自家娘子那么高兴,那是因为,遇到白萝之后的非然,终于有了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情绪。现在……他居然说他会有的要烦了?不用说肯定也是因为那丫头。 看来这白萝对非然的影响越来越大了。 七叔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非然深深吐了一口气,唇角的弧度微微发凉:“我方才……竟想叫她就这样离去。” 刚刚那一个无法自控的吻之后,他就知道,他再也放不开她了。原本也是不打算放开她的,可是方才那一瞬间,自己竟然动了就这样放她走的念头。 “叫她走?”七叔皱眉,“那怎么行,你不是喜欢她吗?” 非然不再说话,只是笑容越发恍惚了。就是因为喜欢,才生了不忍。可自己到底是自私的,那一丝对她的不忍,终究是敌不过自己想要占有她的念头,就这么一如流星,闪落了。 七叔看着非然这样笑,心里突然明白了。 心里一紧,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酒壶,拍拍他的肩膀,大声道:“趁着还年轻,做自己想做的吧!别等着老子这把年纪了,做不动了才后悔!不用想那么多,谁知道明天会如何?没准就嗝屁了,年轻人啊,好好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非然恍惚了许久。 很久以后,他的眼神才渐渐恢复了清明。 “你做不动了?那是谁前日还我从那偷了合欢散?”回神,非然扫了七叔一眼,狭促嘲笑道。 合欢散,催/情药。 七叔差点噎到,连忙东瞧西瞧一番,确定七婶没有听到这话,这才松了口气,十分凶恶地瞪了非然一眼,低声威胁道:“死小子!敢把这事儿告诉那婆娘我就揍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