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关于男神事故体质的调查报告在线阅读 - 第36页

第36页

    那啥,读者们,快到碗里来,给我留言收藏呀!

    19、系统之星途璀璨02 ...

    显然,这第一个问题已经引发了一次j□j,现场躁动了好一会儿,才有另外一个中年记者问:怀光可有打算以后进军歌坛?

    填词唱曲,仅是爱好,承蒙大家捧场,才有今日。温怀光的声音不疾不徐,好若春风拂面,我才疏学浅,日后还是以学习为主。

    明明有这样的成就,却还是谦虚谨慎,不肯多说一句。

    那名记者坐下,立刻就有另外一个精光四射的矮小男人站起来,张口就问:据说之前有一部戏,导演诚恳万分请你出演,你却拒绝了,温先生素来待人有礼,那一次为何不留情面?他问得十分犀利,意思直至他仗着红了耍大牌。

    温怀光的神色也冷淡下来,淡淡道:我不会演清朝的戏,永不!

    那记者不依不饶:这是为什么?难不成温先生有民族倾向?

    我非圣人。温怀光语气虽然还很平静,但是明显让气氛紧张起来,做不到一视同仁,是,我痛恨清朝。

    在场的记者一阵轰动,显然是挖掘到了大新闻的架势,莎莎暗叫不好,想要救场,但是那个记者显然激动不已:温先生作为公众人物,这样破坏民族和谐,恐怕不好吧?

    温怀光淡淡道:教化百姓,并非我的责任,每个人都有爱憎,我看不透,所以不能够释怀,难不成我这一点触犯了律法?

    记者伶牙俐齿:但是现在很多人喜欢温先生,还有不少都是三观没有确立的学生,温先生这样的言行,恐怕会误导别人吧?

    人生在世,之所以生了一双眼睛,就是要你明辨是非,人云亦云者,温怀光轻轻一笑,又有什么好说呢?如果我哪一天杀人犯法,自然逃不过法网恢恢,如若不然,就请允许让我保留个人的爱憎吧。

    这句话已经没有留任何余地了,莎莎暗自叹息,方才那位美女记者不禁问:为什么呢怀光,你不是这样的人。

    温怀光沉默了一刻,才给出了能够让他们接受的解释:我祖上满门,均死于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族中百余人,仅一人幸免。

    在场的人顿时噤声,面面相觑。

    幸免之人乃是族长,已经六十高龄,侥幸逃生,不敢苟活,赴金陵跳河自尽殉国。温怀光说到这里,声音轻柔得好像叹息,他低低吟道,一旦为臣虏,沈腰潘鬓销磨。

    有人被感动,低声抽泣起来。

    温怀光站起来,欠了欠身:百余年过去,清廷也已化为云烟,请诸位不必多虑,从前如何,现在一如往昔便好,只是请允我不能释怀。他抽身离开。

    那位美女顿时站起来,大声道:非君之错!

    温怀光回眸,对她颔首一笑:多谢。

    莎莎走上来迎接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心软叹息:怀光呵

    她顿时住了口,因为温怀光眼底分明闪过泪光,他嘴角还是弯着的,但是看起来格外心酸。

    方才说的故事是假的,温怀光戏子出生,哪里会有这样的名门望族?但是却也不全是假的,死在那里的人不是他的族人,而是曾经培养了他的庆春班的一班人,那是他从小长大的家,直到十四岁,被人买进王府j□j成了男宠,在此之前,他一直在那个戏班子里享受着亲情的温暖。

    庆春班在京城里红极一时,在他离开之后,依旧有所往来,后来京城被李自成攻破,老班主携班中人南下避难,后来清廷建立,屠杀扬州百姓八十万,又因为不肯剃发,其余的幸存者也死于屠杀,老班主年纪大了,侥幸逃生,却不愿存活,由年仅十岁的孙女陪伴去往金陵,祖孙两人在河边徘徊无语,最终跳河殉国了。

    而他平生挚爱的公主,因死于昭仁殿,故后人称之为昭仁公主,正是在国破家亡那一日,死于她的父亲崇祯皇帝朱由检之手。

    也难怪她会完全崩溃,山河破碎,国破家亡,皇后贵妃自缢,父皇要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她的皇姐长平被斩断左臂,侥幸逃生,后来却和驸马周世显在紫禁城中,洞房花烛夜,殉情殉国。

    而她,却是和温怀光死后重生,结果却已经是百余年过去,灭了她家国的清朝都已经消失无踪,仇人没了,皇帝没了,她一无所有,无法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这其中的辛酸血泪,谁人能懂?

    ------------------------------------------------------------

    不知道是星光运作了的结果,还是媒体忽然动了恻隐之心,更有可能是因为话题太过敏感,因此温怀光那天的事情虽然圈内人人皆知了,可是却并没有登在报纸上,莎莎是实打实松了口气,倒是温怀光,依旧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那么淡定。

    真的那么淡定吗?当然不是。因为公主自从回来之后,状态一直都不好,时常沉睡,不然就是精神恍惚,总是以为自己还在深宫里,又或者做噩梦,梦见崇祯皇帝拿着宝剑劈头盖脸朝她斩下来。

    温怀光何止是心痛,他死过一次,绝对不想再有第二次,但是公主这样反复做恶梦,等于是一次一次回顾自己被杀的场景,这样恶性循环下来,能够痊愈才奇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