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华山论剑第六轮:东邪(住家艇)在线阅读 - 【住家艇】

【住家艇】

    2022年2月11日

    避风塘南端,停泊着一排又一排的住家艇。水上人习惯把二十多艘住家艇连

    成一排,一列接一列的稳稳妥妥挨靠一起。

    淡白月色下,一名身型干瘦的男人提着火水灯,无声无息地沿住并排的船首

    急行。一双赤足如履平地,最后急停在西侧尽处的一艘住家艇上。他屏息静气,

    伫立甲板,打量四周,确定沿途没有惊醒他人,才蹲下身子,悄然滑前三步,熘

    进狭窄走道,用指甲在左侧艇舱的木门上轻敲三下。

    嘎吱~吱呀~

    身穿无袖薄衣的少妇轻力敞开木门,但仍避免不了门板与木轨发出恼人的挤

    压声,划破静夜的帐幔。门外男人把火水灯挪到身旁,蛋黄色的光晕越过男人的

    手底,穿过门框,照到少妇的身上,把薄衣下的玉躯照过通透。男人瞪起张飞般

    的大眼,激射出要把少妇活剥生吞的yin光。

    男人正想张口说话,少妇伸起白嫩的食指,指向右侧的木门,然后比出一个

    噤声的手势。男人识趣地点点头,调熄了火水灯,摄手摄足鑽进少妇的小闺房。

    漆黑中,少妇伸手摸摸房顶上的幼绳,轻轻向下一拉,乌丝灯泡瞬间照亮了

    狭小的闺房。闺房只有五尺见方,仅铺塾单人床铺。床首床尾分别架起一层简陋

    木板,安放少许衣衫杂物。床的一旁则是一道紧紧闭起的木窗。

    面颊黝黑的男人一边脱掉裤子,一边认真打量少妇的闺房,再从衫袋裡掏出

    个蜡纸信封,说:「这个……咳……唔……我先放床头这裡……」

    「嗯,好。」少妇漫不经心地瞄了厚迭迭的信封一眼,便伸手把乌丝灯上那

    半瓣胶壳灯罩往下一转,挡住过份明亮的灯光,使得斗室一片昏黄,少妇才缓缓

    解开薄衣的钮扣,露出胸白玉一样的胸脯。

    男人抬起干枯粗糙的左手珍而重之地爱抚着少妇丰盈的奶子,俯身向前在少

    妇耳边说:「应该是最后一次了,今晚让我好好疼爱你,好吗?」

    少妇始终没有正眼望向男人,只是无声地弓起腰,缓缓挺起傲人的rufang,迎

    向男人怀裡。

    男人见状,喜上心头,用鼻尖从少妇耳珠粉颈一路往下扫,一路品嚐少妇清

    幽的体气。水上人自然知道避风塘处处混杂着渔腥和死水的异味,唯独少妇身上

    不沾半分咸水味,反而透出阵阵洁净清香。

    干糙的鼻尖慢慢从少妇的销骨滑下,沿着rufang漫妙的曲线,最后熘到棕褐色

    的乳首上。男人的鼻尖在铜板般大小的乳晕不住打转,直至整个乳首娇立起来,

    男人才张口把乳首收嘴裡,用算不上灵的舌头不停涂舔弄着少妇的葡萄干。

    男人双手没有闲着,右手揉搓少妇空虚的奶子,左手穿到少妇腿间,轻探被

    软毛盖掩的耻丘。

    全身上下不同的触碰,使得少妇娇羞得闭上眼睛。她稍稍张开大腿,让长着

    厚茧的指头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微潮的唇瓣上。

    「对,别害羞。让我好好疼你。」男人有如手捧玉观音般抬起少妇的右腿,

    小心奕奕地把白滑的脚丫支在木架上。他那粗糙无比的大手划过少妇嫩滑的腿肚

    膝窝,游过丰满的大腿,最后重新回到耻丘的两瓣rou唇上。

    男人试着以他最温柔的方式表达出对少妇的珍视,只是急色的个性如同笨拙

    的手指一样,当稍感少妇阴户泛起玉汁,他便急不及待地把长满厚茧的手指塞进

    少妇的rou缝间,拙劣地左鑽右探。

    少妇眉头紧皱,强忍着那不解温柔的针刺感。随着不适的触感渐渐褪去,接

    之而来的是由内而外,自下而上的阵阵晕眩。那种讨厌的愉悦,慢慢从下阴深处

    传到渐热的脑门。少妇干脆把俏脸埋在手臂裡,不让男人发现脸上那抹不能自已

    的潮红。

    当玉臂这么一抬,少妇白嫩丰盈的娇躯也就近乎全裸一样,横陈在男人眼前。

    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握起少妇的奶子,张开大嘴用力一吮,恨不得把少妇活

    剥生吞。

    在少妇一对乳尖被吮弄得一遍通红之际,男人的老二也悄然翘立。他握起挺

    拔的rou棍,用guitou磨蹭少妇湿润的rou缝,嘴裡呢喃着:「慢慢来……慢慢……好

    湿啊……进去了……进去了……水嫩……真……嫩……呜啊!」

    男人脑海裡想像过百千回,幻想自己的rou棍一吋一吋,温馨柔情地埋进少妇

    rou缝。不过现实中,男人总是那样难以把持,每每把整根rou棍直接挺进roudong尽处。

    因为男人知道,这是唯一能让少妇发出呻吟声的方法。

    「嗯~呀!」娇羞又放浪的喊声才嗌出嗓门,少妇已经立即咬住下唇,不让

    自己再发出半点声音。

    理性告诉男人要在眼前这个少妇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将金钱埋砌的春宵化

    作铭记于心的温存。只是积累已久的欲望更能支配雄性的神经和肌rou,男人如牛

    般不住向前挺进,rou棍不断往roudong深处冲刺。他知道这个用金钱买来的女人根本

    不会正眼望向自己,他只求二人情到浓时,在rou欲的顶峰,看到少妇意乱情迷的

    双眸,听到少妇勾魂摄魄的娇喘声。

    休息过后,男人用他拙劣的技巧把少妇从头到脚吻过一遍,直到jiba再次勃

    起。他压在少妇身上,下体轻轻磨蹭着少妇湿漉的rou缝,软声哀求:「你可不可

    以……唔……稍为发点声音……不对……那个……怎么说好呢……」

    不擅词彙的男人努力把rou欲的下流话变成柔情的说词,续道:「后天我就会

    去就记那边当大副,你知道青山湾的就记吗?唔……那个……其实我想

    说……可不可以叫我声大哥……毕竟……一夜夫妻嘛……」

    明明少妇就在自己身下,但那对美眸却始终不曾望他一眼。就在心灰意冷,

    打算马虎完事之际,少妇忽尔把玉臂勾住男人瘦削的后颈,温柔地把俏脸埋在男

    人精瘦的肩膊。同一时间,少妇把玉手穿到男人胯下,用二指轻轻勾夹rou茎冠沟,

    缓缓地把guitou塞进rou缝之间。

    「嗯~大哥……」微不可闻的声音飘进男人的耳孔,「……我们慢慢来,不

    急。」

    男人像着了魔一样,依着少妇的话,慢慢把挺拔的rou棍一分一吋地鑽进roudong。

    当rou棍完全没入的一刻,少妇第一次把一双白润丰盈的玉腿紧紧盘缠在男人的腰

    间。

    「哥~还可以顶深一点。」

    已经分不清这是一道命令,还是少妇的梦呓,男人只管扭动下盘,再用力一

    挺,guitou恰似再鑽入一分,叩开了少妇的情欲关口。

    「嗯~啊~~」sao软的呻吟声似有还无地敲敲男人的耳鼓,「再来一下吧……」

    男人抽出半根rou棍,再依法挺进roudong尽处。

    「啊~对……」「啊嗯~」「呵啊~大哥弄得我好舒服~」「啊呀~嗯~~」

    直至男人抽出jiba,把一坨浊精挤在少妇的肚皮上,那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仍然如烟如雾地在男人耳内飘荡。

    男人穿好衣服,正要敞开木门,少妇忽然说:「是双拖?」

    「嗯?什么?」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记,是双拖吧。」

    少妇突然问起男人高就的地方,使男人忘形回答:「啊!是!是!是!」

    暗灯下,少妇眉头一皱,急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再拿起蜡纸信封,柔声说:

    「太多了。你自己留着点吧。」

    说罢,少妇打开信封,裡面一迭迭皱皱的纸币,有一百元,有五十元,有十

    元,一时间也瞧不清到底是一千还是几百。

    「妹子别嫌我寒酸。」男人尽力压低沙哑的声音说,「你们母子日子过得不

    容易,都留着用。留着,收好。」

    男人坚定地把信封塞在少妇手心,少妇就不再推辞。待男人步步远去,少妇

    关上木门,轻声呢喃:「天后娘娘保佑。」

    天亮。

    年约八岁的小男生从右边艇舱睡眼惺忪地爬到艇边,迷迷煳煳地刷牙嗽口,

    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妈,昨晚是不是爸爸来找我们,我好像见到有个叔……」

    容颜温婉的少妇被儿子揭破丑事,一时羞怒交集,反手便往儿子小脸一掴,

    怒吼:「胡说!谁让你乱说!」

    小孩还没来得反应,如火烧的灼热感刺痛蔓延半边脸颊,接着本能地嚎哭起

    来。

    少妇蹲了下来,抓着儿子肩膊使劲摇晃,竭力压下嗓门说:「我说过很多次!

    记住!夜裡没有什么叔叔,不要乱说!更加不是你爸!你没有爸!跟我说一次!

    说!」

    「呜呜呜……我没有爸……呜……我没有爸……唔嗯……」天性倔强的小孩

    很快就忍住疼痛,也止住泪水,只剩下断续的泣吮声。

    「你马上对天后娘娘发誓,绝不能对任何人说起我们家的事!对娘娘说你只

    有妈,没有爸!要不然……要不然……」少妇顿了顿,「水鬼就拖我们俩母子进

    海裡!」

    自那天起,小孩也再没有在母亲面前问起半句关于生父的事。

    *********

    学校的礼堂外,外貌端正的少年在向一位外藉神父躬身道谢。

    少年用字正腔圆的英语说:「父亲,我由衷感激你的栽培。没有你,我想我

    是没法子考到这个成绩。」

    「一切都是天父安排,哈哈哈!不过你也是凭自己努力,考到这个状元成绩。

    呵呵呵!教会那个奖学金一定不成问题!一切都是主的安排!哈哈哈呵!」若望

    神父开心得前言不接后语,豪迈的笑声响遍半个校园,一众师生却见怪不怪。

    「每科都是A等,

    每科都是A,八个A。哈哈哈!」若望神父拿着少年的会考成

    绩喃喃自语,笑着笑着,眼眶渐渐模煳起来。

    一切如像昨日。当年那个瘦弱腼腆的小男生,转眼间已经是中六会考状元,

    再过不了多久便是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若望神父似是想起一样很重要的事情,瞪大泛着泪光的眼睛说:「跟我来!

    我现在就载你回家,让你mama看看这成绩单!」

    少年欲言又止:「父亲……这个……这个……不急。我待会自己拿给她看就

    好了。」

    若望神父甚是了解这个如同亲子的少年,轻捏少年健壮的肩膀,改用半咸半

    淡的中文说:「你怕碰见你的继父?」

    「他不是我的继父!我没有爸!」少年还是用英文,神情坚定地说,「若望

    神父就是我的父亲。你是我的父亲。」

    「儿子,你还是这个样子。我不是经常说,你要尊重你mama的决定。不可愤

    怒,不要怨恨。」若望神父望向天空,叹了口气。遥想当年,倾听着少年的母亲

    对天主的忏悔,一切历历在目。

    若望神父记得七年前的仲夏,他被同侪排挤,隻身到了港岛最南端,一个名

    叫鸭脷洲的渔港,那儿充斥着一股让人永世难忘的咸腥浊水气味。若望神父用半

    咸半淡的中文,加上带点滑稽的肢体语言,希望向世世代代奉拜天后娘娘的渔家

    子弟传播天主的教义。

    夏末的某天,若望神父正在士多门前休歇,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妇带着她十岁

    儿子徐徐走到他的面前。他先用中文向瘦弱腼腆的小男生问好,才望向旁边的少

    妇。少妇一身素衣长裤,脚踏木屐,是最朴素的渔家妇人打扮。再抬头细看少妇

    细致束起的发髻,不经意地展现她温婉肖丽的容颜。也许身材不及城裡贵妇般窈

    窕婀娜,但却有种让人心旷神怡的动人气质,把少妇从渔家妇人和城中阔太区间

    开来。

    少妇表明自己目不识丁,但希望儿子能学点英文,升读城裡的学校。自那天

    起,若望神父每天帮助小男生学习英语,教授渔民子弟学校没教授的学科知识。

    渔民与农家一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没有周末休息的概念。若望神父只

    知道每隔十天八天,少妇便会来听他讲道。一年后,少妇和儿子一起皈依天主,

    在那避风塘引起了一阵八卦。

    神父,我是个罪人,一个非常肮髒的罪人。只要我儿子天生能够步上正途,

    我愿意一生一世侍奉主。

    「就是你母亲那个至诚的祷告,让我下定决心保送你到这裡上中学。」若望

    神父的思绪在记忆深海载浮载,摇头苦笑道,「不对。不对。是你们母子俩让我

    这个落魄的传道人,重新见证主的伟大。儿子,是你让我得到重生力量。」

    名叫天生的少年从未见过若望神父露出如此神色,便反过来搭着神父宽壮的

    肩膊说:「父亲,不如你先请我吃个午饭,再到书店走走看,然后才一起回去找

    我妈?」

    「呵呵呵!好!」若望神父顿了顿,「云吞麵!」

    *********

    「阿玲。阿玲!」

    一名容颜清雅的美妇从海味店的货仓伸出头来,应道:「嗯?老板什么事?」

    「阿玲,得了,你就息一天吧!」海味店老店东一脸无奈地指向门外远处,

    「彪爷来找你了。」

    唤作阿玲的美妇不停点头抱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跟他说说,叫他

    回艇等我。」

    「得了,上次彪爷几乎把我的店拆了,这回别吓着我的老主顾。去吧,今天

    只算半工啊!」老店东看着阿玲渐远的背影,自顾自地摇头叹道,「浪费呀~浪

    费~一朵鲜花呀~粪呀~」

    彪爷人如其名,彪悍熊壮,个头高大,足比阿玲高出三十公分。走在大街上,

    旁若无人地搂住阿玲的肩膊,阿玲尤如小女孩般紧紧嵌在他肥壮难分的怀中。

    阿玲沿路默不作声,反倒是彪爷侃侃而谈:「这回开新厉害了!第一晚就落

    大喜!哗啦哗啦!接着呀,天公打石湖,轰呀~轰隆!伙计们守了一整晚,最他

    妈壮的老游都差点顶不住!他妈的几个新来的吐满卜面!哈!cao!不过第二天天

    公好请,一罗几百斤,一罗又几百斤!木棉呀、九棍呀、红衫呀!我就多罗一天,

    最后呀,所有渔仓尾晒!这回真的赚番了!」

    说着说着,阿玲彪爷登上送人艇。彪爷心情大好,随手从袋裡掏出三几块钱,

    塞进艇夫手心,着他摇到阿玲的住家艇。艇夫当然认得二人,彪爷是五年前来到

    香港仔避风塘的大户,手裡有四条机动大船,粗大气粗。两年前,纳了寡母独子

    的阿玲当妾侍,让附近的水上人讨论了好一阵子。

    艇夫专心摇撸

    ,装作对艇上的事不闻不问,只是彪爷根本没有想过避忌,一

    如既往嗓门大开:「这两天我好想你!我回程闲着躺卜面,下面都硬梆梆的。哈!

    现在也硬梆梆的!」

    彪爷边说边伸手往自己裤裆一抽,原本搂着阿玲的大手则滑到她的胸脯上,

    五爪用力捏一了把,「大捞便好像胀了,几天没做,想要了,是不是?」

    阿玲羞得想要跳进水裡,咬牙说:「别闹了……」

    「我就要闹!开新前一晚才弄得你欲仙欲死,对不?」彪爷明知艇夫听得一

    清二楚,反而变本加厉,从后熊抱阿玲,双手猛搓她的双乳,「你害羞个屁?!

    谁家女人不和老公打炮,特别是你这sao货。来嘛,让老子亲一个!」

    阿玲被巨熊壮紧紧箍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彪爷众目睽睽下调戏自己。

    厚舌拖过阿玲的耳珠粉颈,肥唇贪婪地吸吮她的软唇,十根大指却异常灵活地揉

    弄丰盈饱满的rufang。

    艇夫算是正人君子,终于按捺不住,扬起瞭亮声线,压过彪爷故意发出的吸

    吮怪声,嚷道:「哎哟!前边浪头大,彪哥好走,烦请多踏两步,就在这儿上艇

    吧!」

    彪爷这才慢悠悠地鬆开双臂,骂了句粗话,不屑地说:「好歹我多给了一两

    块,还让你欣赏我老婆的sao样,你妈的给我摇过去!」

    就在艇夫回头之际,彪爷原本徐徐放下的大掌突然向上一抄,从下而上捏起

    阿玲一双rufang,得意地说:「看!大捞便还是小捞便大点?」

    艇夫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一对被彪爷强捏出来的浑圆rou球,待得

    阿玲伸手护在胸前,才回过神来,低下头,继续往前摇艇。

    彪爷一脚踏上格勒头,便转头对阿玲说:「老子jiba都硬了!走快点,老子

    现在就要爽一爽!」

    其时,阿玲刚好与艇夫并排而立,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低声道:「天生今天

    放榜,很快回来。」

    待阿玲站稳,艇夫便把艇撑远,不欲与彪爷纠缠,只依稀听见他不停唠叨:

    「你儿子放榜又怎样?你马上给老子滚进去,张开腿等着!」「看看看,看过屁!

    我cao我女人关你屁事!」「你想看老子的大jiba就过来看,不看就给我滚远点!」

    彪爷一边骂走住在邻艇的大婶,一边滑进艇舱。他一辈子在船上生活,即使

    体型庞大,动作却俐落得很。滑步、蹲身、开门,全部一气呵成。

    「你不是说天生很快回来?还不脱裤子?」彪爷解开腰带,拉下裤子,露出

    黑黝黝的roubang说,「看!没骗你。硬梆梆的,是不是?」

    「把手伸过来,给我撸撸。」彪爷边说边撩开阿玲的衣襟裤头,上下其手,

    「你不是很喜欢我摸你奶子?怎么没反应了?对对对,你喜欢老子用力吮你的奶

    头!来!自己托起来!」

    阿玲了解彪爷的脾气,与其让他大声呼喝,惊动左邻右里,倒不如顺他意思,

    早早让他洩出yuhuo。于是,她侧身躺下,左手撩到彪爷裤裆内,温柔地抚弄他的

    yinnang;右手敞开衣襟,托起丰满的rufang,姆指食指轻力捏揉乳尖。霎时间,朴素

    的斗室登时变得春色无限。

    「这还差不多……」彪爷俯身向前,在阿玲的rufang用力吸索,叹道,「真香!」

    说罢,彪爷便张开大嘴,盘吸着阿玲rufang的峰顶,然后用力一拉一吮,发出

    一下尖锐的吸吮声。

    阿玲紧咬下唇,强忍痛楚,保持着下流的奉迎姿势。

    彪爷满意一笑,再次弯身低头吸吮阿玲的rutou。与不解温柔的大嘴相比,彪

    爷的手指却异常地灵巧温柔。他的大手越过阿玲的内裤,用姆指抵着她阴户上的

    玉豆,中指无名指则耐心地拨弄肥美的唇瓣。只消半晌时间,阿玲已经迷失于虐

    痛与愉悦之间。

    「看你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想要了吧?」彪爷一边敞开木窗,一边脱掉上

    衣,「翻过去,抬高屁股,让我瞧瞧你的sao屄!」

    阿玲她知道如果不顺彪爷的意思,他一定指令她换上另一个更难堪的姿势。

    于是不情不愿地翻身趴在床上,裤子只褪到膝部,裤管还套在小腿上,便缓缓撑

    起下半身,朝彪爷曝露自己的香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彪爷摊开大掌,连续拍打阿玲的丰臀,直至打出无数个血红掌印才住手。接

    着,他用三根指头轻巧地在她的rou缝上上下来回轻探,「「这个屁股真他妈让人

    受不了!来扒开自己的贱屄!」

    彪爷胯下roubang又比刚开始时胀了几分,成了一柱庞然巨物。他自己熊掌般的

    大手也无法包拢的吓人巨棒,却又恰如其份地配衬着彪爷庞大体型。他也自知就

    算是花艇姑娘、街上流莺也未必能挺得住他胯下的巨大rou茎。所以即使yuhuo焚身

    ,

    他还是耐心地把硕大的guitou慢慢塞进阿玲那紧緻而充满弹性的roudong,「老子我下

    船第一炮就留给你,你这个sao屄得好好侍候老子我。」

    〇㎡

    「啊~~嗯呜~~」不管被彪爷入身多少遍,阿玲还是难以适应那卵大的龟

    头,当guitou撑开rou缝,鑽进洞口的刹那,阿玲不禁发出半声娇嗔,然后马上把俏

    脸埋在枕头,吐出另半的喊声。

    彪爷一端又是别样风景。坚挺的巨根开始鑽进绵密弹性的缝壁,随着逐分逐

    吋的挺进,彪爷清楚感到壁膜的温暖和湿润,层层迭迭地紧套着roubang。难以言喻

    的舒适感渐渐蔓延全身,看似笨拙的熊腰开始灵活地前后摇摆,roubang一下接一下

    地在roudong抽送。

    「太爽了!完全套住了!」彪爷调整自己的姿势,最后他一手扶着阿玲的rou

    臀,一手撑在紧贴头顶的天花板上,「老子我来了!干死你这sao妞贱屄!」

    语音刚落,男人的下半身已经快速抽动,巨根终于毫不留情地在rou壁间穿插,

    rou与rou的拍击声在狭小的房间荡漾。

    一直坚持噤声的阿玲终于按捺不住,在沦陷在愉悦的欲海裡,发出一阵阵羞

    人的yin声浪叫。

    「啊~~啊~啊呀~轻点~~」「啊呀啊呀~~要死了~要死了~」「啊……

    嗯呜~嗯呜~嗯呜~~」

    阿玲仅馀的理智听到自己失控的浪叫,便张口咬着枕头角落,希望把yin秽的

    呻吟声收进布枕之中。

    「还差得远呢……给老子跪好!」彪爷大手紧捉阿玲渐渐沉下的半身,让软

    摊的身子提回原来的位置。

    早已被抽插得意乱情迷的阿玲,依稀还记得用玉掌捂住小嘴,而另一小手却

    情不自禁地把伸到翘得高高的屁股上乱摸,最后搭在彪爷的厚实的手背上。

    「sao货,你也想丢了吧?」彪爷嘴角一扬,反手握着阿玲的玉臂,马上沉腰

    猛挺,粗大的roubang直勾勾地贯进roudong尽头。

    「呀啊~~顶~啊~到底啊~~啊~~呀~呀~不行了~~啊~~慢啊~~」

    阿玲的浪叫声终于毫无保留地响彻住家艇的每个角落。

    彪爷乘着阿玲放浪的呻吟,快速摆动熊腰,猛然抽插二三十下,低吼一声,

    便把浊精灌进阿玲的roudong裡。

    「唔……嗄嗄……很爽!」彪爷硬生生脱下挂在阿玲小腿上的裤子,刷刷身

    上的汗水和黏在jiba上的浊精yin水,「你看你那对yin眼……哼哈!还想要吧?!

    给我躺好!先让我好好揉揉你的大奶!」

    满满汗水和体液的异香,把住家艇从一片咸腥臭的避风塘独立开来。

    阿玲软软摊在彪爷壮阔的胸膛上,任由男人搓揉布满吻痕的rufang,撩弄红肿

    湿漉的阴户。疲惫的目光穿过细小的窗户,看着渐变柔和的天空。

    彪爷洩过两回,但还未满足,胯下的巨根再次缓缓挺起,guitou在一片湿泞的

    唇瓣上磨蹭着。

    「彪哥,今天先这样吧,天生快回来了……」

    「放屁!你刚才还yin叫什么来着?你妈的发sao时,就要老子猛摇猛挺,老子

    想cao屄,反倒要求自己的女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彪哥。只是天生真的快回家,要不我今晚再过……」

    不待阿玲把话说完,彪爷已经赏了她一记耳光,「天生!天生!生他祖宗!

    cao!这几年他吃我的,穿我的,我现在就要cao他老母的屄!现在给我爬!上!来!」

    阿玲一心要在天生回来前送走彪爷,只好忍住脸颊刺痛,老老实实地爬到彪

    爷的肚皮上。

    当她正要关上木窗之际,彪爷喝道:「别关!我今天就要教育教育你儿子,

    他娘是如何当我邓彪的女人!开着!」

    阿玲的住家艇是最靠外最边上的,除了早晚进出避风塘的大小渔船外,平常

    很少有小艇经过她家门外。只是要阿玲在窗户前曝露赤身裸躯,又是另一码子的

    事。不过,相对被人窥见裸体的自己,阿玲更怕被儿子天生撞破。于是,她慢慢

    向后退,跪坐到彪爷的roubang上。

    「sao货,你慢慢来,别急。」彪爷像是看穿阿玲的心意,歪头歪脑贼笑着,

    「先捧起自己的奶子,让我好好看看。」

    日光正好穿过小小的窗户,映照在阿玲那双布满吻痕的rufang上,rutou也变得

    格外红肿。

    彪爷伸出两对大指,分别往阿玲左右rutou一捏一拉,「啧啧~真美!我家那

    个老太婆像你这样年纪,奶子已经整个塌了下来,你这

    对奶子还是那么饱满,太

    美了!哈!现在给我像撒尿一样跪着……对对对……张开点,翻开自己的屄让我

    欣赏欣赏!」

    羞愧难当的阿玲蹲在床铺,缓缓把大腿分开至极限,两手食指婉柔地翻开耻

    丘唇瓣,赤裸裸地朝彪爷曝露出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哟~这样看得好清楚!虽然yinchun的颜色有点深,但裡头的小洞还真不像生

    个小孩的屄!半个避风塘的男人cao过的sao屄还是粉嫩粉嫩的!哈哈哈!」

    阿玲眼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恨,冷冷地说:「没有。」

    「哼哈!你这婊子就别装清高了,在我之前,十个八个姘头总有了吧?」彪

    爷鬆开捏住rutou的手指,移到阿玲的阴户上,仔细揉搓她的yinhe,撩拨唇瓣,扣

    弄玉洞。

    「你看,你又湿成这样子,有够色的!不过老子我就是喜欢你够sao!够贱!」

    彪爷握住roubang粗大的根部,朝天高举,「这是sao屄最喜欢吃大jiba!还不坐上来!」

    *********

    天生和若望神父走到码头边,步上送人艇,礼貌地请艇夫摇到家艇前。

    「小哥,放榜了吧?看神父笑得多高兴,考上大学?」

    「托赖,算是考上了吧。」天生语气谦逊,但仍忍不住露出一抹灿烂笑容。

    「哎哟!状元爷喇!我们好几年未出过状元爷呀!」艇夫突然歌兴大发,即

    兴唱起瞎编的词,「李家有个小伙子耶~~长得高大有俊俏呢哟~~寒窗苦读十

    数载,金榜提名高中状元囉~~李家小子考上大学,当个医生律师确实风光~~

    嘻嘻嘻哟!」

    若望神父听得明白词裡是夸赞天生考上大学,欢喜得击掌和唱,却未有察觉

    天生脸色渐沉。

    天生自懂事起已经乘坐艇夫的送人艇出入,印象中从未听过艇夫如此亢声高

    歌,而且艇夫手中摇撸越摇越慢,让他顿觉事有跷蹊。

    果然,当艇夫摇至天生家艇的十丈处,彪爷赤着上身,一手抽住裤头,从艇

    舱站头艇头上,一脸不爽地大嚷,「什么李家呀?我cao!他妈跟了我,这兔崽子

    状元爷也得跟我姓邓!」

    天生早非当年懵懂小孩,不想而知母亲刚与彪爷做了那回事,竟一时接不上

    话。

    彪爷朝天生身后望去,展开夸张的笑脸,「哟!难怪难怪!难怪我女人不停

    催促我快点完事,原来盼着你这个老外!喂!你来晚了!我刚跟我女人大战三十

    回合,她已经累得合不上腿了!」

    「你说什么!」天生怒不可竭,正想跨出两步,跳上甲板,却被若望神父一

    手拉住。

    「替我拿着。在心中默唸以弗所书第四章。」若望神父把手中圣经塞到天生

    胸前,接着踏前两步站在艇边,用半咸半淡的中文对彪爷说,「邓先生,那你现

    在是要下来,还是站到一旁,让我们上艇?」

    这回反倒是彪爷语塞,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此时,阿玲从艇舱步出,一双美眸先往艇夫瞧,为他刚才故然扬声,表

    示谢意。然后一脸疚色望向天生,只见天生俊朗的脸忽晴忽暗。

    天生盛怒的眼中,只看到母亲一头匆忙束起的发髻,还有那渍斑处处的裤管,

    一切都只让他忆起无数个夜裡,从母亲房间传来糜烂的娇喘。天大地大,为何母

    亲甘心当这个噁心的大汉的妾侍呢?

    彪爷最终退后两步,先让天生和若望神父先登艇。当天生走过身旁时,彪爷

    小声说:「臭小子,你妈可喜欢我的大jiba呢!」

    「你说什么?!」

    天生正要转身挥拳搥向彪爷,但若望神父早有准备,伸开大臂紧紧把天生抱

    在怀内,低声说:「生气却不要犯罪,不可含怒到日落,也不可给魔鬼留地步。」

    「忤逆子!想打老爹呐?!也对,你在这裡有好多干爹呢!这个假道学跨过

    你妈的床头没?」

    彪爷越说越难听,阿玲也深怕若望神父拦不住天生,于是挡在二人之间,半

    推半拉地把彪爷挤往送人艇。

    彪爷面朝阿玲,目光却落到天生身上,得意地说:「你服侍完那个老外就马

    上滚到我的艇来,今晚和我的大jiba亲热亲热,赶快给天生弄个肥肥白白的小弟

    弟。」

    *********

    从李天生于医学院毕业算起,转眼间过了十五个寒暑。

    这天,他载着一位陌生的老翁和若望神父,驶到半山的天主教墓场。天生和

    神父各执一束鲜花,领着老翁徐徐步到母亲墓碑前。

    「妈,我来看你了。」

    老翁呆呆看着冰冷地石碑,喃喃自语:「也好,落叶归根。水裡来,土裡去。

    都一样。」

    三人陷入一片沉默。

    良久,老翁问天生:「碑上都写什么?」

    「那是妈经常的一段圣经经文。」天生眼眶微湿,回忆起母亲坐在艇面

    上诵经的日子。

    一路沉默不语的若望神父,冷然道:「是以西结书第十六章。大约的意思是,

    天主答应罪人,在悔疚改过后,仍会得到他的恩典。」

    天生不禁斜眼望向若望神父,一向笑脸迎人的他今天竟凛若冰霜,像换了个

    人似的。

    「哦……罪人……罪人……」老翁软垂的白眉遮蔽着哀伤的目光,「你妈懂

    得这么多字?」

    天生微笑道:「嗯,一点点。前几年,我医院的工作稳定了,妈就没再外出

    工作,闲时就到教会跟教友们学学写字,读读经书。」

    「哦……这样……那个……她走的时候痛苦吗?」

    天生心头一痛,淡然地说:「最初得症的时候,是有点……有点……难受,

    但最后是在睡梦中辞世,不痛苦。」

    「那就好,那就好。这孩子从小个性就很倔强,算命的批过她一辈子过得很

    苦。」老翁叹了口气,干枯的手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天生的手背,「她有你这么出

    色的儿子,瞑目了。」

    「对不起。妈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她家……是外公外婆的事……」天生察觉

    这句话怎样说都不太对,手也不太自然地缩后半分。

    老翁似是浑然不觉,慈祥笑道:「不打紧,呵呵,都是一句。」

    天生略显尴尬,点点头说:「妈走了后,我把她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进柜子

    裡。因为女儿长大了,想腾出一些地方给她,所以把妈的随身物都看一遍,才发

    现你和外婆寄来的信。不过,妈把信封都扔掉了,我又花了些时间找旧时街角那

    个写信佬找回地址……」

    「我懂,你妈的个性就这样。」老翁反而对天生的生活更感兴趣,「你说你

    成家立室了?几个孩子?多大了?」

    「女儿八岁,儿子四岁。小的来不及看祖母一面。」

    此时,老翁亲切地把手搭在天生手背上说:「我的腿不好使,有机会能带你

    家人来看看这个老头嘛?」

    天生犹疑半刻,还是握起老翁的手说:「好的,外公。」

    若望神父站在二人身后,冷眼看着老翁手背上有若圣痕的疤痕,不期然想起

    许多许多年前,天生母亲对天主的忏悔。

    神父,我是个罪人,一个非常肮髒的罪人。

    *********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把黑夜照得亮如白昼。

    「去你妈屄!人家讨老婆,都生一窝兔崽子,就你生个赔钱货!」「现在倒

    霉得cao个屄也要看你脸色?」

    轰隆!隆!

    「滚!我叫你滚呀!带着你的烂药滚去三婆的艇呀!」「还不滚?打死你!」

    醉父的叫骂混杂着噼裡啪啦的大雨声,重重地敲打艇舱木板,惊醒了阿玲怀

    裡的天生。

    阿玲乘着天生还没放声大哭,急急忙忙地敞开半边衣襟,把rutou送到儿子嘴

    边。天生半梦半醒间,本能地张开小嘴巴含着亲母的rutou,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阿玲~阿玲~你醒着吧~?」「阿玲~听见吗?能开开门嘛?」「我说开

    门呀!」「去你妈!你给我开!门!」

    砰!砰!砰!

    阿玲逼于无奈,只好拉起薄被,轻轻盖着胸前的天生,剔起木门门闩,轻声

    说:「进来吧,小声点。」

    醉父熟练地点亮舱顶上的乌丝灯,咧起世间最猥琐的笑脸,死死盯着盖在身

    上的薄被,压着醉哑的嗓门说:「未吵醒天生吧?他睡得香吗?」

    阿玲像遇见水鬼一样,俏脸刷一下变得惨白:「你想干嘛?别过来!离我们

    远一点!」

    「哎哟!我又能干嘛呢?」醉父吞吞口水,伸手一摸阿玲的赤足,「这一两

    年嘛……我都守住承诺,没碰过你半根毛发,对吧?」

    「你敢!」阿玲狠狠地踢开父亲的手。

    「嘻嘻!你喜欢的话,我一定敢。」醉父一边说,一边把手放进裤头,握起

    jiba,把guitou托印在裤裆之上,「好女儿,当老爸求你。就像之前一样,让我洩

    出来。很快就好,一下就好。」

    「噁心!噁心!噁心!」阿玲强忍眼眶的泪珠,咬牙切齿地说,「当初是你

    说,只要我留着这个……这个……天生,你就不会再碰我!是你亲口对天后娘娘

    起的誓!」

    「对对对!你都对!但我今晚真的很想要!」醉父索性拉下裤头,露出横立

    胯间的roubang,亦步亦趋地向前滑,「我都想好了。明天我就把你妈给休了,然后

    我们一家三口,搬到对面海,搬到香港仔那边。这事嘛,你不说,我不说,没有

    人会知道的。」

    「你闭嘴!」阿玲正要把眼前疯言疯语的父亲一脚踹开,哪知醉

    父出手更快,

    紧捉阿玲一双膝窝,然后用力一扯。阿玲只顾环抱怀内小儿,便像冬瓜一样向后

    倒去。

    「哎哟,没敲到头吧?」醉父嘴上关心,大手却拉开阿玲身上薄被,只见天

    生还在睡梦中吸吮着母亲的奶头。父亲的醉眼开始聚焦到阿玲白滑的胸脯上,饱

    满的rufang在薄如蝉翼的汗衫下若隐若现。

    「嘘!我们都别吵醒天生。」醉父故作关心,身子却越靠越近,低声道:

    「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你安安静静地让我来一下。我们高兴完了,明天我就去接

    你妈回来,我不休你妈,好不好?就稍微干一下嘛!」

    就在此时,天生的小齿用力一咬阿玲rutou,刹那间万千思绪涌进阿玲早已破

    碎得七零八落的心头。她不再挣札,放软双腿,别过脸去。

    「嗯,阿玲最听话了。」醉父一边脱下裤子,一边掏出jiba,用龟叹磨蹭阿

    玲的裤衩,「哎……这么一折腾,凉了。不如我们先暖暖身?」

    醉父俯身敞开阿玲的衣襟,左看看天生吮奶的模样,右望望阿玲坦露的rufang,

    「女儿,你看天生吃得多香,让老爸也喝喝你的奶。」

    本想一直沉默到底的阿玲耐不住性子,低声骂道:「噁心!噁心极了!」

    醉父熟练地在阿玲的右乳上左捏右挤,瞬间便让乳晕冒出几点乳汁,「嘻嘻!

    不噁心。我记得你最喜欢让我这样亲你的rutou……」

    醉父伸出长舌,灵巧地在乳尖上来回打转,「嗯嗯,不过你已经当妈了,应

    该会喜欢被人吮奶头吧?!」

    「你闭嘴!噁~~啊!」

    阿玲才骂到一半,醉父已经模彷着身旁的天生,认真地吸吮着阿玲的乳首,

    一边赞道:「嗯~嗯~唔~真香~唔嗯~」

    「还是头一回喝到人奶。唔唔~~真的又甜又香。嗯~~天生,你妈的奶真

    香,唔~唔~难怪你没日没夜地吃奶!」

    醉父疯言疯语,手脚却俐落地半拉半扯地褪去阿玲的长裤,guitouroubang不住在

    阿玲一对大腿根间来回撕磨。

    「看,你也高兴了吧?都湿湿的。」醉父撑起身子,跪在女儿阿玲两腿之间,

    看着天生甜睡在阿玲胸脯上,慢慢地把guitou顶进阿玲rou缝裡去,「天生,你看看

    老爹多坚挺!你要像老爹这样,才能多讨几个女人!」

    「呜~当我求求你,别乱说了,好不好?你想怎样我都依你……」阿玲的语

    气完全软了下来,右腿婉柔地反搭在醉父的小腿肚上。

    醉父喜上眉梢,凑到阿玲的脸庞前,吐出一口浓浊的酒臭:「全都依我?」

    「都依你。」

    「好!好!我们快快给天生添个弟弟!」

    说罢,醉父便一挺腰骨,把roubang顶进阿玲roudong深处。

    无尽的雷雨,稚子的啕哭,一唱一和,为交媾中的男女伴奏。

    初为人母的阿玲褪去少女的青涩,给出风情万种的妩媚,让父亲一而再,再

    而三,把一坨又一坨的浊精喷注到rou壶裡去。

    天生哭过,睡过,又再三惊醒。小小的脑袋无法理解这个夜裡发生的一切。

    父亲一脸满足地穿上裤子,自顾自说:「明天还是落大喜啦,你先休息一会,

    明天再来好好疼你。」

    父亲正想敞开木门,忽然觉得一阵刺痛,惊见手背上插着一根发簪,发簪狠

    狠穿过手心,只差没有钉死在木板上,「妈的!你疯了!」

    「哗~~嗯哗~呜哗~~」父亲大声一喝,吓得天生再次放声嚎哭。

    阿玲手握另一根发簪,轻刺在天生幼小的颈项上:「马上把你们储钱的铁罐

    给我!马上!要不我先捅死这个孽种,然后自杀,诅咒你李家绝子绝孙!」

    「呀~好痛!玲!一切好说,你真的要刺进去了!轻点……轻点……怎说也

    是我们李家的九代单传呀!」

    「闭上你的臭嘴!」阿玲半眼不望啕哭中的天生,手底缓缓往下压,在天生

    脖子上刺出一大滴血珠。

    「刺到了!柔着点!我去拿!现在就去!」父亲深怕阿玲真的做出傻事,马

    上从自己舱底的暗格拿出其中一个铁罐,交到阿玲手中。

    「退后!滚回你的舱裡!别追上来!」

    这夜,阿玲乘着滂沱大雨,抱住一岁的天生,拿着半满的铁罐,一直往前跑。

    她从住家艇跑到岸上,再从岸边跑到遥远的对岸,最后跑上只属于她与儿子的住

    家艇。

    写后语:

    一)本故事设定在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乃是个渔业从高峰慢慢滑落,

    水上人渐渐转到街上的年代。参考资料说,当时香港工厂女工月薪大约一千到千

    五港元。送人艇一程大约是几毫子,不到一元。如有错失,欢迎院友指正。

    二)为了不影响行文,我把刻意把所有水上人的用语

    放到最后。但也只是个

    大概,实际语法可能有所出入,大家意思意思一下。

    罗鱼=捕鱼(「罗」应该是有手字旁的,但因为断字,打不出来。)

    开新=出海捕鱼

    渣呔=掌舵

    扯波=打风

    打石湖=行雷

    埋街=到陆上去

    卜面=甲板

    尾晒=满

    落大喜=下大雨

    好请=好天气

    大捞便=左边

    小捞便=右边

    住家艇=顾名思义是水上人用作居住的平底木艇。住家艇有大有小,但为了方

    便构思场景,我稍微把阿玲的艇订得较为宽敞,至少有两个狭小睡房。大家可以

    想像阿玲带着天生逃到鸭利洲,先落泊地住在小艇上,到本文开首之时,阿玲已

    经用自己的方法住到条件较好的艇。

    送人艇=水上人若要「埋街」,就要靠人手摇橹的「驳艇」才可上岸。像计程

    车的「驳艇」就叫「送人艇」。

    鸭脷洲、青山湾=鸭脷洲位于香港岛最南端,与香港仔一湾之隔,香港四大渔

    港之首,是本故事最主要场景。青山湾,即今日的屯门,位于新界西北,同属香

    港四大渔港,阿玲出生成长的地方。

    三)可能有人会问,这故事是不是参考电影。不是。但不

    能否认,我是知道这两齣电影的大纲,但到现在为止我还真没欣赏过。

    四)文中天生有几句对白,例如「父亲,我由衷感激你的栽培……」,用英

    语表达的话应该是Father,Iamsothankfulforhavingyouinmylife。

    天生是尊称若望神父为「神父(FATHER)」,但更多地是表达「父亲」这个概念。

    五)1971年7月8日,香港通过,大清律例被正式取消,

    「纳妾制」才改为不合法(即是中,刘德华无法纳邱淑贞为

    妾的一段)。自当年10月7日起,在法律上实行一夫一妻制,但仍默许在此前订下

    的婚约(题外话,何鸿燊只与元配和二太登记注册,与三太四太并无正式注册)。

    六)最后,这是个「跨过床头是你爸」的故事,也尝试将各种形式的「父亲」

    都放进故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