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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刚见女人泥鳅一般溜走,气的给了墙壁一拳头。 这女人,别让他逮到,不然他定要她哭着求他,不,求他都没用。 提过温瓶,把热水注入水桶,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 陈梅做好饭,在客厅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见男人黑着脸从厕所出来。 鬼也知道他在厕所里干嘛了。 “刚哥,你洗好啦?赶紧吃饭吧。”陈梅俏脸堆笑,声音娇软。 郑刚路过她身旁,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意思就是,你给我等着,等你月经过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梅笑的更欢了:“好,我等着,快点吃饭了。” 郑刚见女人脸上笑容明媚,丝毫害怕都没有,不由气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狼吞虎咽吃了三碗饭。 吃过晚饭,郑刚洗碗,陈梅则烧水洗澡。 洗好澡,两人各自回到自己领域,郑刚拿着杂志在看,陈梅则坐在台灯下,奋笔疾书。 郑刚本来只是睡前浏览一下报纸,没想到一篇‘奋斗’的连载文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奋斗讲述的是一个主人公遇到挫折,不抛弃不放弃勇往直前的事情。 故事曲折富有情感,文笔流畅且代入感极强,不知不觉吸引着读者的眼球,让人热血沸腾,极具正能量。 郑刚看完,还有些意犹未尽,看了一眼作者笔名‘嗲妹子’,瞳孔一缩,这样情节感极强,里面有着无数大场面大智慧的场景,居然是个女的写的,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要是陈梅知道自家老公对她评价那么高,肯定笑的合不拢嘴。 第二天,郑刚回到部队,把毒龙的资料详细整理出来。 团长觉得毒龙事件巨大,其中作战经历就值得让人学习,当即召开了一个会议,让部队连长级以上的军官全部参加,由郑刚演说,深刻剖析此事件,提高众军官的作战水平和临场反应能力。 郑刚是一个士兵,同时也是一个军官,在公事上,没有丝毫儿女情长,讲说时,直接把如何引出毒龙,逮捕毒龙的经过说的一清二楚,不仅做了深刻剖析,同时总结,把自身心得分享给大家。 当天,郑刚不行的事情,全军营都知道了,继陈梅赌博事情后,郑刚再次红了一把。 “嫂子,郑刚大哥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委屈了。”栓子媳妇下班碰到陈梅,安慰了一把。 郑刚不行的事情人尽皆知,虽然没人嘲笑他,可众人心底还是有些叹气的。 陈梅闻言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栓子媳妇说的是啥,尴尬的笑了笑:“刚哥没事,其实你们都误会了。”陈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栓子媳妇压根就不信,还以为陈梅是在维护郑刚:“嫂子,我懂,我都明白的。” 陈梅无奈叹了口气,她可真是把郑刚给害惨了。 话说文工团一枝花听到郑刚不行的消息,郁闷了半天,松了口气,暗叹幸好没有跟他在一起,不然下半辈子就毁了。 没过几天,郑刚因着抓捕毒龙有功,被上面人论功行赏,提了营长,升了一级。 陈梅知道这个消息,乐得见牙不见眼,当天下班买了好多好菜回家给郑刚庆祝。 郑刚晚上训练回来,闻到屋子里nongnong的rou香味,视线扫过厨房忙碌的俏丽身影,心里暖暖的。 家里有个娇妻天天做好热饭等他回来,那种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陈梅听到开门声,转头一看,就见郑刚回来了,连忙道:“刚哥,快过来端一下水煮鱼,好烫。” 郑刚闻言,二话没说走到厨房,把水煮鱼端到客厅。 吃饭的时候,陈梅可怜兮兮的把手伸到郑刚眼前:“刚哥,人家手被油溅到了,好疼,都起泡了。” 郑刚闻言,视线在女人雪白的手背上划过,果然有好几个红肿的小泡,无奈道:“娇成这样?”说罢,放下筷子,进屋找了根针出来:“把眼睛闭上,不疼的。” 陈梅听话的闭上眼睛:“刚哥,你轻点,我怕疼。” 郑刚拿针的手顿了顿:“看你娇气的,就把水泡挑掉,不会疼的。” 陈梅不乐意了:“女人是水做的知道不。” 郑刚干巴巴的回了句:“不知道。”他都没试过,知道个屁。 埋头小心翼翼给女人挑着水泡,听着女人嗲嗲的喊疼,他脑门凸凸,青筋暴起:“不许说话。” 无时无刻不勾他。 明明那啥又没过,气死个人。 后面几天,陈梅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 出版社给她又寄了催稿信,这次还在信里主要说明提成分红的问题,以前她和出版社是五五分,如今出版社为了让她打鸡血,居然四六分。 陈梅是个没出息的,迫切的想要钱。 她还想着等有了钱,在京都那种一线城市买几块地皮,等以后升值,她建几栋小区,当包租婆呢! 等她三十岁以后,不愁吃不愁穿,到处去旅游旅游,看看世间百态。 当真是妙哉。 郑刚这几天明确的感觉自己被冷了,女人好不容易那啥过去了,却没有一点那种意思,纵然他再想,也不能强迫呀。 正巧听到栓子和另一个同事吃饭时讲荤的,他坐在一边听了进去。 原来,不是女的能诱惑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