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替身公主在线阅读 - 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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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是李邵仪给的手册里的重要人物。

    贺嘉佑的弟弟,唯一一位没有去封底留在了广陵的弟弟。

    贺嘉佑见他来了,也起身,让王舟领他们做上了太子席位。

    这倒是有意思。

    居然能坐太子的席位。

    她眼神飘飞,瞟了一眼蒋皇后。

    拿一脸高冷贵气,只是眉间蹙了蹙,没什么其他不悦的表情。

    看来,这个誉王,皇后都要让他三分。

    那他的女儿,待遇怕是要比肩公主了。

    果不其然,这头呦呦才想。

    一只小小的素手,腕白肌红,细圆无节,漂亮的不行,正顽皮的挑开她的帘子。

    而高坐上的贺嘉佑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这边。

    呦呦眼睛睁的大大的,也想看看,这个国安郡主,长得是什么样子。

    帘子一点点打开,看见的先是她玉底的鞋底,米粒大小的璎珞修满在白色缎子上,一双璎珞海棠花样的鞋子。

    真是贵不可言。

    再上一些,是七彩流沙金丝裙,腰间挂着粉色珍珠襟步,各色宝玉穿编而成的腰带,正束着盈盈一握的腰肢。

    看着这个腰,呦呦就有些晃神。

    这身段太漂亮。

    她都咋舌。

    换成男子,怕是眼睛都要直了,贴在她身上不可。

    再往上,是一件勾勒宝相花纹服,罩着一件银纹蝉纱丝衣,镂金丝纽牡丹花纹蜀锦云肩。

    露了精致小巧的颈项,冰肌莹彻。

    一张好看的娃娃脸展现出来,呦呦看愣住了。

    她看过曲是欢后,皆认为天下没有美人了。

    这十四岁的国安郡主简直能比之曲是欢,成为整个四国里唯一的美人。

    美人美骨。

    她小鼻小眼都透着水灵,温润,俏皮。

    面如凝脂,眼如点漆。

    圆圆的杏眼看着呦呦,如同一只小兔,可爱极了。

    她没有曲是欢那般俏,却有着自己独有的一份俏,和天生的媚,媚而不妖,艳而不俗。

    清新雅致,独具风味。

    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呦呦看她看愣了,而国安郡主看呦呦,同时看怔住了。

    二人互看了许久。

    她先开口,含娇细语,轻轻慢道:“你是谁?生的这般好看。”

    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清喉娇啭,声音直接到了心涧。

    第一面,呦呦觉得她十四岁如花一样的年纪,才是一位女子该长成的模样。

    呦呦只是看着她浅笑。

    如果自己一直是公主身份长成,是不是也会是她这一般的模样?

    看着倾人国,谈吐芬芳,可爱娇俏?

    这是她目前,见过最美好的姑娘。

    干净到没有杂质。

    不像柔漪,美在皮,算计融入了骨血。

    也不像水含,功利心有些重。

    更不似曲是欢,对亲子那般心狠,对自己毒辣。

    看国安郡主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位单纯的小姑娘。

    呦呦第一直觉,就是,这个姑娘太美好了。

    恨不得她就是这样的姑娘就好了。

    怔了怔,呦呦回。

    “本王乃是东唐的辰王,请问国安郡主芳名?”

    她惊如小鹿,眼睛扑扑的抖动,看着呦呦。

    “你怎么知道我是国安郡主?”

    呦呦扑哧一声,抬手指了指九方宫殿门口处。

    国安郡主看了看,伸着小脖子看了半响。

    什么也没看出来。

    呦呦也伸着脖子,在她耳边轻言。

    “唱报的太监……”

    吓得她指尖松开,一卷竹帘隔开了她们二人。

    呦呦此时隔着帘子,心思便沉重了一些。

    看了个漂亮姑娘,到是差点把正事儿给看忘了……

    自己又不是男的,这么入迷……

    国安郡主此时身姿在帘子前有些轻晃,似小女儿家撒娇的音调。

    “我叫贺璎鱼。璎珞的璎,鱼戏莲叶间的鱼。”

    呦呦没见这一张脸,倒是音调沉下来。

    “嗯――本王知晓了。”

    贺璎鱼见话音里有些疏离生气,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正当这时,誉王沉厚的声音响起:“璎鱼,做什么呢?”

    她转身,裙子飘飞成一多花,散开了。

    “父王,这是东唐的辰王殿下,长的可好看了……”

    然后朝着对面的席位慢跑过去,一下子扑进誉王的怀里。

    迷迷糊糊听见誉王再说,“你这个皮丫头,男子的卷帘你也敢掀!”

    “我好奇嘛,殿上为什么有人会在帘子后面嘛……父王,他真的很好看!”

    两人在一片乐歌里谈天说笑。

    父女情谊真是她羡慕不来的。

    呦呦手里抓着一杯凉水,糊里糊涂的喝下了肚。

    入口辛辣,吐都来不及,直接顺着嗓子滑进了肚里。

    心道:完了!

    不消一刻,便开始有些晕眩。

    她从七年前,在新年宴席上喝了剂量微轻的鹤顶红酒后,便成了一杯倒……

    沾酒必醉。

    不是水含倒的水嘛?怎么真成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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