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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冷静面具、理性表象,今晚被向考诤毁得一干二净。 纪涵央今晚补的是火气, 气得发抖。 向考诤今晚补的也是火气,烧得很旺。 就……缘分妙不可言。 “纪翻。”他的手不安分, 此刻抓着她细白的手腕,“我们要不要回忆一下曾经?” “你特指哪段呢向par?” “我们聊聊刑法怎么样?”他摁着她肩膀将她扭过来。 他发丝里有薄汗, 混着身上的香,萦绕在她鼻翼, 受不了他蛊人的一面, 羽睫微颤,喉咙微哑, 唇微张, 就被他低头吻住。 轻轻皱眉。 “不是聊刑法?向考诤你……聊……什么……嘶。” “聊聊监狱, 央央, 你的监狱,我进不进得去?” “你混蛋,不要吻我了。” 他听话, 离开她的唇。 “真不让?” 纪涵央不说话, 就定定看着他,钓着,不点头。 隔三秒, 在他低头又要吻她的空挡插话:“阿诤。” “嗯?” “我让, 但你进太慢了。” “五年, 挤得慌,很正常,你以为大学那阵?” 纪涵央咬唇,“我怎么每次都吵不过你?” 向考诤叹了口气:“我一个搞诉讼的……” “我管你。”她嚣张的勾住他的脖子,“反正以后你得注意,吵架不能吵过我,我面子最大。” “行呗,老婆最大。” 向考诤笑笑,往她唇上啄一口,脸上笑容越来越坏,“那……老婆给我回个话,out的反义词是什么。” “into?”纪涵央一愣,不解他的用意,但还是下意识就乖乖地答了。 “嗯,all right。”他吻下去。 纪涵央愣了一秒才懂。 这个混蛋,他在诱导! 不让我吵过你,那我先学学诱导性话术。 又撕一片杜蕾斯超薄001。 盖罩的密林入渊。 由慢而疾。 …… 冗长运动结束后。 纪涵央发现她可能是真缺乏那方面的锻炼,在床上躺到晚上七八点才能堪堪扶着腰下床。 挺不服气的,因为又被他说准了。 餐厅,刀叉狠狠地插进一根煎半面的火腿肠里,纪涵央还穿着他的衬衫,两条腿又长又白荡在桌下,领口开老大,露出里面的黑蕾丝。 “扣上。”向考诤看着她,眸色暗,喉咙有些哑。 但纪涵央的喉咙比他更哑,如果不是这个月没接单子,纪涵央一定要他给自己发哑的喉咙付出惨痛的代价。 哦不,她现在就因为生气正在让罪魁祸首付出惨痛的代价。 纪涵央听他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扣上扣子,反而又解了几颗,一边领口直往下拉,扯到肩臂处,含而不露漏出一大片雪白。 向考诤喉结滚了滚。 纪涵央越发挑衅得看着他:“心痒嘛阿诤?” 纪涵央撑着下巴看他:“忍着吧,阿诤,我还疼着呢。” 刀叉切一块火腿肠,优雅地塞嘴里嚼。 向考诤闻到纪涵央身上似有若无的甜味白茶香。 混着煎火腿的rou香。 整个人都痒得很。 但想到她刚刚被他折腾的那副惨样,就只能把燥往下压。 这惩罚可真他么劲爽! 向考诤心里笑一声。 他看着她吃晚餐,吃完晚餐又在通着暖气的屋里走来走去,他的衬衫只到她的大腿根那,又长又细的腿晃在他眼里,烧得他心痒。 最后只能强迫着自己移开目光,要不然活不下去。 “向考诤去隔壁给我拿衣服。”纪涵央单穿着他的衬衫找到浴室,走了进去。 向考诤懒洋洋的起身:“密码多少?” “我生日加你生日。”她在浴室回一句,随后退出来,看他一眼,笑:“我生日在前头。” 向考诤失笑:“央央你只小野猫,终于暴露本性了?” 纪涵央环胸想了想:“对呀,早知道我在你心里那么重要,我应该早点恃宠生娇的。” 说完进了浴室,隔了会儿,她又从浴室里探出头,“对了,你家密码多少?” 向考诤看她,歪歪头,笑:“我俩领证纪念日。” “我们什么时候……”她顿住,随后脸后知后觉红了。 “所以是多少?” “之前不说了?来年开春,我觉得三月二十七号就是个好日子。” 纪涵央一顿,看他:“三月二十七?” “嗯,我对你一见钟情的那天。”他笑。 三月二十七,我对你一见钟情的日子。 我的乌托邦,你来后开春。 她脸红了红,走出浴室冲他怀里跑,埋进去,嗔一句“向考诤你又招我”。 他隔着衣服搂她,随后刮了刮她鼻子:“那我算的准不准?” “老谋深算,我玩不过你。” 转头就走,“砰”一下把浴室的门关上了。 向考诤摇了摇头,开门关门,去隔壁,拿了她的衣服回来,随后进了浴室。 她澡已经洗好了。 对着镜子擦头发,全身上下还穿着他那件睡衣。 看她又不吹头发,于是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吹风机,把纪涵央搂着摁怀里,给她吹头发,看着她脖子上没干的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服里,口舌干了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