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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钱干嘛?” “之前约好了,说剩下的钱都给你,虽然也没剩多少,但是也够你买点东西。”温月顿了顿,“买双球鞋啊,手机换个屏啊什么的。” 不到一千块,够他买完首饰再换个屏了。 “别在意那个,屏裂了又不是不能用。” “不好打游戏吧……”温月看言律皱着的眉头就没舒展开,他一脸抗拒,她试探地问:“那我们对半分吧?” “不要。已经一路上都花你的钱了。”言律语气不佳,一副不想继续和她扯这个问题的模样。 温月想起和他逃跑的第一天,他无比埋怨着前台看他的眼神,她有一点点懂,也没坚持,“那我留着以后我们暑假出去再花吧。” 以后,她私心里总是想他们还有以后。 言律点点头。 “我回去了。” 手腕被猛地攥住,温月回头,“喂,你背后擦药没?”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到完结,21点一更,22点二更,大家注意看一下。 第23章 温月趴在言律床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就不该没头没脑和他说自己还没擦药。 “我看一下。”言律驾轻就熟挑了一下她的衣领,看到淤青颜色变了,从紫红色变成褐色,只是面积还是那么大。 这次,不太一样,衣领望进去,能看到她的内衣肩带,他总算意识到自己在挖坑自己跳。 上次情况紧急,两个人都没什么歪念,就是想着好好把药擦了,况且情绪上也不允许两个人多想。 今天就……不自主地心猿意马…… 言律喉咙吞咽了一下,他突然嗓子发干,把药油倒在手上,半天下不去手。 他不敢碰,他紧张得声音沙哑:“温月……” “是不是不好上……”温月头都不回一下,直接手摸到后面,两下就把背扣解了,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这不是……非得擦不可了吗?不擦,就是他有邪念…… 言律单膝跪在床上,也不管那么多了,凭着记忆把手放进她的衣领,将药油抹了上去,“还痛不痛?” “不碰到也没什么感觉,躺着会有一点疼。” 言律的手很热,比她的体温要高少许,抚在她疼痛的神经上面,暖烘烘的有点舒服。 温月疯狂催眠自己:不要当成别人的手,就当是自己的,只是擦一下药,不要反应过度! 她还没管好自己的思绪,就被言律的按压激得抽了一口气:“嘶……” 好疼! 言律尽可能轻松的调侃她:“这么怕疼,还敢替我挡。” 温月有些委屈,那一下砸的只是她的背,她不挡会砸到他的头。 她嘴硬道:“不是很疼。” 说完就感觉后背被重重按了一下,她攥紧了拳头,紧咬住的嘴唇还是漏出了点声:“嗯……” 她听到不自主连面颊都开始发烫,那个声音稍微有点……不对劲…… “疼吧。”言律嗓音还是略带沙哑。 他的手在她背上揉着,没有任何的越矩行为,掌心却似有烈焰灼烧着,一阵阵发烫。 言律不敢看她的衣领,怕透过缝隙看到些什么不该看到的,他把视线往旁边扫,不经意间看到温月的耳尖透着红。 非常红,耳廓那块全红了,只有下面的耳垂还是白白的。 凉凉小小的一个,他摸过的,和她人一样,身板瘦小,四肢也总是冰凉,特别到了冬天,穿再多手也还是冷。 不知道现在都红了,还是不是那么凉,言律手的力气开始断断续续,他慢慢靠了过去,鼻息里面浓郁的药味裹住一丝清新的味道。 和之前酒店洗发水的味道不同,是她初中经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是一股青草味。 言律喉头滚动:“温月,我……” 门外铁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方翎的声音随着一阵响动传来:“阿律,你在家吗?” 言律如梦初醒,他与温月面面相觑,电光火石之间他下了决断,伸手把温月捞了起来,压低了嗓:“去衣柜躲一下。” 温月慌乱中双手抱着胸,她三步并作两步钻进了言律打开的衣柜门。她现在的状态要是被方翎撞见,跳进黄河水里也洗不清了。 言律的房门被方翎推开,她在衣柜里面蜷着,视线都被言律的卫衣袖子遮了少许。所幸是白天,日光透过未关严的柜门缝隙打进来,变成一道白线,破开黑暗。 他刚才好像故意把衣服袖子夹进了柜门?其实她一般也没有很怕黑,只是那天住的酒店气氛太过诡异。温月一想起当时的画面,瞬间觉得呆在衣柜变得煎熬起来。 “阿律,你这怎么搞的?”她能听到方阿姨急躁又担忧的声音,“和人打架了?” “今天回来想趁休息最后一天去打个球,球场被人占了,有点冲突。”言律把自己打好的腹稿念了出来,“没什么事。” 温月动也不敢动,挂在衣架上面的衣物自然垂落在她身上,里面还有些许樟脑丸的气味,她牢牢抱紧自己的膝盖,连呼吸都不太会了。 之前呼吸是什么节奏来着,现在这个频率正常吗? “快高考了,你还这么不懂事?”方翎口气是难得的不好,“平时你爸说你,我都帮着你说话,你这次是不是有点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