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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菲犹豫了会儿,声音比刚刚低:“最近你事业上可能会出点问题。” “……” “不过没事啦宁宝,你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有贵人相助的,不要多想哦。” 柴菲又安慰了她好几句,被人叫去吃饭了。 - 与此同时,南华最大的服饰城。 闻珩正一家店一家店地找着一顶合适的帽子。 电话响起来,他顺手接了:“说。” “干嘛呢?” “看看帽子。” “看帽子干嘛?” “不是……”闻珩拿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往头上试戴,“你还真想看我被闻老头打死?” 那边传来银铃一般动听的嗓音:“我给你看个东西,看不看?” “什么东西?” “等会儿,我给你打视频。” 闻珩没在意,把头上的帽子又取下来,重新放好。 视频通话随即打了过来,他接通一看,直接乐了:“不是吧闻喜之,你疯了?” “怎么说话呢,叫姐!” “也就比我大十分钟……”瞥见屏幕那边严肃起来的表情,闻珩适时打住,“姐,我说,你也染个蓝色头发搞什么?” “这不是……”屏幕那端一头蓝发的美人同样有着完美无瑕的冷白皮,美目轻挑,“怕你被打死了。” “哦。”闻珩一时间还挺感动,“要陪我一起死?” “想屁吃呢你!”闻喜之笑骂,“他真要打的话,咱俩不就平分了吗?谁也死不了。” “啧……我感动死了。”闻珩笑了下,随手拿了顶帽子结账。 “是吧,感动吧?值得你以后叫姐吗?” “值得个屁,就你这么傻的,当个meimei还凑合。” “说什么呢你!”美人佯怒。 “难道不傻?我戴个帽子就完事儿,你非得把你好好的头发折腾成这颜色。” 闻珩摇摇头:“就这智商,基本是废了。” 闻喜之气得恨不得冲过屏幕给他来一拳:“你就嘴欠吧,以后娶不到媳妇儿!” “说话就说话,来一句这么恶毒的诅咒干什么?”闻珩把帽子一戴,“你自己挨打去吧。” - 第二天周六回家时,闻珩没戴帽子。 跟闻喜之俩人在小区外面碰面时,一人顶着一头招摇蓝发。 俩人虽然是只相差十分钟的龙凤胎姐弟,但长得不是很像,各有各的味道。 男帅女美,冷白皮在阳光底下很晃眼,气质非凡脱俗,惹得一路的人都频频回头。 “我说。”闻喜之走在他右边,瞥见他的黑色耳钉,“以前读书那会儿你也不染发打耳洞,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不是说了么?”闻珩侧头瞥她一眼,不着调的语气,“我叛逆期啊。” “那你这耳洞。”闻喜之抬手捏住他耳朵,“干嘛只打一边?显得你很标新立异特立独行?” “不然呢?” “……” 俩人边聊边走,还没进门,闻润星远远就看见俩人的招摇蓝发。 “佩之。”闻润星沉住气,“眼镜递我下。” 孟佩之将眼镜递给他:“怎么了?” 闻润星抿唇,戴上眼镜。 这下看清楚了,是他家一儿一女。 不是什么街溜子。 温润之愤怒地压着粗气,没压住,起身四下找:“我戒尺呢!” 孟佩之吓一跳:“干嘛?” 闻润星不答,气势汹汹地跑去书房找到自己的戒尺下来,闻珩跟闻喜之刚进门。 他把戒尺狠狠往楼梯扶手 一拍,大喊:“给我跪下!” 这一吼,吓得孟佩之浑身一抖,正要骂,闻珩跟闻喜之“扑通”一下就跪在了门口。 “这是干嘛!”孟佩之急忙过去要把人拉起来,“冯姨!快过来帮忙!” 一旁候着约莫五十岁出头的女人立即应到:“好嘞夫人!” 但闻润星没发话,闻珩跟闻喜之也不敢起来,任由孟佩之跟冯姨拉了半天都没拉动。 闻润星提着戒尺大步流星地杀过来,抬手就要打:“天天不务正业,在外面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不染成彩虹色的?” 孟佩之急忙抱住他拿着戒尺的胳膊:“干嘛干嘛!放下!” “俩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好好的不行吗?不见着又想,见着了又要打,你是不是有毛病?” “染头发就染头发,人家也二十几岁的人了,染个头发怎么了,又没出去乱搞!” ……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最终闻润星敌不过孟佩之的慈母心肠收了手,罚闻喜之和闻珩去书房面壁思过。 闻珩刚刚结实地挨了一戒尺,胳膊疼。 闻喜之看他眉头也没皱一下,竖了个大拇指:“牛逼,挨打都要染发。” “哪有你牛逼。”闻珩瞥她眼,“挨打都要凑热闹,傻。” “这不是叛逆期也来得晚么?” “见着陈绥了?” “嗯,昨天我刚——” 闻喜之顿住,转头瞪他:“你早知道他回来了?” “啧。”闻珩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甚至还挺佩服,“他居然能忍到昨天才见你,牛逼。” 听见这话,闻喜之冷笑:“果然——” “男人都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