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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和缓了些,却依旧带着薄戾,又问:“你难道忘了,之前在岭南时,那里的黄金大佛是怎么被叛臣肢解的?若是拜这些神佛真有用,它们怎么连自己在凡间的塑像都保不住?” 他边问,边在她的面颊上落着冰冷的吻。 阮安想避开这些不甚温柔的亲吻,却反被男人捏住了下巴。 霍平枭的嗓音突然发狠,言语中透露的那抹偏激似要毁天灭地:“老子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你是老子的女人,也不该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 如此狂悖的话,自是让阮安瞪大了双眼,只得讷声回道:“你…你别这么说。” 霍平枭这时已用左臂担起了她的膝弯,身上的欲感也浓了些。 阮安会出他存的意图,心中一惊,赶忙用小手推了推他。 霍平枭到底还是顾念着她的情绪和意愿,没再逞着自己的念头欺负她,直接将人横着身子抱了起来,径直往内室的壶门床处走去。 及至亥时,壶门床那令人面红心跳的“吱呀”声才将将止息。 繁复的云锦鸳鸯被每日都要被丫鬟拿到熏炉旁烤上至少半个时辰,及至沁满了龙脑和金屑的香味后,才会再拿来给主子用,而今那种靡靡的甜香还掺杂了几分浓郁的雄性麝香味儿。 阮安本就夜视不佳,内室里的这种亮度更是让她什么都看不见。 只知又凶又野的男人悬在上方,正用凌厉的眼眸凝睇她看,周身散着的过分强悍的气场依旧将她严实地笼罩。 霍平枭突然开口,嗓音低低地吓唬她道:“过两日出征,今儿个就让你把未来几个月的,都提前补给我。” 这种亮度于霍平枭而言,也很难看清阮安的面庞。 见小妻子没吭声,他带着安抚意味地吻了吻她的唇,却在上面尝到了咸咸的泪水。 “阿姁……” 霍平枭神情微怔,刚想为她拭泪,却被阮安用小手推拒,将他即将覆于她面颊的手避了开来。 阮安没说指责他的话,哭的原因是处于黑暗中,被他完全掌控的感觉也比平日强。 她哽声问:“你…你提前赶回来,就是找我跟你做这种事吗?” 霍平枭将她抱了起来,也觉自己今日有些过于欺负人了,适才说的那话,或许还会让她产生误解。 “阿姁,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用大手扣着她的小脑袋,哄着她,在她耳旁认错,又说:“我连夜从边境赶回益州,是你的生辰快到了,就在两日后,你是不是都忘了你自己的生辰了?” 阮安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将小脸儿埋在了他的肩处,没回他话。 若不是霍平枭提起,她还真忘了她的生辰是哪日了。 一年前,霍平枭说,他在北境得胜归来的那日,便是她的生辰。 也是那日,他将自己随身的狼符送给了她,她至今都没将它摘下。 阮安没想到,霍平枭还记得那个他一时兴起,提起的她所谓的生辰。 觉出怀中小妻子的情绪微微好转了许多,霍平枭吻了下她温腻的额角。 这回,阮安没再避开。 他低声又问:“你想好今年要什么生辰礼物了么?” 第87章 小娇兔子(二更) 阮安细嫩的颈rou蹭过他左颈处的狰狞疤痕, 那条长疤的触感偏硬又粗粝。 随着霍平枭将她抱起的动作,他赠予她的那枚狼符也随之落于她心间,感受着她一起一伏的呼吸, 也连接着她和他彼此间的心跳。 霍平枭身上的危险气息似是淡了些, 可男人抱着她的态势依旧强壮又强势,于阮安而言,自己仍如一只孱弱的兔子般,被他这只凶野的恶狼用利爪摁着, 想挣也挣不开。 听着霍平枭这么问, 阮安的心中却然有个愿望, 想让他答应她。 她觉得男人今天的表现过于霸道,还总欺负人, 并不想在他的面前表现得过于温糯软弱, 总是乘下风。 “你其实应该让我许三个生辰愿望。” 阮安软声说着,亦气鼓鼓地咬了下他的肩膀。 霍平枭每次将她欺负哭后, 哄她的方式简单又粗暴,不是让她咬他, 就是让她打他一顿。 打,她是打不动的。 咬却还是能咬的。 但男人肩上的rou硬的很, 常年习武之人, 身上的每一处rou自然都紧实又强壮。 阮安咬他的力道不算轻, 却也只在上面留了个浅浅的牙印,这种力道对霍平枭而言,就跟挠痒痒似的。 霍平枭哑然失笑, 无奈低问:“怎么成三个愿望了?” 说着, 他将肩膀往她嫣粉的小嘴处送了送, 示意她随意咬, 语气透着无奈的纵容:“成,你许三十个愿望都行。” 阮安原本作势还要咬他,可张了张嘴后,却还是作罢。 咬他得不偿失,反倒会伤了她自己的牙。 见她没了再咬他的念头,霍平枭将宽厚的大手覆在她软软的腰窝处,让她想往后退时,也退不了。 这人简直是霸道死了! 阮安没好气地回道:“你忘了?你其实还欠我两个愿望的,我当年没许完的那两个。” 霍平枭冷峻的眉宇拢蹙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语气散漫地回道:“是还欠你两个愿望。” 阮安知道,男人在陷入较深的思索时,会下意识地蹙起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