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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变回来。 一整个早上,越初看应闲璋的眼神里都带着莫名怨怼,剩下三人也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就那眼神,恨不得给应闲璋活剐了。你说都恨成这样了,那戒指颜色还淡了。这要不就是戒指坏了,要不就是你师父全天下口是心非第一名。”应九的印象里,越初多数时候都坦率的招人烦,偏得这次不大一样,“这算什么,爱情使人叛逆吗。” 祁宴:“闭嘴吧,大清早怎么这么多话。” 应九甩甩龙尾表达自己的委屈,但确实多一句也没敢再说。 路过的越初没听到他俩的对话,却也知道定是说得自己,他向来也不计较,径直走去桌边准备吃早饭,然后故意撞上桌前的应闲璋。 应闲璋硬是被他撞得趔趄了下,一旁的应九还是没忍住,“你这孩子撞了人能不能道个歉。” “我以前走这条路又没人挡我。” “对不起。”应闲璋先一步道歉,“我改。” “你最好是。”越少爷扒拉开他,欺负了应闲璋之后好像整个人愉悦了些,这才准备安心吃饭。 应九也不说话了,反正说什么都里外不是人。 祁宴看着他们,觉得终于能消停了,然后便听着越初手机响起。应闲璋偏头瞥了一眼,看着上面写着“却导”,想来应该是哪个导演打来的。 · “啊,刚醒。”越初接了电话后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过两天就回组。您先拍别——前面全重拍?要换人?…您没被潜规则吧。啊,是哦,您都五十三了,那您潜规则别人了?你看上谁了你给他单拍一部戏去行吗。” 本来刚起床就带着点起床气的越初,听着前面重拍更窝火了。 “失踪了?谁啊。季何生。哦…戏拍着拍着,主演不见了。那失踪了报警啊,你找我有什么用。不是,您哭也没有用!别哭了别哭了,您都五十三岁了!好了好了拍拍拍,重拍可以了吗,乖了乖了不哭了啊。” “换的人我认识吗。还没选好,那您先选着吧。那别的公司想塞人进来我也没辙啊,又不是我公司的。我公司那边您也不是不知道,我老板马上就要进去了。我?我开心的这么明显吗。重拍就重拍吧,我这边没什么事。您那边协调好了联系我就是了。” 越初也是跟他们没脾气,事情听了个大概他就把电话撂了。不然对面能跟他哭仨小时。 来电话的是越初的导演,却福。国宝级导演,把越初当儿子养的。越初第一部 戏就是跟他拍的,戏中饰演一个小刺客。姑且算是靠着这部戏一举成名。 算是有知遇之恩的。 《抚剑独行游》是双男主戏,越初与季何生。同时还有戏份极重的雪渺饰演男三。双影帝加盟,让这部戏从一开拍就备受瞩目。 但季何生确实只是一个出道两年,没什么作品的新人。至于他是怎么拿到这部戏的主角,越初也没问过,但只论相处的这些时日,越初对他的印象并不差。是很勤勉温和的人,相比起越初这种有点时间就找地方睡觉,或者跟雪渺上树掏鸟蛋的人,季何生的刻苦程度实在是令人望尘莫及。 怎么会不见了。 越初随手拨了季何生电话过去,但果然是没人接听。 一旁应九一时听着了,“哪个啊,你们剧组那个戴眼镜的小孩儿?不是说被人包养了吗。可能就…拿钱远走高飞了吧。” 越初抬抬眸子,“谁说的。” “热搜啊,你不看的吗。” 越初又把目光挪了回去,“不看,原来热搜上除了我还有别人啊。” 应九也是看越初热搜的时候恰巧瞧着了这条,“那小孩儿还挺厉害,说是被俩人同时包养。这么想想也可能是落跑了。” “跑了吗,那是挺厉害的。总比我这种跑不出去的好。” 应九:这么聊天咋接啊。 . 应闲璋全然无所谓,“那你跑的时候能带上我吗。咱俩以后就像苦命鸳鸯一样。” 越初烦他的紧:“你知道苦命鸳鸯为啥苦命吗,因为他男人死了。” 嗯?能做越初的男人? 应闲璋眨巴着眼,随即咣当往地上一躺,“哎呀!我死啦!” 第22章 季何生。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宋衷,此时疲惫得瘫在自己的公主床上。 在落地窗前,拿出手机,打开综艺,翻出零食。 深呼吸,一切准备就绪。美好的一天即将从凌晨开始。 然后她就看着有人从她的落地窗前摔了下去。 “…我就不该回来。”宋衷茫然看着窗外,“再这么下去,我家真要成死亡圣地了。” 但见她驾轻就熟的拨通了电话,对面接通后就听着那边吵吵嚷嚷,“门清自摸清一色,欸,给钱给钱。诶,老大?啥事,打麻将呢。” 窗外带着些许血腥味的寂静,与电话那头的热闹,突然让宋衷觉着心烦,“有人从楼上摔下去了。” “啊,是吗,又有人跳了啊。”电话那边的人走到落地窗前。 “报警吧。天台上有人,我过去一趟,别让别人上来。” · 宋衷的家在一处废弃大楼里,从现世看过来就是一座窗户都没安装的烂尾楼。但在神明妖物眼中则是一处十分不错的高档公寓。大妖怪小妖怪其乐融融住在一起,还被同一个神明庇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