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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195节

    年教授遣散学子去食堂吃饭,他也拿了饭盒跟上;大会堂安静下来,只剩钟毓秀和习年。

    习年问道:“钟同志,你家严同志还没给你送饭来?”

    “来了。”指着门口的人,严如山的背影被映射拉得老长,他手里提着一个大食盒;那食盒约莫半人高,一共六层。

    严如山朝习年淡淡点头,“习同志,辛苦你了,吃饭吧。”

    “还给我准备了?”习年状若惊喜。

    钟毓秀给了他一个嗤笑的眼神,“明知故问,若非知晓我家严同志会多送你的饭食;你还能在这里安坐?”

    被拆穿,习年不恼不生气,笑眯眯的开口,“这不是知道你们不会不管我嘛!”

    “所以?”

    “没有所以。”

    钟毓秀撇他一眼,帮着严如山一道打开食盒,还不忘讥他一顿,“所以,你,虚伪。”

    “嘿.......”习年想找话反驳,一时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侧头笑笑作罢,不作罢还能怎么着?把人拧起来打一顿?

    一层层食盒内移出来一样样菜肴,荤素搭配,还有甜汤呢。

    习年咂舌,“那是什么rou?瞧着不像鸡,不像鸭,也不像鹅;更非鱼,不似海鲜。”

    钟毓秀顺着他所指看去,那是一盆红油的牛蛙rou,里面有各种好吃的菜和rou丸子。

    “还真做出来了。”喜笑颜开,伸手去拉严如山的手,“这么大一盆,还好咱们人多;你回去拿饭菜,吃了没有?”

    严如山摇头,钟毓秀心疼坏了,“怎么不吃了再送来?瞧瞧,跟着我们饿了两个多小时了。”

    “无妨,饿一会儿又能如何?”

    他的行为总是让她既暖心又心软,“正好一起吃,有三副碗筷呢,省事儿了。”

    严如山轻笑,搬来凳子与她一道坐;主事米饭、包子、凉面,装了一整格食盒,因着不方便拿出来就搁置在里头,要吃的时候再拿。

    碗筷摆放好,米饭盛入碗中,三人坐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了年教授;双手端着饭盒,步履匆匆,一把年纪的人了走起路来与年轻人不遑多让。

    “年教授,您身子骨可真硬朗,走的真快。”钟毓秀轻笑调侃。

    “还行还行。”年教授笑了笑,打量桌上的菜肴,暗惊,“这么多菜呢,钟同志,你家送来的?”

    第354章 考核3

    严如山起身,又搬来一根凳子放年教授身后,“教授,您坐。”

    “坐坐,谢谢你了。”年教授回头道谢,“你就是钟同志的对象了吧,一表人才,一表人才呀;钟同志眼光好,你在哪儿高就啊?”

    “年教授,我自己创业。”

    年教授眯了眯眼,旋即笑开了,“创业好呀,年轻人就该有冲劲。”

    “您说的是。”严如山坐到钟毓秀身侧,拉着她坐下,而后对年教授和习年道:“两位,先吃饭,菜该凉了。”

    钟毓秀点点头,做请道:“习同志,年教授,您二位请。”

    “请。”年教授老脸含笑,打开饭盒;菜变了色,色香味不及桌上这些菜,年教授却很满足。

    习年笑了笑,“钟同志,你还没说中间那道是什么rou呢。”

    “那是牛蛙rou,也可以叫美蛙或菜蛙;你尝尝,牛蛙rou质细嫩,味道鲜美,营养丰富,不管是蒸炒炸都好吃。”执筷为他夹了一块儿水煮牛蛙,“牛蛙个体比青蛙大,生长快,产量还高;若是有技术进行养殖,也是一行赚钱的生意。”

    这年头牛蛙不盛行,后世卖的非常之贵,贵到寻常人都不敢经常吃。

    年教授道:“在乡下牛蛙也是稀罕物,不是什么人都能抓到的;城里人想吃还看不到,它的rou质确实美味,还营养丰富,就是太少了,也难找。”

    这时候没有后世的工具,养殖困难,抓野生的吧,那更不好抓;牛蛙力气大,窜、奔、跳时力度非常大,力气不够大的人根本抓不住。

    “那我得好好尝尝。”习年来了兴致,他就没在乡下呆过,牛蛙这东西在国外不流行,甚至没人吃,留学那些年更没吃过。一口下去,鲜嫩的rou一抿便下来了,不似吃鸡鸭似的还得扯两下。

    尝到了美好的滋味,习年连连点头,脸上都是满足,“好吃,确实美味,我错过了这么多年的好吃的。”

    钟毓秀含笑颔首,又给严如山夹了一块,至于年教授,他们不熟悉;不好夹菜,只能招呼人吃。

    一顿饭下来,钟毓秀吃了两碗米饭,三个馒头,小半rou菜;勉强填饱肚子,又去看严如山,发现他早就放下了碗,正在给她夹菜,送到碗里的rou菜着重是rou丝和牛蛙。

    “多吃些,买到的蛙rou不少,等有时间了我再去市场上看看;或者让人帮忙留意一下,咱们过几天就能吃上一回。”能养殖就更好了,媳妇儿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去捞。

    “别夹菜了,我差不多饱了。”推拒了一下,严如山老实停手,她才松了口气;抬眸看向一道吃饭的另两人,他们也放了碗筷,“习同志,年教授,你们吃好了吗?”

    年教授点头,“好了,好了,吃了不老少;今天跟着你们沾光,牛蛙的rou太鲜嫩了。”

    “确实美味,我吃的有点多。”习年瞟了一眼面前堆放的小骨头,那是从牛蛙身上剃下来的。

    “你们吃的满意就好。”桌上的菜肴不剩什么了,蛙rou也没几块了;钟毓秀想加完,之前又让严如山不要再夹了,一时骑虎难下。

    还是严如山看出了点儿端倪,将剩下的蛙rou都送到了她碗里,俊脸含笑的说话,“就剩下这些了,拿回去麻烦,辛苦你多吃点儿。”

    钟毓秀心头那点子尴尬消散,满满的感动,这个男人总是能在出其不意的时候令人动容。

    吃完蛙rou,毓秀帮着收拾食盒,剩下的残羹冷炙倒进一个碗里;搁在底层,碗筷碟子一格放几样就放完了。

    “媳妇,我先把东西送回去清洗;等会儿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带?”拧起食盒,严如山耐心询问。

    “别买了,今天吃的不少了。”

    严如山不以为意,“你出月子后,我能陪你的时间少;照顾你的机会也少了,反正今天都请假了,你想要什么吃什么尽管说,我去给你蛰摸来。”

    习年和年教授各自走开,年教授去清洗饭盒,习年则是走远一点盯着大会堂里的横幅看;上面只写了主席的名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欣赏什么了不得佳作。

    两人走开的动作,钟毓秀自是看到了的,正因为看到了,才脸热。

    “我还想吃蛙rou,要是再来点儿花甲更好了。”生蚝吃你了,花甲还没腻。

    “成,海产品有的是,我去看看能买到多少。”

    严如山兴冲冲走了,钟毓秀摸摸guntang的脸颊,拍了拍脸;年教授不在大会堂里了,她只看到了习年。

    “习同志。”

    “嗳。”习年回头看去,笑了,“严同志走了啊?”

    “走了。”点点头,毓秀问道:“最后一场什么时候开始?”

    习年道:“什么时候都行,人到齐了就开始吧。”

    钟毓秀没意见,坐回原位。

    习年回到她身边落座,侧目笑道:“毓秀,你跟严同志结婚好几年了吧?”

    “是好几年了,孩子都生了。”轻轻螓首,钟毓秀抬头问道:“习同志怎么想着问这事儿了?”

    “这不是好奇嘛!你们结婚好几年了,还跟刚结婚那会儿一样。”习年打趣道:“人家结婚两三年就厌倦了,凑合着过了,你们倒好;结婚好几年了,感情还是那么好,甚至,我倒是觉得你们比以前更好了。”

    钟毓秀眸光一顿,呐呐,“这么明显?”

    习年看她一眼,移开目标,笑容不减,“何止是明显,你还好,你家那位看你的眼神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只要有你在场,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你,眼神柔和的能出水来,明明是个深沉稳重的青年,愣是在你面前跟个愣头青一样。”

    “深沉吗?还好吧,他只是内敛了些。”

    “我是说这个吗?”习年再次撇她一眼,“你们两口子的感情倒是让人羡慕。”

    钟毓秀脸上又开始发热,耳根都热了起来。

    习年说过就算,没等到她开口,又道:“孩子又长大了些吧?这会儿该有五个月了?”

    “日子差不离的,会翻身了;白白胖胖的,有个孩子就是不一样,只望着他们就止不住的心软,心头暖和,想亲近。”终究是亲生骨血,在旁的人身上,她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第355章 考核4

    习年笑意不减,眼底的温和之色深达眼底,“谁说不是呢,有孩子家里热闹;你家一下三个,以后更热闹。”

    从八十年代初开始,计划生育提上日程,年轻一代的人多是一胎;就这一个孩子还闹腾的慌,更别提三个了,以前老一辈儿的人一生七八个十来个,一样过,闹腾着闹腾着就习惯了。

    如今倒好,一个家庭一个孩子还嫌弃吵。

    “谁说不是呢,再有半年,他们就会说话了。”想起这点,毓秀便高兴。

    习年见她高兴,投其所好,话题一直在孩子们身上打转;聊着聊着,参与考试的学生们回来了,相较之前的百来号人,现在的三十人着实少。

    “大家安静一下。”

    年教授站在高台上,望着下面留下来的人;这些人中多是中年人,青年的只有两个,有的年轻人心理素质上不如前辈们,自然被淘汰下去了。

    场面安静下来,大会堂寂静无声。

    年教授扬声道:“都吃饱喝足了吧?”

    “吃饱了。”

    在场三十人齐声回应。

    “吃饱了就好,有精神接受接下来的考验。”年教授绷着脸,与面对毓秀时的态度相去甚远,“现在,请钟教授为你们讲解一下第三关考验内容。”

    钟毓秀没想还能把事情扯她这边来,愣了愣,不过几息又回过神来;慢慢起身,行至年教授身边站定。

    “各位好,我是钟毓秀,医大名誉教授;你们能站在这里,打败上万位同行同胞站在这里,相信都是有真才实学的,我就不多说废话了。”顿了顿,钟毓秀继续说道:“第三道关卡,是对各类病症进行口述,我这里罗列整理了上千种病例;叫到一个人过来一个,我亲自给你们点出十例不同的病例。”

    “由你们来口述该如何治疗,是否有一种药物可以彻底抑制治疗;亦或者,你们是否有新的想法,都可以畅谈。”

    “你们三十人中,只有二十人能留下来;竞争已经不是很大,可以放松一些。”

    糟心教授坏得很。

    下面待考的人默默吐槽,没到最后一刻谁敢放松心弦?除非是不想过关了。

    年教授板着脸坐到习年身边的凳子上,好整以暇的瞅着。

    “大家入座吧,喊道一个来一个;规则是完成一个,等人下台后再上来另一个。”高台距离下面有些距离,除非特别大声答题,否则,下面的人是听不仔细的,“不能乱,期间不得喧哗。”

    钟毓秀一招手,顾令国送上早就备好的东西,“钟同志,给。”

    “好,谢谢。”接过后,她又道:“搬一套桌凳上来。”

    “好的,”

    顾令国和方国忠将她原来坐过的凳子送了上来,配套的便是之前的那套桌子;桌凳安置好,钟毓秀道谢落座,看了一眼名单,又见下寂静无声,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