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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墨有点胖了,准确的说是发育了,“不必了,重量尺寸吧。” 容景注意到那裁缝眼里一闪而过的懊恼,他似乎往这里看了一眼。 “好嘞,您站好,抬起胳膊就行。”裁缝给江如墨量着尺寸,手有意无意的摸一摸自己的袖口。 这个裁缝有问题。 意识到这点,容景便不再紧盯着他,将视线投到了江如墨那件宝蓝色的新衣服上。 一看就是很名贵的料子,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里面仿佛有鱼儿游动。 她才十六,这颜色是不是老气了。 转念一想,她哪里像十六的小姑娘了。 什么颜色她穿着都好看。 量完尺寸的江如墨无意间扫了一眼紧盯着自己衣裳的容景。 这是……眼馋了? “给他也量一下尺寸吧。”虽说是不能惯着,但是他打扮的精精神神漂漂亮亮的,江如墨看着也舒心。 容景还真是听话,老老实实的站起身让裁缝为他量尺寸,江如墨杵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 “少主……你试试那件宝蓝色的衣裳吧。” 江如墨疑惑,“为什么?” 容景抿抿嘴,白净的脸颊上鼓起两团婴儿肥。 他最近好吃好喝的也胖了,不过江如墨觉得他这样比他饿的面黄肌瘦的时候好看的多,俊秀的多。 “我想看看……你穿好看。” 江如墨作为一个女人的虚荣心上头了,她完全没有想过到现在心里还恨着她的容景,为什么这么反常的要看她穿新衣服。 “等着~”江如墨美滋滋的拿起衣服进了内室。 她一进去,那裁缝便小声的问了一句,“公子可是忘了之前的事。” “是。” 裁缝咬咬牙,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塞到了他的手心里,“小的的身家性命了就托付给公子了。” 容景没说话,淡定的将信收好,“量好了吗。” “好了好了。” 没一会,江如墨从内室里走了出来,一袭宝蓝色的长裙衬的她肌肤如雪,雍容华贵,鼓鼓囊囊的胸口极为惹眼。 “怎么样?” 容景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两句,却也夸的江如墨心花怒放。 她随手捏了一把容景的脸,“嘴还挺甜的,那个,你,回去按照尺寸给他做两套衣裳,颜色要干净一点的,不能是白色。” 白色什么的,容景穿着不可爱。 …… 傍晚趁着江如墨去洗澡的功夫,容景躺在床上,从怀里拿出了那封信。 上面写着,一个多月前,裁缝被魔教的人抓到山上来给少主制衣。裁缝的家中有老母和妻儿,无人照看,裁缝想回家又无能为力,前不久看到他时只觉得面熟,并未深想,是偶然间听到魔教的人说起少主身旁的……男宠,乃是当今武林盟主,那个嫉恶如仇发誓要剿灭魔教的武林盟主。 裁缝恍然大悟,这才猛地想起,在魔教之前,曾有一江湖人士拿着他的画像去他的布庄询问过,那江湖人士名为容影。 裁缝不求活着离开魔教,只求他知晓自己身份后逃出魔教,照看自己的母亲和妻儿。 最后,他留了自己家的地址。 容景仔细看完,将地址记下,那封信则被他攥成了一团,随后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就连灰烬也埋进了花盆里。 …… 当天晚上,江如墨发觉自己来了月事,然而早上的时候为了给教徒作秀看她还运了功。 有容景在她不怕。 现在麻烦大了。 “疼――”江如墨缩在被子里疼的直打滚,精致的小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这邪功阴毒,反噬自然也是锥心蚀骨。 容景将她搂到怀里,遮住她湿润的双眼,泪水蔓延到他的掌心,guntang而炙热。 他不敢去看江如墨的眼睛,怕自己会心软。 “这么疼吗……”他与少主相处一月有余,很清楚她和魔教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同,虽然性子骄横,但是从未沾染过血腥。 她不该属于魔教的。 “洛子衿根本不在魔教,你也没有让人伤害她,对吗……乖,说实话就不会疼了……” 【不要……】 来不及了。 容景话音刚落,江如墨便嗯了一声。 还带着哭腔。 容景了然。 如果魔教的人能抓到他,自然也能知道洛子衿这个人,而她为了将自己困在魔教,才编造出了这个谎言。 可她为什么要说她叫人欺负了洛子衿。 容景只能将这一切归算在她一时气话上。 他将手指压在她背后的xue道上,让内力一丝丝的涌进去,“有没有好一点。” 江如墨疼的说不出话,缩在容景的怀里小声哼唧,惹人怜惜。 还是很疼。 容景抬起手,用力砸在她的后颈。 江如墨晕了过去,这才安静了下来。 “不疼了。” 【……】 次日晌午,江如墨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头疼的不得了。 “喂――帮我倒杯水!” …… 屋内一片寂静。 【呵呵。】 统哥…… 江如墨被他的冷笑吓到了,心底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