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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说了一会儿客气话,又趁着她倒茶的功夫,把信封塞到了她沙发的椅背后面。 喝过了茶,我起身告辞,院长夫人直接送到了院门口,她很感动似的,说:“老李那么多亲朋好友,还是你最重情义,一大早就赶过来看看。” 我应付了几句,转身离开,车子刚上了高速,院长夫人的消息就递了过来,她很郑重地说了“谢谢”,我就知道,她看到那个大信封了。 --- 回家的时候,赵星正在炖骨头,隔着透明的玻璃,能看到他身上围着一个半新不旧的围裙,脚上踩着个凉拖,室内的温度太高了,他倒是很惬意的,像是活在夏天。 我脱下外套,抖了抖衣服上的雪,挂在了衣架上,扭头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赵星一边做饭,一边说:“我说让司机送你过去,你偏偏要自己开车去,怎么样,冻够呛吧?” “司机开车和我开车又有什么区别,外头就这个温度,下车几百米路怎么也得挨点冻。” “司机好歹会给你打个伞,省得你被雪浇一头,一不注意就感冒了。” 赵星絮絮叨叨的,挺有那种贤妻良母的范儿的,我的目光滑到了他平坦的肚子上,忖度如果男男生子技术成熟的话,我们或许早就有个孩子了,最好像我一点,赵星这个性格,很容易把日子过得苦哈哈的。 这个念头在我大脑里短暂地划过,我的大脑里开始循环论证各种人体实验的可行性,发觉几率实在太小、对人体损伤太大,并不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赵星对比毫无察觉,他把最后一道骨头汤放在了餐桌上,一边盛饭一边喊我:“该吃饭了。” 吃过了饭,我和赵星重新回到了卧室,我想做,赵星要去做事前准备,我跟着他去了浴室,很温和地说:“我来帮忙,好么?” 赵星后背的肌rourou眼可见地紧绷了起来,他说:“崔明朗,我年纪不小了,你轻点折腾吧。” 我的手心顺着他的脊背下滑,滑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我说:“不喂饱你,你会难过的。” 赵星苦笑了一声,塌下了腰,他说:“太撑了……” 我很满意地看到了赵星腹部鼓起的模样。 赵星被我逼得骂我变态,他骂得有气无力,我搞他搞得精神奕奕。 最后他神志不清了,说:“崔明朗,我要不给你找几个情人,你别折腾我了,我快不行了。” 我把冰块塞到了他的不可描述的地方,我说:“你可以这么做试试,不过后果,可能是你连狗都做不成了。” 赵星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痛还是害怕。 我亲了亲他的眼皮,继续和他做不可描述的事,我说:“别怕,你不要踩我的底线,我到底还是个正常人的。” 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的伤害,套上奇奇怪怪的东西,标记我的名字。 也不会在你身上搞出奇奇怪怪的通道,让你以后再也不敢穿太过暴露的衣服。 更不会控制你的思维,摧毁你的精神,让你战战兢兢,只能依赖我而生存。 赵星星,我爱你啊。 而爱是克制,是想让你像个正常人一样自由地生活。 第78章 我在煲汤。 是的,我在煲汤。 昨天做得有点过分,赵星挣扎着起来想给我做饭,我把他重新摁回到了被窝里,说:“让我试试吧。” 厨房里的厨具智能化程度很高,我参考了网上的食谱,很轻松地上了手。 设置好时间后,我重新回到了卧室,赵星靠着柔软的垫子,正在“身残志坚”地处理公务。 他不算天才,但他是真的勤奋。 我记得他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每次有客人来访,他都要提前一个晚上钻研相关的知识,等见过了客人,再连夜学一个晚上,这个习惯持续了很多年,从未间断过。 这些年他虽然也乱搞,但该吃的苦没少吃,该付出的也没有少,现在成了大资本家,有机会的因素,也有他努力的因素。 我钻进了被子里,躺在他身边开始玩游戏,玩了一会儿,就听赵星说:“回头给你换个手机,市面上没有的新款,玩游戏很顺畅的。” 我手上的动作不停,问他:“你最近投了手机公司?” “没有,手机这个行业已经饱和了,”赵星的声音很轻,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凡尔赛,“有人会定期给我和你送新手机的,拿着就是了。” 我头也不抬,笑着说:“谢谢老公?” 赵星的手指摸了摸我的脖子,说:“老婆要乖。” 这不是赵星第一次喊我“老婆”,我不太在意他嘴上怎么称呼我,所以也没生气。 又过了一会儿,赵星干完了手上的活,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昨天我没给他锁上,以至于他的不可描述的地方过于精神,怼来怼去,有点微妙。 赵星压在我的身上,稀碎的吻变成了微疼的咬,我的脖子和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全是他留下的草莓印,他越做越过分,干脆掰开就我的双腿,低下了头…… 他很想搞我,搞不成的话,边缘行为也可以。 可惜我不吃循序渐进这一套,寸步也不让,非但不让,还要让他吃个教训。 赵星的手指扣进了我的背后,他一边喊一边骂,骂着骂着就变成了求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