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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把衣服脱了吧,好不好?你的衣服磨着我疼。”陶秩抬眼期待地看着严述,小手已经蠢蠢欲动,尝试把严述衣服上的扣子解开,没解几颗,他的手就被严述抓住了。 严述低下头亲了亲他的手指,声线低沉温柔,像在哄一个孩子,“小流氓?” 换腺体不是小事情,严述需要寻找合适的腺体,移植腺体的手术也有很大的风险,很少有Alpha拿自己的腺体去做这样的手术,因为在ABO社会里,Alpha的腺体千金难求,哪怕是信息素等级最低的Alpha在ABO的社会里,也有相对的特权。 严述的私人医生一直在劝解他,医生已经快到了退休的年龄,很早时候就是爷爷的私人医生,之后客户里多了一个严述,他几乎看着严述长大,语气很严肃地说:“我一直认为你是个理智的孩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你的爷爷知道了会对你很失望的,你喜欢的Omega也会因为这件事看不起你。” “我希望你不要钻入牛角尖,我见过很多对伴侣,有人信息素满分却仍旧走向不可挽回的怨恨,有人信息素争锋相对却依旧相守相爱,事在人为,你这种决定是投机取巧,是懦夫。” 严述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可笑同时又有点可悲,他一边等待合适的腺体,一边又忍不住频繁去找陶秩。 他并不是经常能遇到陶秩,陶秩新租的房子也并不是经常有人在,大多数时候是空的,严述会坐在门前的楼梯上等,昂贵的高端定制风衣的下摆被随意坐在地上,就如同他一样,没有尊严地期待挽回这段感情。 而陶秩总是对他视而不见,抗拒,严重的时候陶秩还会神情激动地咒骂他,叫他走,如果不是走入绝路,严述何至于把期待放在腺体移植上。 不过合适的腺体还没出现,活动策划公司的电话先打到了他的手机上,对方说他在几年前预定了一场求婚仪式,因为意外被延期了,这次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消息,所以公司负责的专人特意找到了他。 严述应约到了月老庙前,奔赴了一场迟到多年的只有他一个人的求婚仪式。 严述揉了揉陶秩的指关节,他记忆恢复后自然想起这场求婚仪式并不是他联系公司策划的,策划公司会打到他手机上也是因为当时那个客户留的号码是严述这个号码,这场求婚仪式是严述向陶秩的求婚。 那个神秘客户的名字呼之欲出,几乎不用多劳严述多想。 陶秩真的很奇怪,当初吵着要他走的人是他,最后偷偷准备求婚仪式和戒指的,也是他。 严述的手指做戒环状,在陶秩右手无名指上套了一下,陶秩举着手呆呆地看着,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软着声音说:“哥哥,我们结婚吧。” 陶秩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澈,尾音有点上扬,软软糯糯的,严述低头看,陶秩的眼睛漂亮安静地注视着他,就好像眼里只有严述一个人一样。 唯一一个,没有第二个人能挤进来,真诚又热烈。 作者有话说: 小强盗,小流氓,小骗子,陶陶形象在严述面前全线崩塌 第90章 倒霉蛋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陶秩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陶秩细长的手指无知觉地动了动,紧接着手腕慢慢抬了起来,捂在他的额头上,遮挡一下过亮的光线。 一颗蓬乱的小脑袋从床上抬起来,陶秩手顺着额头往后抚,把细碎过长的额发全顺到后面,一双眼睛还被过亮的光线刺着睁不太开,他一边揉酸痛的眼睛,一边低头,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单薄的胸膛在阳光下白生生地发光。 陶秩愣了一下,手猛地往下一摸,摸到一片滑溜的皮rou,他连裤子都没穿! “……”陶秩脑子迟钝地运转了几秒,艰难地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想要确保自己没有干什么奇怪的事情,但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他的手往旁边一摊,手背就碰到了一片温热的躯体。 陶秩吃惊地转过头,发现自己身边的被子里还埋着一个脑袋,被子把他的脸全遮住了,只露出一片散乱的黑发。 陶秩不敢喊,心里却在狂叫,他手忙脚乱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小屁股一扭,身子还没起来,旁边就伸出一只有力的臂膀,一把揽住了他的腰身,强硬地把他拖回怀里。 “去哪?”严述轻轻叹了口气,声调低沉性感,带着未睡醒的慵懒,他从被子里爬出来,把怀里乱动的陶秩抱紧了些,陶秩双手环着掩住自己的胸膛,在严述的怀里乱扭,艰难地翻过身,惊喜地睁大双眼,欣喜地叫了一声:“哥哥!” 温暖的被窝里,男人身上的气息让陶秩有点脸热,成熟馥郁的白山茶花香源源不断地从对方身上渗出,润物无声地浸透整个被窝,陶秩觉得自己身上也沾染了这种花香,他缩了缩脖子,呼吸放得轻而又轻,听严述眯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感觉好点没有?还有没有小企鹅在我头上?”严述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掌心贴在陶秩的脊背上,陶秩脑子烧成一团,想小声提醒一下严述,他还没有穿衣服,但是严述温厚的掌心开始一下一下从上到下慢慢捋他的后背,脊骨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他哼哼了几声,慢腾腾地一个字一个字说:“没有了,没有小企鹅了。” 严述昨天放心不下他,哄睡他干脆就躺在旁边睡下了,陶秩浑身暖融融的,抱在怀里软和,舒适得想让人喟叹一声,严述勉强睁开了双眼,陶秩不敢看他的眼睛,脚丫踩在严述的脚背上,不安地蜷缩起脚趾,红着脸说:“严述哥哥,我没,我没穿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