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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的杂,最后灌下去那瓶白酒又烈,秦鹤文依靠着墙壁脸色苍白,脑袋里昏昏沉沉,就连董副总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都像是伴着混响。 “秦鹤文!你他妈现在这幅表情什么意思?老子也是为了公司好?她戚朵自己答应的,关我屁事!” 秦鹤文合上眼,手捂着胃倒吸了口凉气,中途借口出去吐过两次,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后来吐无可吐,只能蹲在卫生间干呕,每次站在洗手台漱口洗脸后,又要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去接着灌酒。 一来二去,秦鹤文都觉得自己是个假人,喝酒跟喝白水一样,还能站在哪里给那些牛马赔笑。 “你别这幅模样,现在这样都是你自找的!你活该!” 身体已经难受到听着董副总骂骂咧咧的说话声,烦躁感便在不自觉中愈演愈烈。 他一把将董副总推开,手捂着腹部:“吵死了,姓董的要想合作就继续,不想合作就拆家滚蛋!这种肮脏事,你他妈那么爱找下次自己脱了衣服去陪!”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身世 差不多中午才从醉酒中醒来, 脑袋隐隐作痛,记忆还停留在电梯口与董副总争吵的画面,秦鹤文扶着额头深吸了一口气。 宿醉过后浑身不适, 起来时, 就已经闻见了厨房里的香味。 秦鹤文走到厨房, 身材矮小的女人竖着高马尾在厨房里走来走去,直到他喊了一声张妈, 女人站定回头:“再坐一会粥就好了。” “恩。” 张妈是在秦鹤文还在襁褓中时来的, 张妈来到城里的时候怀着五六个月的肚子来寻夫, 村里的丈夫在外打工, 找了个城里的姑娘, 家境还不错, 张妈闹了才发现两人的婚姻根本没有法律效应,在张妈孤苦无依的时候遇见了秦鹤文的母亲。 也在秦鹤文母亲难产生亡后,带着孩子成为了秦鹤文的保姆, 这一照顾就照顾了二十多年, 哪怕已经不在秦家做保姆了, 隔一两个星期都会过来看看。 泡好一杯蜂蜜水端到秦鹤文面前:“哪怕是为了工作, 也不能喝那么多酒, 昨天打电话过来半天不说话,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秦鹤文想到昨天的场面,多半是醉在门口,迷迷糊糊间第一个能想到的人,可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 又琢磨不对味。 他喝了口蜂蜜水, 指端不安地摩擦着杯壁:“所以衣服也是张妈您帮我换的?” “你已经是大小伙了, 我可不会做那么糊涂的事,”说着厨房发出「叮-」的一声,张妈赶忙去厨房里盛粥,“说来也奇怪,昨天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浴室里还有水呢,你也是喝那么多酒,还跑去洗澡,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秦鹤文眉头紧蹙,不确定道:“洗澡?” 这时张妈已经端着调味好的皮蛋瘦rou粥走了出来,见秦鹤文面色难看,轻叹道:“你看说你两句就板着脸,你别嫌我啰嗦,说你都是为了你好,前两天我分享给你的独居要注意的十八件事得好好看看,你要真出了什么事,以后去到地下我没办法跟秦姐交代。” “没事,知道了张妈,以后会多注意,谢谢昨晚你能赶过来。” “有什么好谢的,照顾你不是我应该的吗?秦姐对我好,当年要不是遇见秦姐我和我女儿早就死了,哪还有今天。” 张妈边说边转身回厨房端了一小碟腌菜:“舌头没味道就下点这个在粥里,味道重些。” 秦鹤文浅笑点头,想到张妈说的话心里暗自发毛。 从开始做娱乐公司后,多有喝醉的时候,酒量是这些年练上来的,董辰最多就把秦鹤文丢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更不可能帮他洗澡换睡衣。 想到这里,秦鹤文嗅了嗅手臂,除了沐浴露的香气外闻不见酒味,不安道:“张妈,您什么时候来的?” “凌晨四点,你三点四十多给我打电话,我问你什么又不肯说,还好在一个小区里,不然被你急死咧。” 秦鹤文道:“您来的时候没见到什么人吗?” “没啊。” 秦鹤文点头,还在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可记忆就端在了董辰争吵的画面,再往后想一片空白。 他了解董辰那孙子,别说给喝醉的他洗澡换衣服,就昨天那种一触即发的场面,董辰多半是丢下他跑了,想到新闻里那些报道,唯一能解释这种「灵异事件」的恐怕只有昨天被人捡//尸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张妈喊了声「来了」,赶忙起身开门。 秦鹤文还在专心致志的回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门口一声尖叫,让他从思绪中清晰过来。 他起身走到玄关,张妈倒在地上捂着后腰痛呼,秦鹤文是有些能耐,最后还是双拳难敌四手,乙//醚捂着口鼻被人从家里带走。 再度醒来,陌生的房间让他舒服不起来,没有束缚,他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引入眼帘的是挂在顶端的钻石吊灯。 “秦先生醒了?我们老爷正在楼下等您。”女佣双手覆上小腹,礼貌地向秦鹤文欠身。 楼下,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主位上,从外面的落地窗看去天已经黑了。 这张脸秦鹤文在财经杂志上见过,冯家现在的家主冯远望,冯家老家主是个很传奇的企业家,在经历过战火硝烟后,他迅速扶持起冯家,很快冯家拔地而起,传闻中冯家家主年轻时候不学无术,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废物,就能让冯家恢复往日的辉煌。 --